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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时间,他瘦了,却也更沉稳,头发也变短了,不像高中毕业时候那经典的中分。
傅深也看到了容胭,四目相对,他停滞了几秒,随即淡漠地移开视线,半点都没有和容胭说话的意思。
容胭有些尴尬,其实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二锅头的酒劲有些上脑,她走到点歌台那边,装作没事人的样子,顺手拿起放在吧台上的啤酒,边说大家玩好喝好,边点歌,好像这样就能显得自己很忙。
但只有容胭自己知道,自从看到傅深的第一眼,她双腿就开始发软,心里一团乱麻。
拿起酒,又准备灌一口,手中的酒瓶却被人握住,她转头,正好对上傅深那双深不见底的眼。
容胭刚咽下去的酒差点没喷出来,包在嘴里就像个海豹,而傅深则是把她手里的酒丢进垃圾箱,坐回原位同别人说话。
整个聚会全程,傅深由始至终都没跟容胭说话,可很奇怪,就是这样全程零交流,会后,容胭却鼓起勇气给傅深又发了条QQ。
欢迎回来。
傅深没回,但从此之后,两人的联系渐渐恢复。
傅家的产业都已经转移到海城,而容家那时候准备在京城站稳脚跟,连带着容胭也在皇城根儿底下工作。
有一次,傅深来京城谈项目,容胭立刻就决定约他吃晚饭。
那天她唯恐再出什么幺蛾子,早早就到了饭店,却看到了比她还早的傅深。
那时是深秋,傅深一个人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抽烟,身后是车水马龙的交通要道,摩天大厦之下,他的身影孤寂而又寥落,看她容胭眼眶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