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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给她打了麻药,动手缝合伤口。
沈佩珊不忍看她他穿针引线,扭过头朝窗外看去。喻河远为了避嫌站在窗子外面,正巧回过头,与她的目光撞在了一起,沈佩珊怕他担心,朝他扯出一个笑脸,喻河远也勉强笑了笑,转过叫韩邵庭,说:
“去把仓库里的抗生素拿来给沈小姐。”
韩邵庭说:“喻帅您忘了?永州战役中您吩咐过仓库里的抗生素全部拿出来救治伤员,现在仓库里已经没有存品了。”
喻河远说:“你不是催了上头调拨药品了么?”
韩邵庭说:“催了几次了,督军对石千浪的处理上有意见,一直压着药品不发,我还在争取。”
喻河远哼了一声:“他以为扣着药品就捏住了我的命门,我也可以拿药品为借口搪塞他的命令,看谁耗得过谁。”他虽有几分赌气,说的却是实话,他非督军旧部处境原本尴尬,现在却连最重要的药品也扣着,他实在是气不过,顿了一下又说:“将专门配给我的进口抗生素拿来。”
韩邵庭说:“喻帅,那是咱们最后的一点儿,那是留着给你用的。”
喻河远说:“我好端端的,留着它做什么,快去拿来。”
韩邵庭说不过他只好去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