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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新闻上知道,这段时间傅氏惹上了官司,得罪了一个老牌的大鳄,被人在背后捅刀子诬告走私,傅叔叔高血压住院,傅阿姨整天以泪洗面,傅深为了救傅氏,已经连续一个月加班到凌晨三四点。
没人有能帮他,也没有人跟他站在一起。
容胭看着他孤高的背影,突然特别想哭,这么多年,好像自己从来都没能为他做点什么。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走过去,从身后拍了下他的肩膀。
傅深看到是容胭,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眼底也带着亮光,顺手就把烟头给捻了。
那顿饭,吃了整整四小时,两人聊了很多,却像是有默契一样,唯独没有聊到感情。
“我觉得,不能再在父母的羽翼下过活,年轻就要拼一拼。”
“就你那智商?”傅深睨他。
容胭呵呵笑,搓着手说,“上学那会儿,有个很好的男生喜欢我,我蹉跎了好久,一直没胆子去表白,现在过了这么长时间,我觉得是时候主动出击了。”
他冷笑一声,语气不善,“听这口气,你是要找第二春了。”
“也不是第二春,其实算是第一春,毕竟我这辈子也只准备喜欢他一个。”
傅深不再说话,闷头吃饭,临了结账的时候,才对容胭说,“走吧,等后悔了再回来。”
容胭笑笑,第二天就拖着行李出现在动车站台,和傅深同一车厢去了京城。
后来她和傅深在一起腻歪了很长时间,又因为误会而再次分开四年,在历经了爱恨激荡的一年,岁月沉淀的十年。
她才能问心无愧地说一句,她从来都没后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