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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过以后,我垂头丧气地回家。
小姨看到我带着一身泥泞回家,小姨立刻上前拥着我,给我无声的安慰,并没有责骂半句。
可惜小姨的温柔体贴也暖不到我的心,表舅父的失踪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它把早已经积累已久的哀伤迅速地漫延起来,那种心灵的沉重负荷,使我连微笑也很困难。
不过,为了不令小姨担心,在她面前我总是扮作若无其事,只是有时我忍不住在以俊面前垂泪,那时,以俊总会说:“我乖乖呀!姊姊不要哭呀!哭哭就不美呀!”
但我一听完这话,哭总会落得更凶。
我觉得自己脆弱得仿如一碰就碎的玻璃,但一天未到崩溃点我仍是硬撑着,我不容许自己轻易碎掉。
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直至我收到一位陌生律师的来电。
我上了律师楼,听着那位黄律师的话。
“宋先生委讬我们完成一份馈赠。他将名下价值300万的游艇送赠到侄女任以行名下。任小姐,由于你已够15岁,你可以拥有自己的资产而不用监护人监管,你只要在文件签字,我们就可以完成转名程序。”
我握着钢笔,迟迟也不动笔。
黄津师继续说:“你不用担心船只保养问题,宋书怀先生早已安排一笔资金作为保养费用,你不用额外出任何资金去维护船只。”
我仍是呆着,“不懂反应。”
黄律师再问:“你还有什么问题?”
我缓缓道:“除了这些,宋先生有没有说话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