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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里外里都是柳一一不是。
柳一一明明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吃早饭时,丹泽提议:“一一,你搬到我屋里睡吧,客房没我那边暖。”
柳一一想都不想回答不去。
丹泽不以为意,来一句:“你不来也行,我去你那边一样。”
柳一一没听清:“什么?”
丹泽对她笑笑:“没什么。”
柳一一十分可疑盯着他好一会,也没把脸上盯出花来。
丹泽波澜不惊,镇定自若地吃早饭,吃完不慌不忙问:“看出什么结果吗?”
柳一一很老实地摇摇头。
送走丹泽,柳一一决定把嫁人的大事跟花妈妈说一声。
花妈妈听完她的近况,上下打量一眼,要她走两步看看,柳一一走了两步,转头纳闷问行不行?
“行了,丹爷还算正人君子。”花妈妈眼睛毒辣,神色老练,“你在他府上住了这么久,竟然没碰你,也算难得。”
柳一一一听有人夸丹泽,心里甜滋滋的:“花妈妈,我心思嫁给他也没什么不好。”
“就你?”花妈妈透出几分鄙视,兰花指戳戳她脑门,“一一,粉巷的男人,花妈妈见得多了,别说没提醒你,就你这脑子,十个绑一块也抵不过人家丹爷一个脑子强。”
柳一一有点不乐意:“您刚才还说人家是君子。”
花妈妈捏着帕子,端起茶杯喝一口,淡淡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柳一一就怕听到反对声音,干脆话锋一转:“这不是没成婚嘛,再说您和媒婆也合计好了,等我去绣坊做了徒弟,就给我寻个人家不是。”
“东方不亮西方亮,你想得倒美,”花妈妈白她一眼,提及绣坊,多一嘴,“听说收你为徒的绣娘是他们那数一数二的,师傅引进门,修行在个人,你好好学。”
柳一一连连点头:“花妈妈,您放心,我进去肯定好好学。”
花妈妈又说:“去了绣坊,以后少来粉巷,更别来找我,要被你师傅或东家知道,小心赶你走。”
明明为她好,花妈妈总说得漫不经心,语气冷漠。
柳一一垂眸,沉默半晌,沮丧地回答知道了。
而后花妈妈没跟她多言,叫她收拾收拾中庭闲置厢房的东西,赶紧搬离。
柳一一来的时候就几件衣服,走的时候还那几件,临行前又跟花妈妈说,琵琶是青玉阁的,她想带走,留个念想。
花妈妈说带走可以,折一两碎银子卖给她,改日记得还账。
柳一一心思,花妈妈也不是完全想跟她分清界限,高高兴兴答应了,还立字据,说择日一定来。又过两日,她拿着推荐人的介绍信到绣坊找东家,就算内定,该走的程序还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