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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小事不算啥,再说用的是老周撤离前托我转交给你的费用,花你身上,倒也不亏!”德鲁不愧是黑狱的执法员,很快调整好心态,不论结果好坏,周科总算是跨过第一道坎儿,启动还算顺利。
“哈?”周科停在原地,看着德鲁大摇大摆的臀大肌,真想冲上去踹一脚,自己感动半天,到头来是自己买单。
“愣那儿干嘛!还有话叮嘱你呢!”德鲁招呼周科跟上,却发现周科一直盯着自己发达的臀大肌,一时还以为粘上什么奇怪的东西。
周科不是贪恋钱财的人,何况这笔钱是用在自己身上,莞尔一笑跟上德鲁的步伐。
“从今往后你就是陆清扬,我威德鲁十年前从孤儿院收的养子,由于近期神赐觉醒因而办理收养证明进入春平神赐院求学,记住了吧!”路上德鲁告诫周科今后要以新身份生活,一旦神赐院知晓他的真实身份,绑去活祭都有可能。
为确保万无一失,德鲁特意与孤儿院的刘阿姨商量许久才定下这个方案。
由刘阿姨作为孤儿院的负责人提供信息,证明德鲁十年前的收养行为,至于照片用的是过去意外夭折的另一个孩子,加之收养手续办理的机构不过是个面子工程,毕竟鲜有神赐者愿意收养没有神赐的孩子,懒散的工作人员睁只眼闭只眼,盖上钢印很快签批下来。
至于容貌则是德鲁从黑狱偷拿一小块仿真皮肤,刻上疤痕用以掩盖黑色标记,一定程度上改变了周科面孔,除非专业人士或很熟悉周科的人,才能觉察异样。
“我明白,周科离开医院就受到报复失踪。此后,只有以夺得大演武冠军为目标的陆清扬。”周科彻底融入新的身份,对身为孤儿的他来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
“之前来的路上没人注意到你吧。”重新回到神赐院正门,德鲁复盘完流程谨慎的问道。
“应该没有。”
“应该?”德鲁停下脚步,几经思忖犹豫道,“今天是工作日,希望没谁刻意关注你。”
等级森严的天演大陆,别说普通人,就连一般的神赐者都被压得喘不过气,哪有闲心关注其他人。
“我的入学费用怎么办?”如今周科算是有了入学资格,但进入神赐院的门槛远不止资格,还有费用,新生入学需一次缴纳十万天演币,天文数字般的费用也是让众多小家族的神赐者望而却步的原因。
“靠你自己。”面对周科的灵魂拷问,德鲁反倒显得很淡定,“你若真能取得神赐院初、中、高三级第一,奖励正好够你交费用,所以三天后进入神赐院先去神赐榜敲钟三下,开启神赐挑战。蒋老头贼得很,他提的条件是神赐院的神赐挑战之一,据我所知,春平神赐院成立至今只有一人做到此事。初级笔试,中级凝炼神赐印,高级实战,前两个你埋头苦读、天赋到位还有可能,但高级实战除了与高级学员切磋外还有一项特别试炼,具体内容随机决定,老实说有信心吗?
“没底!”听完德鲁的详细讲解,周科才明白自己接下的是何等艰巨的任务,“但这是唯一的出路,为了参加大演武救回小嘉,我必须背水一战。”
“放手一搏,好,性格确实像我!”受到周科炯炯目光的鼓舞,德鲁大喜,事在人为,不战先言败怎能攀上顶峰。
“你唉……”名义上德鲁现在是周科的父亲,尽管德鲁很少以父亲自居,但周科总感觉被占便宜又无可奈何,只剩叹气,随即话题一转,“那老人家似乎认出你来了。”
“你说蒋老头啊,可能吧,多半是眼熟,且不说当时我的档案由安保体系负责,他接触不到,再者我现在可比五年前更加威猛帅气。”德鲁抬起双臂展示起厚实的肱二头肌。
“呃……确实……好像,比五年前更壮实了。”面对自我感觉良好的德鲁,周科没什么好评价的,总不能当面说辣眼吧。
“接下来咱们再回趟服装店。”德鲁挥着大手拍在周科肩头,还有件很重要的正事,关乎他后面的生活。
“还有事儿?”
