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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店里不许,各位客官见谅,我带她上去休息。”韶正仪没好气地冲一帮醉汉敷衍过,眼疾手快就将姬蔓荷横抱起,飞步往二楼厢房赶。
她喝的醉梦中都直打嗝,一团团滚热的酒气扑在他的下巴,又冲进鼻间,惹得韶正仪将陆澈暗骂了数十遍。
冤家把他女人带来,分明就是给他添堵,给他腰上又绑了根舍不得解开的链。
正怨着,还来不及上榻的姬蔓荷抵不住候间涌上的冲动,全都爽快地呕到了他的怀里。
她吐干净又睡了会儿,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安静的厢房里。
厢房很小,跟外边一样看起来灰蒙蒙的。
这里不像京城,没有里外间之分,进门就能看全一张胡床,一张抵着窗口的开裂四方桌,还有一个塌歪的衣柜。
床四周用洗发白的灰蓝棉布做帐,吊在一旁的金勾断了半截变成了笔直,因而勾不住东西,让半片帐子落了下来。
现时天有些暗,她浑浑噩噩地坐到床沿,半撑着身子晃晃脑袋,回想喝醉之后的场景。
正想着,门外适时进来个人影,安静的暗蓝将他半个面庞遮掩去,姬蔓荷就着窗外仅剩的几缕天光,勉强看清楚。
“你怎么回事?”不等她开口,韶正仪就先发制人了。
她用五指挠着发疼的半个头,叹气道:“我也不知道,一不小心喝多了。”
“我是问你怎么跟到这里来了?”他问的时候很生气,似在气她一般。
“我跟着陆公子来跑生意不行?跟你有关?”她的态度也跟着蛮横起来,甩下手,抬眼瞪他,瞪的他嘴一张一合,愣是把想说的全都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