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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除了我们这样血统‘高贵’的灵兽外,其他灵兽想要活命只能靠抢别人的食物或者厮杀。你一会就知道了。”
豹子说完,闭着眼睛不再搭理九漓,而笼子外那些灵兽的眼神让九漓不寒而栗。她警觉地缩在笼子的一脚,不敢放松警惕,却惊奇发现就算他们的眼神再饥渴凶恶,也没有人敢靠近笼子五尺之内,估计这笼子估计被施了什么防御咒语。
过了一会儿,有个小童来喂食,他好像喂狗那样把有腐臭气息的事物随便一撒,但他们居然为了这个争斗了起来,连那只豹子也不例外。豹子狼吞虎咽地吃着发馊的肉类,空气里的气息让九漓简直要吐出来了。小童乐滋滋地看着他们,嘲讽地说:“你们这些下贱的杂种,除了吃还会干什么?哈,有谁还想吃,大爷这里还有。”
有些灵兽后退,但更多的涌向了笼子,九漓惊愕地发现那些人形的灵兽居然开摇尾乞怜了起来!小童一个个检验过去,终于把皮鞭抽在了两个最为美貌的灵兽身上:“你们两个出来!”
他到底要干什么?九漓呆住了。
鞭子在那两个女子的身上留下血红的伤痕,但她们好像根本不在意还在滴血的伤口,争前恐后地出去,而其他还关在笼子里的人口中发出了阵阵不满的低吼,让人实在是看不下去。
九漓呆呆看着他们,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不懂。
她看着小童兴奋地抽搐,皮鞭不住打在她们的身上,然后把一块肉扔在了地上:“去吃吧!”
刚才还一同下跪他的两个女人瞬间成了仇敌,不断殴打、撕咬!头发被扯掉,脸上被刮了血痕,但她们一点都不在乎,只是拼命地去抢地上那块肮脏的肉!
小童看着她们,竟然还哈哈大笑!
而九漓只觉得悲哀至极。小童站起身,用力把一个女人踩在脚下,揪起她的头发:“真脏啊,来给大爷****。”
“是,大人!”
女人甜腻地笑着,真的用小巧的舌头去舔他的脚,另外一个也毫不示弱。一时间,房间里传来阵阵吮吸的声音……
九漓闭上了眼睛,因为她真的看不下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小童终于穿上衣服离开,然后世界慢慢安静了下来。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
九漓不住催眠自己,豹子忍不住冷笑了起来:“连这么最基本的都看不下去吗?你可真娇贵啊。”
“这就是……”九漓呆呆地问:“可是这不是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的吗?”
“为了活下去,有什么不能做的?只要能活下去就好。她们是最弱的,要不是长得还可以,早就饿死了。”
“所以她们其实是心甘情愿的?”
“当然。”
“可怎么能这样?楚玉上人就不管吗?”
“他管?”豹子好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放声大笑:“那老混蛋最喜欢的就是玩这个,难道你不知道吗?哈哈,等你被他盯上的时候你就知道那滋味了!”
虽然不太懂豹子口中的“盯上”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刚才发生的一幕实在太颠覆她的认知。她没有反驳,沉默地看着那两个人形的灵兽蜷缩在墙角舔着指尖,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也看着其他灵兽对她们投以妒忌又满是杀气的目光。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受到这样的侮辱?为什么从来不反抗?
不,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他们?我也是一样的。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能做。
也只有活着,才有可能复仇啊……
九漓想着,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困意也不知不觉袭来。她蜷缩起来,闭上了眼睛,而豹子真是对她的粗神经无语。她是那么想看她和其他新人一样尖叫、哭泣的样子,但请问她为什么能睡觉?而且还睡得那么香?
哼,就看她能平静多久。豹子恨恨地想着。
此后的几天,九漓从来没见过慕白,上次来喂食的那个小童倒是每天都能看见。他就好像能主宰一切的神灵一样,看着他们痛苦挣扎。
有很多次,九漓都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而豹子却永远是习以为常的样子,九漓简直怀疑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她动容。直到楚玉上人出现。
深夜,门突然开了,醉醺醺的楚玉上人进来,屋里的气氛变了。母豹子瞪圆了眼睛,弓起身子,所有的灵兽也都做出了防御的姿势,只有九漓呆呆看着他们,不明所以。
“不要那么紧张啊,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