“去退货,为此我特意没拆你衣服上的吊牌。”德鲁翻出藏在自己衣领里的吊牌,他俩的行头价格不菲,以后估摸也用不上,不退掉是真的亏。
“呃……”面对德鲁的精打细算,周科是服气的,站在自己的角度这身往后也不会穿,但是眼下有个致命的问题令他挠头,“那吊牌太刺挠,临进门我给揭了。”
“啥?”这回轮到德鲁大脑宕机,立马窜到周科身后翻开衣领,果然空空如也,一番搜查不仅是上衣连裤子上的吊牌都没了,整个人呆若木鸡,恍惚间看到早已离世的太奶,半晌才回过神,“切记保护好脸,我没法保证能再搞一个出来。”
看德鲁失魂落魄的样子,周科点头应承,刚从草丛后拿起装有自己原先衣服的手提袋,突然蹦出个疑问,回过头,“你真的姓威?”
“滚!”
回到孤儿院已是傍晚时分,恰逢刘阿姨与陈琳等人吃晚饭,便在招呼下于餐桌旁就坐。
“周大哥,你的脸怎么了。”陈琳惊异于周科样貌的变化,许多事刘阿姨并未跟她细说。
心情大好的周科一边比划一边讲述大致缘由,包括他三天后将正式进入春平神赐院。
“果然一切顺利,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刘阿姨洋溢着笑容,端着奶油蛋糕从厨房走出来。
“双喜临门?”
“周大哥,我也是三天后入学神赐院哦!”陈琳看到端出来的奶油蛋糕,抢先舀了一勺塞到嘴里,流露满足的神情。
“这么说,小琳不仅通过了面试还凑够了入学费用咯!”周科大喜过望向坐在一旁的刘阿姨确认。
“是的。”刘阿姨宠溺的注视着大口吃蛋糕的陈琳,“昨天带她去的神赐院,她这性子还蛮受那老人家喜欢,至于费用……”
刘阿姨低头盯着手中不停转动的水杯,似不敢直视周科,“我家那口子五年前为了确保你能进入神赐院,留下十万天演币,这些年开销用去了一半,剩下的我准备用于小琳入学,对不起。”
“刘阿姨别说对不起,用在小琳身上理所应当。”周科不是得寸进尺的人,陈院长因他而亡,这些年刘阿姨母女不仅不仇视他,更是照顾有加,人要懂得感恩,“那剩下的呢,这么算还差一半。”
“这得感谢德鲁,申请收养证明的那段日子,德鲁得知此事,不仅鼓励我把小琳送进神赐院接受系统性的指导,还无偿借给我们三万天演币,至于剩下的两万。”刘阿姨停下手中水杯,目光投向挂在房内的孤儿院大合照支支吾吾,“大抵是柳京送来的,下午我在门口的花坛后面发现一个包裹,里面不多不少正好两万,会藏在那里的也只有柳京这孩子。”
“柳京吗?”周科端起水杯于嘴边却迟迟没有饮下,心底生起一抹悲凉,“好友啊,你何时才能从梦魇走出,执迷于过去,如何触碰未来,找到那卑鄙的始作俑者。”
“孩子那你的费用?”刘阿姨收回目光,切下一块蛋糕推到周科面前。
“刘阿姨放心,我的入学费用没有问题。”
周科露出微笑,拿起勺子切下一小块蛋糕抿在嘴里,在口腔的温热中,奶油渐次融化释放甘甜,却也有巧克力带来的一丝微苦。
酸甜苦辣,唯有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