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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娘轻轻一笑,说道:“此有何难,三郎还吞吞吐吐的,不就三十桌姑娘么?一般等闲的,我还不愿意下帖子请呢。”
见谢大娘说得这么轻松,李清也有些松了口气,人家姑娘出局子那可是要收钱的,而且李清还想请那些当红一点的。那样影响力才大,要是都得付钱,这可不是小数目了;汴京秦楼楚馆三百个当红姑娘一起出局子,而且还不收钱,这面子怕是柳七都没有吧。
回到这大宋,目前在烟花界的风头全面压到柳七,李清心里很是得意,觉得他已经不枉来宋朝走这么一遭了,至于填词本事远远不及人家。这似乎是个不重要的话题了,日后姑娘们也会说:不愿君王招,但得三郎叫了。想想都是心潮澎湃啊。
李清之前的郁闷一下子就没了,咱是不懂马又怎么了?一身得马粪味很神气么?咱汴京最当红的姑娘都在和我打情骂俏的,而且还是当着老婆的面,哈哈,千年以后的兄弟们,你们的那些个后现代现实主义的新世纪妹妹,能让你们这样么?
既然答应了带小若风去汴京城里逛逛,再说楼里也还有很多事情,能在水云庄逗留两天,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所以谢大娘、云三娘带着若风告辞了。幸好她们这回没把若英也拉走,否则某个人要趁着月黑风高,摸上人家妙真的床上,这可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大白天拽着老婆在房里拉拉扯扯,放在后世里是没什么,要发生在咱礼教森严的大宋朝,委实就显得香艳无比,可惜,在若英的红抹胸也给扯下来的时候,李清随手还把窗给关了,因此此中详情,亦不足与外人知也,只是小兰发现小若风走的匆忙,谢大娘送的玉炔也没带上,本想过来禀报若英娘子一声,可刚*近房门,一声幽幽怨怨,从心底发出来的呻吟从房里传出,小兰吓得跟免子一样,一窜老远。
暖洋洋的宋朝太阳照在水云庄上,几颗杨柳迎风挥舞着新绿,隐隐透着春意。
居然早上的例行活动被人打断了两天,李清总觉得应该要补回来才行,所以这两天这赖床行为有升级的趋势,当然,主要原因是庄里大家都有事情在忙,安小哥去了汴京城里一直没回,张管家陪着妙玄在安排人扎彩棚,没法子,咱妙玄仙长据说拿出了葛老爷子亲传的风水命数学问,当然老张头是要俯首帖耳的,说在哪下立柱就在哪下,幸好妙玄仙长不算是很讲究,否则老张头连放个桌腿的位置,怕也是要向仙长讨教的。
慕容一祯才是真的忙,几百匹都拿出来溜,才分得出哪匹适合长途奔袭,哪匹适合短途冲刺,这可是大工程,一班延州的兄弟也忙得热火朝天,弄得庄里学琴的小姑娘们连琴没心思谈,李清才不会约束小姑娘去看马,有小姑娘们在边上看着,那些兄弟们可是玩命的干,这可不是李清不体谅人,关于男人雄性激素问题,应该妙玄去操心才对。
其实李清这两天也有些累的,男人么,平时咋咋呼呼,人五人六的,好像真有多大侵略性一样,其实真要和女人们叫真,就完全露出纸老虎的模样了,难怪毛老人家都说,纸老虎没什么可怕的。这可是真理,否则怎么会到中午了,李清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觉得睡眠不足,咱若英娘子就神采飞扬呢?
不起来也得起来了,若英为李清穿衣服的时候,李清这次可是老老实实的,一点非礼的念头都没有。其实李清还在想,这会子要是若英兴致一上来。倒要非礼他又怎么办么?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雄赳赳、气昂昂的男人形像不就毁于一旦了?
还好咱若英可是大宋朝的好闺女。没的后世那些龌龊气,麻利地帮李清把衣服穿好,一点都没想去非礼他。穿好了衣服就赶紧催李清过去,那个张先张子野在正厅可是等了好半天了。
本来张先想等脸上的青淤消一些再来的,不过这两天城里沸沸扬扬传的事情让他在房里憋不住了。这不约了刘胖才子等人一起过来呢。
半年不见,这刘胖很有些彪悍之气了,居然学着王小将军的样子,上来就给李清肩膀擂一拳,可怜的李清,才回京就在宏毅寺被王小将军一拳打趴下,这次又在自己家里,叫刘胖这一拳打得他趔趄几步,最后还是摔到了。
刘胖扶李清起来的时候。还洋洋得意呢,高声叫道:“李兄,你瞧我这身手可去得边关么?如今太学里可没人敢和我叫板了。”
毖,6呕李清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还去边关,要不是咱这两天杀伐过度,一脚就把你踢到娘子关去;不过挨一拳也没啥,好朋友多日不见,自然是高兴地,特别是李清看见张先脸上地青淤,笑声绝对是心底发出来的。
“哈哈,子野兄,清可是听闻你在丰乐楼会文独占鳌头的,如何被人打成这般模样?莫非现下京城里,会完文之后规矩是到宏毅寺再较量下拳脚么?这样好,能文能武,若学子们都是如此,咱大宋威加四海之日可期了。”李清取笑道。
刘胖在边上不屑地说道:“哪里啊,子野兄会文得胜,又喝多了点酒,居然摸人家带来的姬妾,这不,才给人打成这样。”
厉害,张先居然当众调戏良家了,李清来了大宋这么久,有这心也没这胆,一次都没试过,居然子野兄都有如此气魄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真是要刮目看的,被人这样揭短,张先居然脸都没红一下,只是有些委屈的说道:“那日饮了多酒,以为是楼中的姑娘,这可不能全赖在下,是她先对我笑的。”
人家对你笑你就摸人家的手啊,你也……太强悍了啊,李清还待取笑呢,张先冲他叫道:“三郎到底不够朋友,如此大事,竟不通知一声,如今闲话也休提,这酒面桌儿,需得给我留下两席。”
李清听的这话有些发愣,这算很大事情么?当然想过要请张先去捧场的,拢共也就认识这么几个人,只是张先居然找他要席面他可有些纳闷了,他还正愁怕是没人捧场呢。
这几日李清在房里开心,可不知道京城里的事情,而且安小哥也没回来,再说就是张管家他瞧人家忙得脚不沾地的,也没好意思多问问。
原来这事情已经闹大发了,若是石公爷开宴,人家可是规矩,该请谁不请谁,都是自己筹划着办,这没被请的,也只怨自己面子不够,不入石小公爷的眼,可安小哥让那些帮闲们一宣扬,很多人才知道小公爷摆酒原来是这么回事情,怎么不想着去凑个热闹?
这京城的官就多了去了,咱大宋朝的特色就是这个,石小公爷乃是皇亲贵戚,请的都是有身份的人,有身份的人当然就不止占一个座了,所以石公爷席设的多,请的人家倒不多,所以这京里很多觉得自己有身份的、和期望有点身份的都没份接到请帖。
这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知道这么回事情,有几个不削尖脑袋想往里面钻的?就像后世里忽然有那么几年流行听新年音乐会一样,甭管柴他个姥姥斯基究竟是谁家开车的,反正就得弄套西装人模狗样的出场才行!
身份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