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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就掉了吧,一枚戒指也不值几个钱。”薛常耀漫不经心地说,但他却留意着桐一月的表情。
其实这戒指价值上百万呢……
“呵呵……那个……就算要扔,也该扔到外边去,留在这里不太好吧。”
薛常耀想了想也是,这个密室连他都很少来的,桐一月更是不可能经常来,戒指扔到外边去比较好。
薛常耀的心思从来没人能猜得准,他比狐狸还狡诈。
“好,我们去把沙发挪一下,把戒指拿出来。”
薛常耀率先走到沙发面前,桐一月也赶紧地跟上去。
这沙发真重,抬出来之后,果然戒指就躺在地面上,薛常耀一把将戒指抓在手里,这一秒,桐一月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薛常耀审视着戒指,瞄了瞄桐一月,她也只能假装笑意,眼底藏着一抹紧张。
“这戒指好像比我想象的更贵重,钻石还挺多的,翁析匀以前对你也很大方嘛。”薛常耀一边说一边用手摩挲着戒指表面,目光古怪。
桐一月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戒指被薛常耀抓在手里,她会这么不安,兴许真的是她习惯了这个东西陪伴在自己身边。
“爸爸,您不喜欢我戴这个戒指,我以后不会再戴……”桐一月说着就伸手去,是想将戒指拿回来。
可没想到薛常耀却将手一缩,把戒指攥在手心,眼睛却盯着她:“还是我来帮你扔掉,免得你触景生情。”
“……”
桐一月无语了,他是故意的吧,非要逼着她扔掉戒指。
“这……那好吧……”桐一月感觉说这几个字的时候特别吃力,但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戒指被薛常耀收走,谁知道他是扔掉还是藏起来?
走出这栋大厦的时候,薛常耀和桐一月在对面的餐厅吃早餐,之后桐一月就在保镖的护送下回家,薛常耀则是去了公司。
临走前,薛常耀特意叮嘱桐一月回家之后要好好休息,明天就是她去公司正式任职的日子,要她以最好的状态出现。
桐一月不喜欢被保镖跟着,美其名曰是保护,实际上是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她就像是失去自由的鸟儿。
不远处停在路边的一辆商务车也在启动,跟着桐一月而去,但一会儿之后,翁析匀盯着定位显示屏,猛地叫了一声:“不好,戒指怎么不是跟着桐一月的方向?”
薛龙本来有点困,一听翁析匀这话,薛龙睡意全无,紧盯着那显示屏……
“不对劲啊,大少奶奶和薛常耀分别走的不同方向,可是定位显示的却是薛常耀这边。”
翁析匀略一思索就明白了,眉头拧成了“川”字:“我知道了,戒指定是被薛常耀拿去,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现里边的定位装置。”
“大少爷,那现在马上切断定位,薛常耀是不是就不会发现了?”
翁析匀微微眯着凤眸,摇摇头:“切断定位也没用,薛常耀如果将戒指拆开,就能看见里边的微型定位装置,无论装置是否在运行,他都会知道这戒指被人做了手脚。戒指是我偷偷换掉的,月月不知情,可薛常耀一旦发现,就会以为月月跟我串通好的,那对她的处境非常不利。”
这么一说,薛龙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可怎么办,薛常耀是个心狠手辣的疯子,他什么都干得出来,他会不会因此迁怒大少奶奶,再把大少奶奶关起来……甚至是动用私刑?”
如果戒指的异常被薛常耀发现之后,将会是什么后果,不用想也知道了。
翁析匀忧心忡忡,现在只能赌运气了,希望薛常耀不会发现。
“那我们现在是要跟上哪一边?”
“跟薛常耀吧。”
“……”
车子调转方向,跟着定位显示上的路线走,红点的位置就是薛常耀,他是往公司去的,翁析匀跟到MT公司楼下,发现定位显示上的红点不再移动,而薛常耀已经走进公司大楼。
这说明他把戒指留在了车上。
跟到这一步,薛龙感觉很挫败,似乎一天一夜了都没收获,白白浪费时间也就算了,关键是又没能抓到薛常耀的把柄,依然不能抓人。
“大少爷,薛常耀太狡诈了,我们从昨天守到今天,现在只能回家睡觉了,哎。”
薛龙一脸愤懑,早把薛常耀给骂了个遍。
但翁析匀却不这么看。
这张完美的侧脸在柔和阳光的映照下,幽深的凤眸闪耀着点点睿智的光芒,嘴角扬起自信的笑:“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的,起码我能确定薛常耀昨晚真的干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啊?大少爷,您怎么能如此肯定,怎么看出来的?”
