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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戒指也只是个形式而已，要不要都没关系，她没有特别在意。
慕泽西出声了，“适合中老年人的珠宝。”
洛依然立即补充，“买给我妈妈戴。”
店员推荐了一款祖母绿的耳环，两个碧绿色的圆珠子，晶莹剔透的样子。
还不错，简洁大方，然而……
她一看那价格，心都冷了，什么啊，一对耳环，后面用得这么多个零？
“怎么样？”慕泽西抬头。
“看着还可以……”
他根本不听她后面要说什么，“把两套都包起来。”
“先生，您是说两套？”
他看祖母绿之前，还看了一对红宝石耳环，如果是成套的话，则包含耳环、项链、手镯。
加起来的价格，洛依然已经不忍直视了。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确定要买这个吗？好贵的。”
慕泽西却好笑，“那你觉得要买哪个？”
“刚刚不是说了吗？换一家商场。”这里实在太高端了，普通人哪消费得起。
店员见状，立即道，“先生，小姐，已经给你们包好了。”
她递过来两个漂亮的袋子，里面装着刚才选中的两套珠宝。
洛依然呆呆地不接，慕泽西便伸手拿过了。
她有点窘，“那个……请问你们这里怎么付账？”
“您喜欢就好，不用付。”
“不用付？”洛依然奇怪，又看看慕泽西，哪有买东西不用付钱的？
“是柳总的吩咐，您二位都是贵宾，来这里选购是我们的荣幸，一切记到他账上。”
“柳总？哪个柳总？”
“是我们商场的大老板，柳恒之先生。”
“……”洛依然完全懵掉了，柳叔是这家商场的大老板？他不是……慕泽西的助理吗？
“您的对商品有什么疑问都可以直接来电，关于售后我们也有上门服务。”
“好，谢谢你。”
两个人拿着首饰，离开了专柜。
宽敞明亮的商场大厅里，来来往往的客人真不少……洛依然四处环视，还是不敢相信……柳叔掌管着这么大的商场。
“不对啊……慕泽西，柳叔是你的助理，这个商场跟你有没有关系？”
“你觉得呢？”
“他是这里的大BOSS啊，你是？”
“持股人。”
洛依然瞪大眼睛，“就是说……他是明面上的大老板，你是幕后控制者？”
“聪明。”
“所以……你来这里的任何消费都不用付钱？”
“你也一样，难道……之前都不知道吗？”
她当然不知道啊，否则……怎么会那么担心价格问题？
洛依然简直无语了，“这样的产业，你在墨城有多少？”
“还有一些医院和饭店、会所。”
“……”也就是说，以后去那些医院、饭店、会所的消费，全部免费？
“其它城市和国家也有，如果你想知道全部的，我让柳叔把清单拿给你。”
这么财大气粗的语气，洛依然完全僵立在那里了。
他到底有多少资产？
这些还是隐性的，别人都不知道，如果加上他在慕家的一些份额，会不会太可怕了？
他一直隐藏着自己超级富豪的身份，让柳叔或者别的助理出面……难怪柳叔在外面那么受人尊敬。
难怪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毁掉、她与顾子暇的约会。
今天的一切，对于她而言，都很陌生。
“去楼上吧。”
洛依然又推着他去乘VIP专梯，到了三楼男士服装区，为爸爸选了一套衣服，再加一块手表。
慕泽西的意思，再取一些，可她觉得……适可而止。
其实，买了这么多大牌的东西都没有付钱，她都不好意思。也是第一次知道，血拼不用花钱的。
大包小包拎着觉得重，直接放他腿上。
慕泽西：“……”
她却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直接让下面的人准备就是了，还要特意陪我来逛？”
“作为一个成功男人而言，陪老婆逛街，是一种乐趣。”
她吐吐舌头，“……希望你这种乐趣可以保持得久一点。”
“怎么，你的语气很消极。”
“没有，我是积极乐观地在展望。”
“洛依然，你心里有事。”他皱着眉头。
“今天被这么多真相打击到，短时间之内还消化不了。我需要更多时间，来一点一点捋清楚。”
“是这样？”
“就是这样，不过……谢谢你，慕泽西，我现在很开心。”她唇角扬起来，时隔这么久，终于可以回去见到爸爸妈妈了。
而且，他陪着一起回去、一起采购礼物，至少说明他尊重她的家人吧？
……
答应过给他做一个月早餐，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洛依然早早起床准备，吃完就去香洲，还有两个小时的路程呢。
下了楼，却看到诺大的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