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擦枪走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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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此时只觉既甜蜜又苦涩,他迟迟盯着若鹓的唇,就是没有下一步动作。

起初若鹓还嘟着嘴等他,可好半天也不见他动作,不由慢慢垮下了小脸,喏喏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没有……”胤禛哑着声音,艰涩道。

“既然没有,为何我都这么主动了,你却还不肯亲我。”若鹓收回手臂,向床里的方向扭了扭身子,不再看他。

胤禛心中觉得委实冤枉,她这样主动,他欢喜还来不及,怎会不乐意,只是如今她的身子……他生怕一个忍不住,伤到了她。此刻不过是拥着她,他强自忍耐已是不易,若是亲下去……他当真不太信任自个的自制力。

“若鹓……”胤禛有些艰难地开口,可喊了她一声后,又不知怎样往下说,不由住了嘴。

寿星公最大,若鹓本也没有生气,听见他好似要开口解释,立刻竖起耳朵,哪知他只唤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了,这个不懂风情的呆子!

若鹓在心里愤愤然地嗔了一句,却还是转身面对着胤禛,这才发觉他神情似乎有些古怪,想来今日他生辰,免不得皇亲大臣同后宫妃嫔给他敬酒,一天闹腾下来,也或许是累着了。

想至此,若鹓倒是心软了下来,扯了扯胤禛的衣袖,不甘不愿地道:“若是累了,就早些休息吧。”她难得主动想些情趣,此刻真是什么气氛都没了,若鹓一边在心里抱怨,一边将唇上的奶油舔个干净,抬眼见胤禛还定定不动,唇上的奶油也未擦掉,想也没想,凑近身子一并细细舔了起来。

胤禛此刻是分毫也不敢动,偏偏他越不去想,唇上的感觉却越清晰,那温润的小舌触感柔软,带着她口中的香气与甜甜的味道,一并侵入他的嗅觉与味蕾之中。终于,他恼怒地低吼了一声,反客为主,一手扣住若鹓的脑后,一手揽着她的后腰,热烈又疯狂地蹂躏着口中的唇舌。

若鹓只惊呼了一声,便觉口中滚烫的大舌搅动不停,肆意掠夺,似要抽走她胸腔中所有的氧气,呼吸便跟着急促起来。

一切仿佛都不再受控制,他的火热带动着她,她的回应又叫他愈加难以自已,屋中的温度渐升,若鹓觉得自个好热,开口却是一声嘤咛。

那轻轻的一声,却将胤禛的最后一丝理智打破,他倾身将若鹓放倒在床榻上,手中胡乱扯着两人的衣物,没有几下,便是衣不蔽体,几近裸裎。他大手抚着若鹓的身体,久违的身子,熟悉中又带着几分陌生,似乎更软了,更滑了,更让他情迷意乱了。

****来得这样急,这样凶,几乎顷刻间便将二人的意识吞没燃尽,这样的纠缠是许久未有的了,她不愿停,他停不了,直到腹部的一阵悸动,让若鹓终于寻回了几分理智。

是孩子在动,不知是正常的活动,还是二人的动作压到了孩子,她不敢大意,忙伸手去推胤禛的胸膛。可他的胸膛此刻那样坚实,她用上几分力,竟分毫推他不开。

“唔!”肩头的一阵钝痛令胤禛不由退开些,望着若鹓的眸子中除了疑问与茫然,还有未褪去的****。

这事到底算是自个挑起的,如今她又喊停,若鹓很是觉得对不住胤禛,可宝宝的安全第一,只好委屈胤禛了:“宝宝……不行……”若鹓赧然地回望着胤禛,抬手替他擦着额际的汗水。

听若鹓提到孩子,胤禛的眼中清明了几分,低头瞧了瞧若鹓的肚子,又将手轻轻贴附上去,声音还是喑哑着的:“可是不大舒服?”

若鹓咬了咬唇,声若蚊蚋:“没……”却还是抓住胤禛贴在自个肚子上的手腕,道,“方才宝宝动了动,现下月份大了,我怕运动太剧烈,孩子会受不住折腾。”这些话说出来,面上已是彤霞漫染,连耳珠子都是红莹莹的,好不可人。

胤禛此刻也是缓了一些,听若鹓这样说,也不敢再进行下去,她先前本就受损,怀的又是……虽则停了动作,只是身下的热情一时半会却还褪不去,不由僵在原地想要缓过劲儿来。

见胤禛听了进去,若鹓暗暗松了口气,偷偷向胤禛身下瞄去一眼,那里还支着帐篷,又窥着胤禛神色,想必这样半途被喊停,当真很是难过。

“胤禛……要不要……我、我帮帮你……用、用手……”断断续续一句话,若鹓说得差点咬了自个儿的舌头,说完便紧闭着眼不敢看胤禛,她这么open,胤禛会不会被吓到?

可半晌,若鹓却没听见胤禛的回应,不由偷偷掀开一丝眼缝,却见胤禛脸色古怪地看着自己,那样子,似乎有压抑,有****,有欣喜,有惊诧,有疑惑,有渴望……形形色色的表情混在一起,实在精彩得很。

“谁教你的?”胤禛反握住若鹓的手腕,开口。

若鹓似乎是吓了一跳,而后才忙解释:“是、是元嬷嬷她们,先前见我月份大了,你还总歇在这,便悄悄跟我提了一提。”若鹓嗫嗫回道,惴惴不安的小模样,令胤禛好容易压下去一些的欲望又抬了头。

俯身凑在若鹓耳畔,胤禛低声呵气:“会做么?”

“啊、啊?”那热气搔得她耳朵痒,丁点声音也能引得她心惊肉跳,“宋、宋嬷嬷塞过两本书给我,我、我还没来得及看……”哪里是来不及,是她压根儿没敢看,她虽然是现代人,可那两本可不是普通的春宫图,里面的大胆奇特令若鹓一个现代人都招架不住,是而才翻了一两页,她便丢进柜子里去了。

“朕教你。”胤禛含住觊觎了好一阵子的耳珠,不意外身畔之人浑身一僵。他将若鹓扶了起来,靠进自个怀里,将自个的脑袋搭在若鹓肩头,低沉诱惑的嗓音不停地折磨着若鹓的耳鼓。

案上的红烛燃了一夜,层帏叠幔后头,也不知屋子的主人在做些什么,只忽而是惊诧的娇声,忽而是低低的男声,好似痛苦,又好似是快乐,这样持续了大半夜,那声响才渐渐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