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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你这就是太过妄自菲薄了!”老大人很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说道:“只靠名声就能将本地的匪类吓得望风而逃,这便是你的本事,比起一些整日胡吹大气之辈强的太多,你说是不是?”
“这个……”胡捷脸色迅速变得有些尴尬,半晌才嗫嚅道:“末将说不好。”
“你不是说不好,你是不敢说!”老大人似乎突然上了脾气,却又不知如何发泄,只好又问道:“我听说前几年你们前任指挥使卸任,往下就该轮着你了,为何到现在还是个同知?”
胡捷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这次却是一个字都吭哧不出来,只得面红耳赤的站在一旁,倒是老大人具备了自问自答功能,轻轻拍下他肩膀道:“年轻人,做官不能只知道做事,那样傻乎乎的做下去,没人会看的见,若是这次我不过来,怕是南直隶还都以为他杨指挥使英勇无敌呢,谁会知道因为有你这么个人才,邳州卫才能勉强扫靖地方!”
“末将不敢!”胡捷再次跪倒在地,这次却显得很惶恐,连连摆手道:“老大人,指挥使他做事也是很勤勉的,老大人千万不要为此事误会了他,他说不定是有什么事情被绊住了,这才没有亲自来救老大人!”
“误会他?你呀,就是个天生厚道的性子,被人家阴了好几年,如今竟然还为他说话!”老大人面无表情,心中却更是气愤,这胡捷是个厚道人,连编个谎话都不会,以杨方那性子,若是知道自己遇险,还会在乎什么别的事情吗?他没来只能说明一件事,就是他畏敌如虎,临敌怯阵!
话说回来了,若是杨方真为什么别的事情没来救援自己,那就更是该杀,他们这些老头子在南京为邳州卫争这争那,临了到了邳州地界,却连自己的安全都无法保证,能为别的事情耽误前来救援,这根本就不可饶恕。
倒是这个胡捷,在外头弄什么会操,估计听到动静之后直接赶来,居然还傻乎乎的为杨方辩解,他不知道自己那指挥使的位置就是杨方动了关系顶掉的吗?
不过杨方终归是上头多方妥协后选定的人,他一个人的观感也不好全都作数,只有先去邳州卫看看再说,可若是那杨方真的不堪,也不要怪他于某人不讲情面了。
再次将胡捷从地上扶了起来,老大人跟着邳州卫的人马一路前行,走不多远便见前方又是一阵浓烟,下意识的皱皱眉头,倒是胡捷不慌不忙,提着点钢枪护在前方,片刻之后朝后面喊道:“老大人不必惊慌,八成是宋千户过来了!”
“宋千户?徐州卫的宋庆吗?”老大人对此人倒是也有印象,毕竟宋庆京城大战的事情早已经通过邸报和说书先生传的天下皆知,连南京茶馆的书场里都有人说他的故事,想不到居然能在这里遇上。
可想到这个,他就更加生气,人家宋庆一个徐州卫的军官都能赶来救援,你杨方堂堂邳州卫指挥使,居然到现在都没动静,这当真是太失职了,若不是当着胡捷的面,他几乎都要当场喝骂起来。
不过老大人还真是冤枉了杨大人,此刻杨大人确实是有事,而且是天大的事,知道老大人今天过来,杨大人自然要在家好生打扮一阵,好将自己的威武仪态都展现出来,可当他打扮之后来到卫所时,却发现兵马几乎都不见了,如今卫所里面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以及自己那虎营的几百号江湖人,成建制的部队和新晋招纳那批流民全都失去踪影。
杨大人顿时觉得不妙,下意识走出卫所,又得知老大人在外遇险,顿时慌了手脚,忙将手下人都派出去打探,手下刚走不久,他便觉得有些气闷,似乎有什么事情一直笼罩心头,有心找个酒馆排解排解,谁知刚刚离开卫所不久,便被人用麻袋装了,一棍子打昏过去,就此不知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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