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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舒宁挣扎,“你又发什么疯?”
她的目光从他的头顶越过,依稀可见那血丝。
他却什么都不管,她嘴再硬,看见那血丝,心还是疼了,她不敢再动,躺着任由他发落。
他气喘吁吁,翻身躺在床上,扶住她的腰肢急不可耐地催促她,“阿宁,快动。”
她像是被魅惑鼓动,长发飞扬,妖而魅,摇摆着身姿,那泪水飞扬,黏湿了谁的眼眸。
情.欲过后,他死死地掐住她的身子,喘息如潮,“阿宁,我迟早要死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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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舒宁去找沈重,沈重是江湖之中赫赫有名的神医,她既然研制出了脱皮的药物,她想,或许,他也有办法拯救她的手。
这几日,她的手变本加厉,有时,竟连杯沿都能伤她。
她不想真的变成了一个废人。
去的时候,没看到沈重,只看到段连城蹲在笼子前,几只小白鼠焉焉地躺在笼子里。
段连城看见她,只是一笑,她当着纪舒宁的面,将手中的小瓷瓶倾斜,那液体流出,滴在小白鼠的身上,小白鼠身上如被烧焦一般皮开肉绽,惊惶地逃窜。
而段连城看着痛苦的小白鼠,就像在欣赏艺术一样,“小东西,你真可怜。”
纪舒宁呼吸加重,这个场景,一瞬间就让她想起了不久以前蹲在药篓里,听见滕宣和沈重谈话时的情景,那时的难过,那时的痛苦,一一在眼前闪过。
段连城美丽的脸庞挂着柔柔的笑意,“纪姑娘,你来了?怎么了?又来找我算账?今天,王爷好像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