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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刚才陈太后曾说我们陈家和舒家,难道这个男人姓舒?那么与陈家有关系的舒姓,就是他们的儿女亲家舒家。
舒娟的母亲是嫁给了舒远山舒将军的嫡长子,而这位太后勾搭的,不可能是自己侄女婿,却不知又是舒家的哪号人物?而他们的胆子天大,竟然敢将野种用计谋把身份挂在皇室的名下,看来这陈家和舒家分明有谋朝篡位之心,如今只是时机不对而已。
“刘妃是什么人,没人比你更清楚。我当时杀了她的儿子,也是想断了她的后路,然后用晋安侯的安危再威胁她,一定可以让她就犯,乖乖的视我们的儿子如亲生。结果你却自以为是的令人将她给杀了,闹得后来不得不将他们满门抄斩,无故让寒儿现在少了份助力,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怎么还反过来怪起我来?”
男声渐显不悦,声音竟是提高了几分。
“哼!你别给我提这些陈年旧事,如果我当时不让人下杀手,谁知道你会不会对刘妃那贱人心软?”
“你……吃醋也没有如此不顾大局的……”
两人在里间渐起了争执,外面的花著雨已惊得浑身出了一身冷汗。如果陈太后是在与情人私会的话,没道理这个时候会叫人请自己过来。那么刚才去请自己来的宫女是谁所派?
忽然之间,她好像闻到一股莫大的阴谋气息,虽然不知究竟是什么阴谋,但是必定事关身家性命!
想到此,她就欲往外面退去,此时似乎亦知道情况不妙的安宁公主已吓得脸色泛白,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蹬蹬蹬朝门外跑去。花著雨想拦她已不及,却不想自己成为别人攻击的目标,焰闪电光之下,顿时朝偏殿的一张石墨色帷幔后闪去。
与此同时,里间果然已传来沉喝声:“谁?”
然后有衣袂声破空传来,直朝门外掠去。
“什么人?胆敢乱闯慈宁宫!拿命来——”
“救命——有野汉子要杀我——”
“原来是安宁,赶快拦住她!”
男子的追杀声,安宁的救命声,陈太后的喝斥声,一时间充斥在殿门外。而据花著雨的估算,就算安宁跑得再快,从那男子的破空声中可以判断,安宁绝没有逃出慈宁宫的道理。
可是接下来的事却叫她更为吃惊,因为她听到殿门外传来了金铁交鸣之声,然后听到男子的怒斥声,“你们两个叛徒!是想造反吗?”
“混帐!你们敢背叛我?来人,给我拿下他们!”
“……不好,门外的护卫都中了暗算……”
“马上让齐卫带人去追踪,务必封了安宁的口!”
外面的喝斥声和怒骂声不绝于耳,良久之后,才听到陈太后颤声急道:“看来今天我们所说的话都叫安宁听去了。如果安宁的口封不住,我们两家肯定都要完了。这这这……该是如何是好?”
“哼!如果安宁敢不识好歹到处乱说,我定叫她五马分尸!”
“说这些有什么用,该想法子应付接下来的事。”
“怕什么?我现在就叫人去把寒儿接来。他们若是敢对你动粗,我舒家军首先就不会答应。来人!听令!即刻让人调集五百精兵从密道入慈宁宫,再调集一千精兵到皇宫门外,给我来个里外合击。”男子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你先在这里稳着局势,万一情况不对,你就带着寒儿从密道走。”
陈太后问:“那你呢?”
“我自然现在就去通知陈太傅,叫他现在就准备起兵,让他一边造势,我一边排兵接应,先擒了皇帝,再拿楚明秋和秦惑,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他们在排兵布阵,私毫不再掩饰其谋朝篡位之心。帷幔后面的花著雨听得直是叹气,究竟是什么人算了这出戏?难道就是为了逼太后这时候造反吗?如是这样的话,对方分明有备而来,陈太后一伙绝难成功,这只不过是陈太后在自掘坟墓罢了。
她知道接下来这慈宁宫肯定有一场血战,在这期间她必须要想个好的出路离开这里,不然就要被殃及池鱼。
她四下一顾,但见帷幔后面是一个多宝格,绕开的话,紧挨着的是一个木格窗,窗上挂着一幅大展鸿图的绣屏隔开内外。
如果她想悄然离开,去到外面肯定不行,因为陈太后此时已唤来众宫女和一些不知从哪里来的护卫,已井然有序的非开。唯一的办法,就是从这个窗子钻进去,找到那个通往宫外的密道,能神不知鬼不觉一走了之。
想到这里,她瞬间毒针在手,先在绣屏上擢了个小孔朝里看,果然看到一间起居室里中间的地砖被搬开,不少身穿软甲手持刀剑的身手敏捷的兵士从里面络绎不绝走出来。眨眼间就上来三四十人,随后里面就没了动静。
眼看那四十左右的兵士训练有素的朝外间行去,花著雨牙一咬,紧盯着最后一个兵士,悄然跟上,蓦然一针刺向他的后颈,那兵士猝不及防之下,转眼就朝地上软倒下去。
花著雨赶紧无声扶住,拖到帷幔后面,迅速扒下他的外衣软甲套上,戴上盔帽,反而朝那个密道走去。
密道石阶而下,里面略有灯光,不远处隐约还有急促的脚步和说话声,就在她才下了四阶之际,殿外已传来喧哗声,然后是安宁的大叫声:“太子哥哥你看,这里面出来了好多人,不用说,花著雨现在一定被他们抓起来了。如果现在不把她救出来,他们一定会杀她灭口。”
花著雨整个人都呆住!
太子哥哥?难道安宁跑出去是去叫楚霸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男声差点让她气得吐血。
“皇祖母,花著雨向来是个聪慧的女子。就算她今天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她肯定也会守口如瓶,所以请您看在孙儿的面子上,就将她放了吧。”楚霸难得软声道。
外面的陈太后脸色煞白,花著雨?刚才明明只看到安宁跑出去,何来花著雨?难道她也听到了她的秘密,然后还躲在慈宁宫?
她手指骨一根根暗暗捏紧,面上却露出一脸慈祥,笑道:“太子这时候应该在灵鸷宫,何以会来了哀家的慈宁宫?什么该不该听的,哀家可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莫不是安宁公主调皮,故意和太子开了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