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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他们是母子,他是凛鸢在这世上唯一的亲骨肉。
尊儿听后便也露出安然笑容,与他同乐乐。
柳元鹤边走边道:“我去到的时候,她正独自在寝殿里饮酒。哦不,我当先同你说另一件事,你好像知道我师父是墨染,他没来得及练无暇决第十章,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过就算来得及,我也不想给他。”
喜怒无常的九千岁是真任性!
“……然后呢?”她问。
“凛鸢舍不得杀他,便将他锁在寝殿的密室里,让他每日吃人引血维生,我去之后便先为他做了了结。”
当年把柳元鹤寄养柳家,又在他幼时把他送进宫里,全是墨染的安排。
对此人,仁至义尽。
听到墨染的下场,令尊儿震惊的不是柳元鹤干脆利落的杀了他,而是他吃人引血……
初次来凉都,在宫殿外见到墨染时,她和君芙等一众人无不被那天人之姿所惊艳。
假如柳元鹤没有及时练无暇决最后一章,也会变成那样的怪物……
“人已死透,别想了。”
思绪被清冷的话音打断,尊儿看了柳元鹤一眼,发现他的表情很少见。
是一种趋于迫切与矜持之间,但又不得不倾诉的喜悦。
按捺着的。
他当然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得眉飞色舞,像深宫里只有这点乐趣的老宫女一样。
顺从他的心思,她问:“女皇知道后,有没有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