“你忘了吗,在我们对薛常耀的调查中有资料显示,薛常耀每个月的5号早上都会有去教堂的习惯,这在他卸任之后一直都保持着的,今天就是5号,现在这个时候他应该在教堂,但他却来了公司,是从先前那栋大厦直接过来的。”
“如果我猜得没错,能让薛常耀打破习惯的事情,必定是极为重要的,他很可能是在等什么人,急着跟人碰头,商议大事。”
这……翁析匀的分析简直就是神一般的智商,薛龙都听傻了,眼里尽是崇拜:“大少爷,您真不愧是我这辈子的偶像啊!”
翁析匀深深地吐了口气:“走吧,我们回去休息,很快就会有人告诉我们,MT公司今天有什么异常人物出入。我们也别急着打草惊蛇,要放长线钓大鱼。”
“大少爷,您的意思是?”
“我临时改变主意了,如果现在抓薛常耀,容易引起国际纠纷,还不如等他找到了《万里江山图》子母画的秘密之后我们再行动,那才是最大的把柄,他跑都跑不掉,我们顺着他这条线索,找到秘密,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哈哈,妙啊!”薛龙都兴奋起来,但紧跟着问题也来了:“但我们怎么能知道薛常耀找到什么秘密呢,他也不会告诉我们啊。”
翁析匀慵懒地伸伸腿,显得很悠闲的样子:“放心吧,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越是大秘密,越可能保不住。”
听他这么说,薛龙也感觉信心满满了,先前的郁闷一扫而光,现在就回去睡大觉吧,养精蓄锐,准备好后期的战斗。
翁析匀的分析是没错的,他们回去睡觉了,这里自然还有其他人监视薛常耀的动静。是赫军的人,对于MT公司每天都有什么人进出,已经列入赫军所在机构的重点监视范围。
薛常耀也料不到自己的一个习惯居然给他带来的不利。翁析匀就凭着对这一点的分析,猜到了薛常耀的几分心思。
这一天过去之后,就是桐一月去MT公司正式上任的时候了,她将会以副总裁的身份出现,当然,这是薛常耀任命她的。
这就是关系户啊,桐一月能得到公司高层的认可吗,一个空降的副总,还是个年轻的女人,坐上令人垂涎的位置,她能否撑得住?
经过一晚的休整,桐一月恢复精力,一早起来,稍作收拾打扮,又是容光焕发的,美美的自己。
跟着薛常耀来公司,桐一月被直接带进了会议室。今天将会是她第一次面对公司高层的时刻,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多少还是有一点。
但桐一月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在职场混过,在龙庭集团也担任过副总,期间还做出了不少成绩。她是有经商经验的,加上她有英国商学院的资历,这些都能成为她的底气。
不出所料,高层们看见桐一月,都纷纷表露出怀疑和不满,因为知道她是薛常耀的女儿,都觉得这是裙带关系。
而裙带关系在这里是会受到鄙视的,并不像某些地方的人们那么司空见惯的忍受。
面对高层们的质疑,薛常耀表现得很强硬,他就像是个蛮横的君王霸主,**,但又让人无可奈何。
薛常耀这么维护桐一月,力排众议,扶持桐一月坐上了副总之位,引起其他人的不满,可也拿他没办法,他是董事长兼总裁,公司的内部结构就决定了薛常耀有着绝对的权力。
桐一月也搞不懂薛常耀怎么会对她期望那么高,在会议结束之后,桐一月被带到自己的办公室,就在薛常耀的隔壁,落地窗很宽敞,空间明亮,干净,所有的办公用品都是新的。
薛常耀是真的爱护这个女儿还是别有用意?不管怎样,至少现在桐一月还能应付得过去,以后就走一步看一步。
薛常耀见桐一月的情绪很平淡,以为她是在乎高层们的意见。
“我告诉你,别人怎么看,你根本无须在意。你坐上这个位置之后,为公司出力,做出成绩,他们看见你的能力了,自然会相信你,会拥护你。能力才是决定你在公司的话语权,我扶持你上位,只是领你进门而已。”
这番话,激起了桐一月的斗志,抛开与薛常耀这个人的恩怨,单论公事来说,桐一月向来都是主张用实力说话的,这一点,跟薛常耀是一样的。
桐一月那双明亮的眼眸里闪动着耀眼的光华,眸光清澈:“我会让那些质疑我的人闭嘴的,实力说明一切。”
薛常耀露出一丝欣赏之色:“你能这么想,很好。”
“可是爸爸……我们现在就只是顾着公司的事吗,始皇陵……什么时候去啊?”
