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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佣人都准备好了。”她无力地回答，他明明什么都不会做嘛，“你出去等好不好？”
“不好，我看着你做。”
“……”
“我可以帮你打下手。”
她无奈叹气，“的确有事情你可以帮到我。”
“什么？”
她指着他的脚，“站在这里，不许说话不许动，扮演一个木头人。”
他火大，“我可是第一次提出给别人打下手的要求，你竟然不愿意？”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做饭你不擅长，凑什么热闹？”
“你怎么知道我不擅长？”
“……”她投过去一个鄙视的眼神，那意思是说：用脚趾头看一看也知道你不擅长嘛。
“只因为我没时间学，如果有，也许不比你差。”
她撇撇嘴，“这不是学出来的，是熏陶出来的。洛家是早餐世家，你就算能学到技术，也学不到神韵，懂不懂？”
他笑起来，“对，早餐世家。”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她开始做鸡蛋灌饼，很久之前……她曾用这个向他表示歉意。
据说，当时拿到办公室，他两分钟就吃完了。
再者，也用这个破坏过他与肖墨玉的“约会”。
所以，纪念她为他做早餐的最后一天，用这种有特殊意义的早点。
她的动作很熟练，眼看着饼在锅里慢慢成形，颜色也很漂亮。
最后的葱花洒上去，扑面的清香都涌过来，慕泽西下意识感叹，“很香。”
“老洛家的手艺，你算是见识过了吧？”
“很早之前就见识了。”
“可以放小米了。”
慕泽西闻言，想表现一下，速度就把泡着的小米和水一起倒进去……
“……”
洛依然已经不想说了，她决定，一会儿一口小米粥都不吃，全逼他吃完。
“打下手这种事，我果然能胜任吧？”
她叹息，就让他这么一直错下去吧，“对，你做得很好。”
“还要不要我帮你？”
“把这个装好，端出去吧。”她指着出锅的饼说，准备再做一份煎饺。
他的目光却定定锁在她身上，深灰色的眼瞳里，闪烁着欲动的光芒。这种眼神，她太熟悉了，在卧室、在浴室……
“你想干什么？”
“你刚才嘟嘴巴了。”
“没有。”
他笑了一下，从后面抱着她，唇放在她耳边，亲昵地说，“当然有。”
“你放手啊，我还要做早餐呢！”
“现在还早。”
“你饮食不是一向很规律的吗？现在已经到吃饭的点了。”
“我的确有地方饿了，但不是嘴……”
洛依然：“……”
他紧紧贴着她身后站着，两个人的距离那么近，体温透过彼此的衣服传播着。
她从后背都能感觉到他的心跳，那么快……像汹涌的海浪拍打着着礁石，他的手挑动地抚过来。
“喂……”
不能、不能是现在，也不能在这里，洛依然的理智在脑中命令自己。
“嗯？”他的声音更轻，喉结轻轻滑动着。
该死，原本只是想逗她，现在，他惹火上身了。
他想要她，就现在。
洛依然今天穿的后背纽扣的裙子，宫廷式的纽扣密集地从领处一直扣到后腰。
他没耐心地直接把裙子撕开，珍珠纽扣噼哩啪啦落了一地。
洛依然立即抱住胸，喝道，“你住手。”
“叫得这么大声？想惊动所有的佣人，来看我们这场好戏？”
洛依然：“……”
“你如果愿意的话，我倒是不介意。”
“闭嘴！”
裙子已经被他丢掉一旁，洛依然现在……只穿着三点式和一件围裙。
还是那种边上有宽宽的荷叶边的围裙，看着很像女佣情趣服。
他低头就可以看到限制级画面……
“不要这样。”
“为什么？这里是我们家，任何地方都可以留下我们相爱的证据。”
“慕泽西，你注意分寸好不好？”
“我很注意，我会小心……不弄疼你的。”
“……”
不知道过了多久，于她而言，仿佛是一个世纪那么长。
他结束了，帮她清理着身子。
她软软靠着他，厨房里的空气都变得暧昧。
“一会儿你负责丢出去吗？”她红着脸质问，“必须把这里恢复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