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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陆澈。
姬蔓荷的手臂还环在韶正仪的脖子上,刚才吻得忘我,这会儿回过神,倒有些羞怯了。
“你放开我。”她偏过头尴尬呢喃,双手不觉往他揽在腰间的手臂轻推几回。
他被扫了兴致,神色自然不会太好,悻悻地松开手,返身去开门时,直将眉头压得更低,就跟大门上贴的门神一样凶恶。
门缝还没开全,外边的陆澈就又踹上一脚,气愤道:“我的骆驼和那些马都死了!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三人一齐跑到楼下看时,后院空场上已经围聚了道道水泄不通的人墙。
姬蔓荷落在后边,好容易拨开人群追上他们,这俩男人已经一个揪着一个地吵了起来。
满地躺着被拖拽出来的死畜生,匹匹很壮实,可是匹匹都口吐白沫,一眼看起来就知道是中毒了。
陆澈将韶正仪的粗棉衣襟攥在手中,劈头盖脸地质问一顿:“我的马和骆驼可都是你下的草料?”
“是又怎么样?草料有毒凭什么就一定与我有关了?”韶正仪狠狠将他推开,不服气地争辩道。
人群里起了指指点点,什么样的声音都有。
商队才刚到客栈落脚,畜生们就被盯上,看来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就是利益相关。
这两点里,韶正仪与陆澈的关系比较接近第一点吧。
所以被揪住了,韶正仪也不多辩解,与陆澈直言道:“这草料虽是我下的,但备到厩里的另有其人,你跟我去见老板娘,让她把备草料的人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