问到薛常耀的心坎上去了,他也皱起了眉头,隐隐有一点焦虑:“这件事急不得,需要做的准备工作很多,况且,不可能只是我和你就能去的。真正的始皇陵隐藏着无数凶险……王家祖上曾冒险试过几次,但去的人全都死了。所以我们只有在做好万全的准备后才能动身。”
王家试过……都死了……
桐一月只觉得毛骨悚然,这大白天都感到寒意,看来,这事儿只能暂时搁着。
“我明白了,眼下专注公司的事,等爸爸您说可以动身了,我们就去始皇陵。”
“嗯……这段时间你先什么都别管,始皇陵的事也不是你能操心的,就连我都要听人……”
说到这,薛常耀突然就住嘴了,兴许是觉得自己说漏了什么。
桐一月装作什么都没察觉的样子。
这时候,薛常耀的助理黄立炀进来了,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桐一月就看见薛常耀的表情瞬间亮了,好像乞丐见到金子……
“你先带他去我的办公室,我随后就到。”
“是!”黄立炀即刻出去了,也不知是带来的什么消息。
薛常耀转身对桐一月说:“跟我去见一个人。”
“啊?”桐一月还没来得及多问,薛常耀已经走出了办公室。
其实就在隔壁,一进去就看见一个男子的背影,站在落地窗前,关上办公室的门,这男子也转过了身,戴着墨镜和帽子……现在的人为了掩饰身份都是喜欢这样打扮么?
可即使这样,桐一月还是认出来了……
“是你?”桐一月惊诧,同时也带着怒火。她认得,这人就是在机场将她打晕的那个,自称是苏成刚的人。
“呵呵,你还记得,没错,是我。”这男子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一点不像是老年人。
薛常耀在一旁沉声说:“在机场,那是我吩咐的,所以,你们之间不应该有矛盾,都坐下吧。”
男子很干脆地坐下来,但桐一月却还是站着,冷眼等着他……不该有矛盾?笑话,这人如果真是苏成刚,那就是枪杀唐瑞莲的凶手!
桐一月被带到M国,下飞机之后就没见过这个男子,现在见到,她这心里哪能平静。
“爸爸,他是苏成刚吗?如果我没记错,当初您跟翁析匀可是有协议的,您得到那幅画,同时您也要交出苏成钢。”桐一月这么说,是有点冲动了,但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果然,这话触怒了薛常耀,他猛地一拍桌子,闷响声将人吓一跳,他的脸色更是布满怒气:“他是苏成刚又怎样,我以前跟翁析匀的交易根本就没成立,不算!苏成刚是我们公司的首席医药专家,新的抗癌药就是他和他的团队研发的,我不会将他交给任何人,你也最好给我记住,以后别再胡闹!”
桐一月顿时就窝火了,同时也极为震惊……抗癌药物是苏成刚和他的团队研发的,这意味着什么?翁析匀中毒也是苏成刚搞出来的生物毒剂,可他又能研发抗癌药,他到底是神是魔?
杀人凶手就在眼前,但桐一月却奈何不了他,她这心里能好受吗?不行,必须要做点什么,否则她的良心难安。
薛常耀和苏成刚谈论的关于医药方面的内容,桐一月是外行,能听懂的并不多,但也隐隐感觉到苏成刚这个人在医学领域具有相当高的成就。
不过桐一月同时也想到一件事……苏成刚既然是公司的首席医药专家,怎么在公司的研发部人员名单上没看到苏成刚的名字呢?
这太不合常理了,苏成刚既然在公司的地位那么重要,为何没有此人的在职记录?
一个没有在职记录的人也能负责公司的医药研发么?
