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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大有死不悔改的意思:“我不如此,你就该跑了。有没有说过,武功一定要对敌人使。”
但谢琅起初确实不知道,武功还能这么用。
温鹤绵不同于别的女子,谢琅不能用自己的身份让她屈服,也不能采用更为激进的方法,否则大概率都会适得其反。
其实这么看来,他觉得温鹤绵对自己的容忍度确实挺高的。
“诡辩吧你。”
温鹤绵无话可说。
“放开,还准备抱到什么时候去,待会儿被人进来看到了,不好。”
虽然现在她和谢琅的关系也是乱七八糟的,但温鹤绵没有做好正面应对的准备,被人撞见就更不说了。
谢琅磨了下牙,心有不甘:“没人会说出去,况且来喜知道。”
温鹤绵再次不轻不重:“放开。”
刚刚才被叫了字,谢琅心中的兴奋感犹未被压下,浑身精神有点振奋,他舌头顶了顶,努力咽下喉间的干渴,轻轻在人发间吻了下,方勉强松手了。
温鹤绵几度想说点什么,看到谢琅暗含期待的眼神,不声不响地把话吞下了。
她心情复杂至极。
谢琅多少是有点毛病在的。
京中掀起讨论,暗流涌动的同时,有人将消息递给了外来客。
嘉王谢咏听到这等离奇传闻,眉梢古怪地挑了下:“没弄错吧?小皇帝痴恋他老师不得,所以找了替身带在身边?”
顺帝晚年昏庸归昏庸,属于帝王的铁血手段还是有的,尤其对自己的兄弟姊妹那是半点不留情,要不是谢咏当时年龄最小,又有母族力保,也不见得能留下一条命来被送往封地。
那封地贫瘠还遥远,起初谢咏很是不满,后来发现远归远,但也有好处,不仅能帮他躲避来自京中的明枪暗箭,还能让他暗地里动些小手脚,天高皇帝远,管不着他头上。
他不认为继位的小皇帝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不过是个从冷宫出来的孩童,能不能活着长大还不一定,比较忌惮的反而是那位出身寒门的权臣宁贺褚和他的党羽。
起初听说顺帝给小皇帝指定了个太傅,他还有点惊讶,经过打听发现那是当年的状元,也是淮陵王世子,据说年龄不大,倒是一片忠心耿耿地辅助那小皇帝。
于是便起了坐山观虎斗的心思。
谁知后来他们还真把宁贺褚及其党羽给清扫了,可惜江淮时疫,那位年轻的太傅在回来途中遭遇叛军乱党刺杀,不幸身陨。
谢咏还表示怪可惜的,只见过画像,没有真正见过这位最年轻的状元郎。
据说还是女扮男装,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
他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小皇帝还真如他老子,荤素不忌,连自己老师都惦记上了。我挺想看看,到底是有多像,居然这就给掳进宫中了。”
手下幕僚劝说:“殿下,听说小皇帝性情残忍暴戾,您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
谢咏啧了声,颇为不满:“本王的事,用得着你来管?况且再不济,本王都是他皇叔,还能动本王不成?”
幕僚欲言又止,不过嘉王这位主在封地时就没人可以管教,当惯了领头人,容不得别人质疑他的权威。
见状摇摇手:“行了行了,本王知道轻重,小皇帝机敏,年前那波把宫中最后的探子也给除了,正好送几位美人上去,看他是何反应。”
自古皇帝身边从来不缺少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