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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宣气道:“不讲理?纪舒宁,你跟你男人的叔叔偷偷摸摸见面还搂搂抱抱,你还讲理了?”
“我男人?”纪舒宁轻嘲,“滕宣,你是我男人吗?”
滕宣脸色一沉。
“你是段连城的男人,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爹,你应该去找她,去宣誓你的所有权,告诉她,你心里眼里只有她,将来现在也只有她,而不是跟我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在这里啰嗦——”
滕宣心里顿痛,那背上的伤,都像是感觉到他沉痛的心,跟着火烧火燎地痛起来。
纪舒宁大步离开竹林。
滕贺淡淡道:“滕宣,你跟你父亲,果然很像。”
滕宣阴鸷地看着他。
“你知道你父亲是为何而死吗?”滕贺温和的眉眼也蒙上了阴霾,“他因为盟杯一案而悔恨终身,世人皆以为他是因错杀忠臣而内疚,他最终确实是郁结而死,可追根究底,他是为情而死,他一生为了权利而机关算尽,最终,把自己心爱的女子也算进去了……”
“滕宣,世上万物,不是所有的东西你都能把握。”
滕贺说完这句,离开王府。
滕宣却僵硬地立在原地。
纪舒宁前脚刚踏进屋内,滕宣后脚就跟上。
他把她推在床上,受了伤却依旧强势地擒获她的唇瓣,舌头探进攻城略池,纪舒宁嘴唇发麻。
他终于发泄够了,却将带着戾气的吻往下滑去,每一下,都能让她被吻到的肌肤短暂的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