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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元鹤又将身形顿下,步子就和心情一样,走走停停,跳跳跃跃,说不清楚上次这样的愉悦是哪时。
但至少此刻很快乐。
身为深度傲娇的倾听者,尊儿以极高的职业素质努力扮作‘求你快说下去的’的模样,专注的催促:“快说啊!”
这一刻,你的视线就是镜头,一定要让对方感受到十足的关注度,他才会再度开口。
否则……他会把自己憋死的。
对这一套,柳元鹤果真很受用,嘴角扬起安逸的弧度,轻缓的步伐继续迈起来,悠悠然道:“她当然没有怪我,相反,她还谢了我。她说自己没有勇气结束墨染的性命,只敢把他锁在密道里用宫女喂养他,把他变成彻头彻尾的怪物。”
这对于凛鸢来说应该是件痛苦的事。
将心比心,假如有一天妙珠也变成那个样子,尊儿定会将她锁在秘密的地方,期待有一天她还会醒然。
凛鸢……看来并非想象中无情无义之人。
“她见到你的时候是不是很惊讶?”
“当然!”回答得毫不犹豫。
似将那画面重新回想了一遍,柳元鹤自得道:“终归是个女人,即便身为漠狄女皇,胆量却少得可怜。”
快听听他的语气,堂而皇之的嘲笑他的亲娘?
“此话怎讲?”尊儿更加好奇了。
“简单的说,这些年她也是想见我的,只是不敢。”
因为愧疚,因为亏欠,因为胆怯,因为从未尽过母亲的责任……
简单的说,凛鸢每天都在想念着她身在祈国皇宫的儿子,每天都在漫长的后悔中不知如何是好,永远都欠缺一丝挽回的勇气。
她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