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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以为我此生都不会主动见她,更甚原谅她,她亦不曾奢求过。”
何来资格奢求?
“她说,之所以没有再孕育任何孩儿,是因为已经有了我,总会想起我。”
这样的‘有’早已失去。
“她说,她每次派使节前往祈国都是为了我,她想知道关于我的所有。”
见面太奢侈。
毕竟,她对自己的儿子做了那么残忍的事啊……
她终于知道了,醒悟了,痛了?
那么,如今柳元鹤先找到她,暂且将两国纷争和从前发生的种种抛之脑后,只言母子之情,是不是还可以试着延续下去?
听到这里,尊儿心潮澎湃,都快把自己给感动了。
哪里有那么多仇那么多恨?
只要下定决心斩断过去,向彼此敞开心怀,很容易的对不对?这样活着也比从前那样快乐对不对?
就差一点点了,只是一点点而已。
现在挽回,不晚!
见她泪光闪烁,连睫羽都在颤动,柳元鹤的步子三度停下,然后,倏的冷笑起来,尾音化作比寒气更加冰凉的尖针,扎进他的心里。
痛到麻木。
精致的五官因而有轻微怪异的扭曲,才刚舒展柔和的眉深深蹙起,在眉心间形成永难抚平的沟壑,明亮的眸瞬间浑浊,充斥着悲凉的猩红。
“我骗你的。”笑得比哭难看,他说:“刚才那些话,全都是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