桐一月心中太多的疑问,她就坐在旁边安静地听,直到薛常耀和苏成刚谈得差不多了。
苏成刚站起来准备告辞,桐一月却拦在了他跟前……
“你先别走,我问你,当年你去故宫盗画,为什么要对唐瑞莲开六枪?你拿着画就可以走的,她只是个女人,她能对你造成多少威胁?而你却残忍地将她枪杀,她跟你有深仇大恨吗,你难道就不为当年的事感到悔恨,你不觉得你应该被枪毙吗?”
桐一月这番话,字字清晰有力,凌厉的眸子盯着苏成刚。
薛常耀在旁边都不由得露出愠怒之色,但苏成刚却表现得很平静,仿佛这些事情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似的。
他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显得斯文有礼:“那么多年的事了,你没有亲眼所见,怎么就知道是我干的?凡事都要将真凭实据,如果我真的做了那些事,我不是早就会被警察抓去了吗?可警察至今没有抓我,说明我是个守法公民,所以,请你不要再妄言。”
桐一月微微一愣,只觉得自己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他居然这么狡辩?
“苏成刚,你真无耻,谁不知道警察内部跟你们……”
“住嘴!”薛常耀一声怒喝,打断了桐一月,随即冲着苏成刚一挥手。
苏成刚冷冷地笑了笑,朝桐一月投去一个嘲讽的眼神,不再多言,转身就离开了。
但这办公室里的气氛却没有因此而缓和,反而是更凝重沉闷。
薛常耀那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阴狠的眼神让人感到有点发怵。
“我再说一次,苏成刚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公司不能没有他,他和他的团队研制出的药物,是公司存在的根本!如果你要挑事,别怪我再把你送到迈阿密去关禁闭!”薛常耀发火的时候气势太强了,没几个人能扛得住。
桐一月也不由得浑身一颤……可她并不是害怕薛常耀发火,她只是想起自己被关在迈阿密的时候,那不见天日的生活差点将她逼疯。
就算是死,她都不想再被关起来了。
桐一月紧紧咬着牙,攥着双手,任由怒火在胸臆里乱窜。可她的理智在警告她,她不该那么冲动的,在薛常耀都没完全信任她的时候,她竟然还忍不住跟苏成刚说那些话……
忽然,桐一月脑子里灵光一现……糟糕,薛常耀今天该不是故意让她见到苏成刚的吧,为了试探她的反应?
可她的反应实在是太直接了,这岂不是让薛常耀好不容易对她产生的几分信任又瓦解了?
硬着头皮,桐一月将喉咙里那些愤恨的话都咽下去。
“爸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就当今天没见过苏成刚。”
桐一月这神色,哪里瞒得过薛常耀,说到底还是她被触动了,没能稳住情绪。
薛常耀冷哼一声:“怎么,你还不服气?感觉很不甘吗?”
“没……”
“别口是心非,你刚才的表现让我很失望,看来你心里还是惦记着翁析匀,并不是心甘情愿留下来的。”
桐一月惊诧,眼底的一丝慌乱闪过:“不是的,爸爸……我是真心想跟着您的。”
“是么?哼!”薛常耀冷冷的一瞥,流露出了太多的质疑。
“你回自己办公室吧,多看看公司的文件,先了解一下公司的历史和基本事务。”
显然薛常耀已经不想再多谈这个问题了。
桐一月暗暗叫苦,只得应了一声之后出去。
可奇怪的是,桐一月在走出办公室的门,却又看见了苏成刚,他站在茶水间门口。
他还没走?
桐一月倏地蹙眉,她以为这人走了,原来还在,他还要跟薛常耀谈什么事情?
桐一月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但心里还在琢磨着,苏成刚恐怕不只是来谈关于药物研发的事吧,也许还有点别的?
刚才薛常耀说苏成刚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这意思难道是……桐一月蓦地想到了始皇陵,那种地方,如果真要进去,必定是有诸多凶险的,而苏成刚是医药专家,薛常耀很可能会把苏成刚也叫上?
