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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走?”丹泽不知道这叫不叫舍不得,但打心底不想她离开,甚至答应她的要求,“如果你按媒妁之言约定俗成之礼,我可以办到,不管你想做绣坊学徒还是什么都不做,和其他官夫人一样被养在府
里,我都依你,就一个要求。”
他说“你别走……”三个字的时候,柳一一眼泪如开闸放水,放肆流没停过,不知是感动是哭自己,还是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只能装傻充愣熬过去,结果装着装着,就变成真傻乎乎。
她扑在丹泽怀里哭了很久,丹泽什么话没说,任她发泄。
最后,柳一一哭累了,趴他怀里睡着,脸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泪滴。
丹泽头一次觉得怀里的人没多像温婉蓉,无论性格样貌,都不像。
温婉蓉是外柔内刚,可柳一一恰恰相反,看似坚强没心没肺的表面,其实内里极脆,遇到不好的事,如同鸵鸟,沙子埋头,逃避到下一个地方。
丹泽比她经历男女之事的经验多得多,何况她心不深,不难看透,柳一一是喜欢不敢喜欢,想依靠不敢依靠。
他微乎其微叹气,笑她傻姑娘。
把人抱上床时,柳一一糯糯轻哼一声,丹泽俯身问怎么了?
她蹙着眉,说哭多了头疼。
丹泽又给她揉头,揉到后来,夜已深,屋外的风刮得紧,听着都冷,他不想回去,索性脱衣服,抱着绵软的身子,两人同盖一床被子,一夜安眠。
清晨,柳一一翻身时明显感觉到挤,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现又陪丹泽睡了一夜。
这次她十分无语,如果说第一次在一个坑里摔跤叫不小心,第二次在同一个坑里摔跤,除了蠢,她想不出第二个词形容自己。
回过神,丹泽也醒来,笑笑看着她:“都答应娶你,搂着睡觉而已,紧张什么?”
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只过一夜,柳一一昨晚那点理性早飞到天边,剩一脑子浆糊,若有所思道:“不过我好像跳过很重要的仪式。”
丹泽舔舔嘴唇,一只手撑起头,笑得不那么纯粹:“你想要什么仪式?”
然后他默默凑近,柳一一昨天被偷袭亲嘴,吃一堑长一智,见势不妙,倏尔爬起来,和撒腿的兔子一样,以最快速度翻下床,把丹泽的衣服扔到被子上,结巴道:“时,时辰不早了,你,你赶紧起床!”
她躲进屏风后洗漱,丹泽穿好衣服站在屏风外,继续调戏:“你就这么伺候夫君?”
柳一一探出头,不满问:“你想要怎么伺候?为什么昨晚不回自己屋睡?”
丹泽坦然道:“昨晚给你揉头揉晚了,外面太冷,不想出去。”
“还成了我的不是?”
“你知道就好。”
柳一一说不过他,又想起上一次:“好,好,就算昨天是我不好,那前几天呢?”
丹泽装傻:“前几天什么?”
“你说前几天什么?”柳一一觉得一大早有坏情绪很不好,可对方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显占了便宜卖乖,让她很不爽。
丹泽恍然大悟似的“哦……”一声,装作想起来说:“我看你睡得熟,没叫醒你,再说跟你解释过,我回府已经二更天,不是担心你睡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