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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凤千羽无语凝噎,连忙低头拼命吃饭。悫鹉琻晓
晏九华竟似丝毫不觉得“师娘”这个称呼有何不妥,反而挑衅地看向凌君诺——看吧,就算是师娘,终究我是大,你是二!
凌君诺恰好抬眸,对上他的眸子,神色一凛,怎么觉得心里这么不痛快呢,这是千年老二的节奏?
晏九华心中痛快,夹起一块鸡腿给了慕容雪:“乖徒儿,说得好,这是我赏给你的!”
慕容雪得意地看了林逍一眼,就抓起鸡腿啃了起来:“谢谢师娘!旄”
清儿无奈地叹了口气:王爷,咱能稍微注意着点形象吗?给你个师娘做,你就不顾自己是男是女了?
晏九华落座,道:“清儿,既然凌公子是二师娘,那咱们也就是一家人,好好伺候他吃虾。”
清儿颔首:“是!”转身而去,却有些郁闷,连王爷吃饭,她也没伺候过,这次怎么伺候凌君诺呢?思前想后一番,终于打定主意,端起那一盘虾就全数扣在了凌君诺的碗中:“凌公子,请用虾!崛”
那盘虾一动,凤千羽便觉得哪里不对,连忙伸手就要去抓那只空盘子,晏九华使个眼色,清儿迅速将盘子拿了下去,晏九华笑道:“羽儿,你不宜吃虾,你吃虾过敏。”
“我过敏?”凤千羽瞬间变作了丈二和尚,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吃虾还过敏呢?
晏九华二话不说,夹起一大块鱼,小心地将鱼刺都剔除干净,这才放进了凤千羽的碗中,“来,多吃点。”凤千羽微微一笑,很是满意。
凌君诺见此,也有样学样,剥了只虾递给凤千羽,“放心吃吧,我这里有治疗过敏的药。”
凤千羽点点头:“也对,先大饱口福再说。”
“不行!”
晏九华连忙阻止,见众人都看他,他理了理神色,这才一本正经道:“我知道凌公子是一番好意,不过羽儿,你伤势还未痊愈,小心为上。”
凤千羽点头:“说的也是,可是这只虾毕竟是君君的一番心意,我还真舍不得丢掉…”
晏九华冷了脸色:“改日他再剥给你不就好了。”
凌君诺摇摇头:“改日我不一定还在。”
晏九华心想,那不更好,巴不得你早点离开!凤千羽点点头:“就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就一只虾,无妨!”说着就要往嘴里送。
晏九华顿时举起筷子,手一翻,暗暗用力,凤千羽筷子上的虾,就落在了他的筷子上,晏九华沉了眉目:“既然你不好驳了他的心意,我是你的夫君,我替你承了他的情,也是一样的。”说着就将那只剥好的虾送进口中。
清儿心头一紧:“爷……你……”
凤千羽皱眉:“清儿,你怎么突然这般紧张?”
清儿一时结巴,:“我……我只是觉得,一个男人剥虾,喂另一个男人,这种事情太奇怪……何况竟然是我家王爷,这才紧张。”
“哦,原来如此,其实,你有所不知,男人和男人之间,才有真正的感情!”
“啊?”清儿郁闷了。
凤千羽低头一笑,独自扒饭,晏九华脸色果然黑了,凌君诺却仍旧一脸泰然之色,晏九华逼视着他:“凌公子,这虾可是我特意让清儿伺候你的,你可不能辜负了我一番好意啊。”
凌君诺难得一笑:“那我就却之不恭。”说着,他从容的剥了起来,自己吃了一只,其余的全剥给了阿七,反正晏九华说的是阿七喜欢吃虾,可并未说是他喜欢。
林逍一看,凌君诺这简直是浪费,毫不客气地捻起他面前的虾就吃了起来:“哼,你们都是偏心鬼,不让我吃,我偏要吃!”
一顿饭后,众人上楼休息。
夜半时分,晏九华的肚子忽然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不好,他不是已经吃过解药了吗?怎么还会拉肚子?
“咕噜咕噜”,又是几声,不好,来不及了,先跑茅厕要紧!
“撕拉!”一声将茅厕的门关上,哪知这一蹲下,竟死活都起不来了,肚子痛的死去活来,晏九华蹲着茅厕,想着饭桌上的一切,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中了凌君诺的计,不禁暗骂凌君诺狡猾。
正在这时,隔壁茅厕的门也“撕拉”一声关上,对方同样拉了个昏天暗地,晏九华一声冷哼,和他一样只吃了一只虾只有凌君诺,会在这个时候发作的人……想必隔壁之人就是凌君诺吧。
如此一来,他的心里顿时平衡不少,总之,谁也别想安生!