这个猜测还真有八分准的,此刻,苏成刚回到了薛常耀的办公室,两人所谈论的正是关于始皇陵的。
薛常耀难掩兴奋,说起始皇陵的一切,他就像又年轻了十岁似的,感觉自己充满了活力。
薛常耀的狂热也感染到了苏成刚,他眼里露出难得的激动:“很好,你的汇报,我会传达上去的……等万事俱备的时候,我们就动身去始皇陵。”
“你一直在准备特制的防菌服,不知现在有几套了?”薛常耀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现在只有三套,但还不够,最少还要再搞出两套防菌服才行。”
“三套……是啊,肯定不够。地下皇陵那种地方,不知埋藏了多少可怕的细菌和不为人知的病毒,没有防菌服,我们进去也是死路一条。”
听他们的谈话就知道,这一伙人在很早之前就在准备了,这种特制的防菌服跟医院里所用到的不一样。特制的防菌服即使在地下穿行也是很难被损坏的,具有一定的防身功能。
要不然说薛常耀怎么有那天大的胆子敢打始皇陵的主意呢,从古到今,盗墓的多了去,但也有很大一部分盗墓者是在死在当场或是盗墓之后的,原因多半都是因为受到细菌和病毒的感染。
可薛常耀他们有备无患,穿上防菌服进去,安全多了。
“可是……”苏成刚突然显得有点担心地说:“我跟他们汇报的时候,如果说你女儿也要去,并且要占用一套防菌服,恐怕他们不会答应。”
“他们”所指的就是这两人背后一直存在的,境外势力。
薛常耀也沉下脸,若有所思地说:“他们不答应也得答应,否则我这地图就不交出来。”
“你……何必这么固执,为什么非要让你女儿跟着去?”
薛常耀闻言,眼里那刚强的神色就软了下来,有点感慨地说:“始皇陵,吉凶难料,如果我有什么事,至少还有女儿在身边为我送终。”
好吧,既然他都这么想了,苏成刚也不再劝说,只想着怎样去说服幕后的人吧。
其实桐一月也是想不通为何薛常耀会想要带着她去始皇陵,这么重要的事情,既然不信任她,又干嘛要她参与?
可是薛常耀总有办法试探桐一月的,在出发之前,他会确认桐一月的忠心,一旦发现有异心,他不仅不会带她去,还会在第一时间将她给毁了。
有人为了公事为了大事儿忙碌,但也有人为了个人感情而积极奔忙的,比如dina。她家在纽约当地的华人圈里算得上是最有身份地位的家族之一。
她的中文名叫“何黛娜”,父亲何剑辰,是当地的华人商会主席。有了这一层背景,何黛娜当然有底气去追求自己感兴趣的男人了。
何黛娜从车子里下来,对司机吩咐说:“你去前边买点蛋挞然后再返回这里等我。”
“是,小姐。”司机明白,何黛娜这意思就是不确定什么时候会从这栋大楼里出来,而他只有等。
何黛娜手拿着一个餐盒,畅通无阻地进入大楼,到了某人的办公室门前……
翁析匀在几分钟之前接到了何黛娜的电话,她不请自来了,正好现在是午饭时间。
何黛娜在进入办公室那一刻,感觉自己的心情已经飞扬起来,看见熟悉的俊脸,她不由得笑了,踩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他身边,将餐盒往他面前一放。
“大总裁,我给你送午饭来了,还是热的呢,尝尝我的手艺?”她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他,坐在他的办公桌上,短裙就那么自然地往上拉高,露出她雪白性感的腿。
翁析匀面色沉静,修长的手指轻轻碰了碰这餐盒,凤眸一转:“dina,我已经订了外卖。”
“外卖?”何黛娜略一皱眉,随即娇笑着说:“外卖送来了我就吃啊,你吃我做的这个,我可是第一次下厨,你给提点意见呗。”
这女人的反应还挺快的,说来也巧,这是薛龙提着外卖进来了,一见何黛娜在场,薛龙也微微一怔。
何黛娜不等翁析匀发话,直接过去将薛龙手里的外卖拿过来,打开看看是什么,然后拿起筷子就吃。
薛龙愕然,嘴角还抽了抽,看看办公桌上的餐盒,薛龙明白了。
翁析匀见自己的外卖被何黛娜吃掉,他也是有点诧异,随后冲着薛龙摆摆手:“我吃这个就行了,你下去吃饭吧。”
薛龙前脚走,何黛娜立刻就走到翁析匀面前,主动将餐盒打开,精致漂亮的脸蛋上尽是得意:“你闻闻,多香啊。”
餐盒里的饭菜很丰富,有紫菜饭包,有葱香排骨,有虾……重点是米饭被摆成了一个心形,这表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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