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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很希望这条路能够一直走下去,就算他把她当成了言桃也无所谓,只要能够和他在一块,可是终究还是到了丞相府。
“到了,进去吧,早点休息。”陈易然停下了脚步,出声说道。
言蹊轻点头,提起裙边往前走。
陈易然站在那,直到瞧不见言蹊的身影,他才提步离开。
忽然就觉得今晚的月光很美,陈易然心情很好的回了将军府。
陈易然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第二天,他一进神捕司,阿朝他们几个就感觉到了。
因为陈易然今天竟然穿了一身白色来神捕司,看起来尤为的闷骚啊,更重要的是他坐在案几前发了一个时辰的呆了。
阿朝实在看不下去了,和阿夕用眼神交流了片刻,最终还是阿朝冒着有可能被陈易然打死的压力,开口说道:“老大,这个你是不是遇见了什么好事?我看你心情很好的样子,可是再怎么好,也不要耽误了查案呐。”
如果换做平日,陈易然早就冷嗖嗖地瞪过来了,可是他今天竟然对着自己笑,阿朝顿觉压力颇大,脑子里飞速旋转,想想自己是不是最近做错了什么事。
“噢?是么?”陈易然语调上扬地问道。
阿朝仿佛感觉到了自己的腿有点软,所以他老大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啊,老大,昨天那个楚楚姑娘该如何处置?”
也不要怪阿朝感到疑惑,从前陈易然处理起案子来,那叫一个滴水不漏快刀斩乱麻,哪里会拖到第二天。
陈易然看了眼阿朝,曲指在案几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
忽然就想起昨夜答应她的事情,陈易然开口道:“念在楚楚有冤在先,李铁柱也是个恶徒,从轻发落。嗯,罪不至死,但也得有罚才行,不然别人会说我们神捕司寻私,就让她关个两年吧,关在禁闭室里。”
“是,老大。”阿朝偷偷摸了一把汗,他真是越发觉得自家老大奇怪的紧了,什么时候有过从轻发落?他一向铁公无私。
阿朝离开前堂,只有阿夕一人,被陈易然用那种不知名的眼神打量,阿夕也觉得压力好大,顿觉陈易然今天心情好到不正常。
“阿夕,你觉得我今天这样穿好看么?”陈易然扯了扯衣袖,颇为认真地问站在那的阿夕。
从他进入神捕司开始,阿朝和阿夕便跟在陈易然身边了。
“老大,还是第一次见你穿这样颜色的衣服,不过你穿什么都好看。”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阿夕特别诚恳地应道。
陈易然明显很受用,朝阿夕投了一记目光,随即说道:“那就走吧。”
“还是去绿苑么?”阿夕弱弱地跟在陈易然的身边,出声问道。
绿苑那是盛京最大的花楼,连续一个月几乎每隔两天就去一次,阿夕只觉皮肉都紧了几分,如果不是为了插案,他家里的那位肯定剥了他的皮。
阿朝和阿夕随同陈易然一块去了绿苑,绿苑位于盛京长街最中段繁华的路段,亭台楼宇雕栏玉砌自是繁华。
花姑瞅见陈易然他们三,扭着腰满脸堆着笑地召唤着姑娘们迎客。
“不用招待了,我只想坐着欣赏舞曲。”找了个空位,陈易然坐下后,冷声打发了花姑。
阿朝负责掏钱,银票面前,再怎么不识相的也笑眯眯了,更何况是见钱眼开的花姑。
舞台上,是一群穿着艳丽服侍的姑娘在跳舞,露胳膊露腿的,很是不雅,陈易然很不喜欢甚至是厌恶,不过为了查案,他还是看起来很轻松地喝着茶。
一月前,盛京西郊一个叫做眉岭的地方发现了三具女尸,另外一个叫做田河镇的村子里连续有五个年轻才满十六岁的姑娘失踪。
而根据他所查到的线索,两件大案都与这绿苑有关,而且是和舞台上那个领舞之人洛霞关系密切。
乐声停,舞曲完,陈易然朝不远处的花姑招了招手,花姑见财神爷叫自己,连忙踱步过去,开口说道:“爷有何吩咐?”
“今天,洛霞姑娘就是我的了。”陈易然抿了一口茶,淡定地说着,就好像在讲这件衣服是他的那般轻松。
花姑犹豫地回道:“这我们洛霞姑娘,只是卖艺而已,所以这。”意思再明白不过。
陈易然看了眼阿朝,阿朝立马眼疾手快掏出了数张银票递到花姑面前。
花姑连忙接过,一数整整五千两,再怎么样也不会和银子过不去,她连忙躬身说道:“我这就去叫洛霞姑娘去做准备。”
扭着腰的花姑一走,陈易然便出声对阿朝和阿夕说道:“你们去外面守着,如果有动静,我会朝窗外扔东西,你们听见了就立马行动。”
“可是你一个人会不会有危险阿?老大。”阿朝略显担忧。
陈易然瞪了他一眼,冷声道:“我一个大男人还怕搞不定一个姑娘,瞎说什么。”
阿朝不再多言,和阿夕提步走出绿苑,守在外边,而陈易然则故意装醉,慢悠悠地上了楼。
洛霞的房间在二楼最尽头,陈易然推开门瞧见坐在凳子上的洛霞,脸上堆着笑,像个花花公子一样踉跄到她的身边。
“唔,洛霞姑娘果然美貌如花,不枉费本少爷花了这么多银票,来,让本少爷一亲芳泽。”说罢,他故意往她的怀里倒。
洛霞立马扶住他,站起身把他往床榻上扶,笑言:“公子,你急什么呀?反正洛霞今天早晚都是你的。”她俯身,冲着他吹气。
浓烈的香粉味直往鼻子里钻,呛的他难受,陈易然不由微微皱起眉头,但还是故作轻松地回道:“洛霞姑娘这般美,本少爷真正是等不及了。”
洛霞浅笑,站起身,走到桌子旁,顺手倒了一杯酒又重新踱步到床前。
“来,公子,喝酒。这可是洛霞亲自倒的,你若不喝,还怎么让人家相信你的喜欢之情。”
陈易然接过酒杯,望着她说道:“当然,怎么会拒绝呢?”言毕,他便将酒给喝了干净。
“这酒也喝了,我们是不是该?”陈易然顺手拉过洛霞。
两人往床榻上倒去,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