突然,门外又出现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一来就使劲砸门,“砰砰砰——”门关着,又“砰砰砰——”竟然还是关着!
林逍捂着肚子,脸上直冒冷汗:“谁在里面,快给本公子出来!”该死的,不知晚上吃坏了什么,从上楼开始,他就不停的拉肚子,好不容易回去睡了半个时辰,哪想到肚子又开始闹腾,他只得又起床跑茅厕,可最坑爹的是……怎么突然之间两个茅坑竟然都叫人占了!
天哪!“喂,快出来,本公子……本公子内急!”他捂着肚子,实在快憋不住了!可是这茅坑里面的两位竟然蹲实了,怎么喊都不开门,连声都不应一个。
晏九华早听出来是林逍的声音,心中畅快不已,没关系,坑了凌君诺,外加坑一个林逍,值了!反正他就是不起,要起让隔壁那家伙起,今夜,他就占着了!
凌君诺无奈地摇了摇脑袋,想不通这种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招式,晏九华那厮也能用的出?
不行,现在外面有人,听声音好像还是林逍,他绝对不能出去,万一林逍将此事说给千羽知道,这岂非太损害他的形象了?蹲着吧,无所谓,就当练习蹲马步了。
可怜的林逍嘶嚎了许久,终于没辙,只得翻墙出去,找了个小树林解决。
第二日一早起程,一上车,除了三位女子,其他几人都带着浓黑的熊猫眼,尤其是林逍,倒头就睡,说什么也不愿意赶车,无法,清儿只得雇了一位车夫。
看见这一个个病怏怏的样子,清儿心中跟明镜儿似的,凤千羽早已猜到发生了什么,也不言不语,只是看着这三人,怎么看怎么想笑,一个贪吃鬼加上两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真是太有趣了!
唯有慕容雪不明所以,见冤家今日蔫得像茄子,不由得上去又是揪耳朵,又是拉袖子,就是不想让林逍睡个安稳觉。
林逍怒急,顿时起身,一把将慕容雪抱在怀里,压在身下,本想好好教训一顿,谁知倦意袭来,就又打着呼噜睡着了。
慕容雪瞪大了眼睛,哇哇大哭起来:“师父,这厮轻薄我!”
凤千羽支着脑袋,微微一笑:“没关系,天气寒冷,你就当身上盖了条棉被!”
“啊?”慕容雪无语,男人的气息喷薄在她耳畔,身体相触的体温逐渐升高,慕容雪突然感觉怪异,连忙伸手拼命似的,才将身上的人推翻在地,她连忙跳起来,远远躲开,奇怪,怎么突然间脸红心跳的这么厉害?
一日昏睡,倒也省去许多闲杂之事,他们快马加鞭抄近路,傍晚时分,终于到了东夏国皇城。
凤千羽、清儿、慕容雪三人自己下车,晏九华和凌君诺从半路醒来之后,就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瞪了一路,下车之时二人还在暗暗较劲,看谁能先出门去。林逍继续四仰八叉地在马车上睡觉,丝毫不知已经到了目的地。
吃过饭之后,时辰还早,但凤千羽还需继续调息身体,试图将体内的寒毒尽数逼出去,回来之后还不一定会遇见什么,她必须保持最充足的状态才行。
慕容雪央求凤千羽教她制毒,这才答应替她守门护法。
晏九华在房中来回踱步,不得见凤千羽,又实在无聊得紧,越思量越觉得昨夜拉了一夜的肚子实在亏,此仇不报非君子!
叫来清儿,附在她耳边低语一番,清儿神色古怪地看了晏九华一眼,最终还是默然离去。
晏九华敲了隔壁凌君诺的门,为了能时刻掌握凌君诺的行踪,他专门住在了他的隔壁。
凌君诺开门见是他,依旧冰块脸:“何事?”
“东夏国是仅次北炎国的大国,听说夜间的皇城也热闹非凡,特来邀凌公子一起逛逛。”
“没兴趣。”凌君诺拒绝地干脆利落。
晏九华倒也不生气,负手身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羽儿前些日子中了寒毒,又因为情蛊之事,大伤元气,难道你不想帮她买点补品?”
凌君诺低头思量一番,而后关上房门,随晏九华一起下了楼。
东夏国皇城果然名不虚传,即使夜间,却依旧如白日般热闹,酒楼林立,灯火辉煌,小曲悠悠,直看得人眼花缭乱。
然而这二人,一个冷酷的低头走路,目不斜视,不该看的绝不多看一眼,另一个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懒得理会路旁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