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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营这座楼的人,正是叶春晴的情夫之一,马总。
一个年近五十,秃头肥肚的男人。
尽管在上万块一套的西服包裹下,看着有几分人样子,却也无法掩盖他一脸惊恐的表情。
此时,他几乎瘫软的地,眼巴巴的看着傅远,嘴半张着的,像是被扔在上岸的鱼,只能有一口算一口的呼吸着空气。
半晌,他没有等来想像中的电话,于是只得看着二楼的玄关处的一幅油画,一副只等上帝开口来救自己的表情。
人被带走十几个,当然是以“扫黄”为名。
而清场后,艾卿和金盾才进到大厅里。
两人在刚刚拉出去的人里,仔细的查了查,发现有一个人没在里面。
而这个人,是叶春晴的老板。
名字叫“军哥”。
没有相片,没有更多的线索,只能来问他们。
傅远此时,正在对马总说着一些毫无用处的宽慰话。
艾卿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凌晨3点了。
她低下头,用脚尖踢了踢地上花花绿绿的避孕套,目光扫了一眼墙面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岛国大片,手一挥调控器,屏幕便黑了下来。
随着她的动作,马总勉强挺起身子,双眼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艾卿,这个比自己手下还年轻的小丫头。
“你老板在哪?”
马总看了一眼傅远。
此时,傅远的手机正在桌面上,上面一闪一闪的来电显示,正催促着他接通电话。
艾卿拿眼看了一眼傅远,示意他接电话,傅远拿起后和对方说了几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他回过身,不敢正视艾卿的眼睛,只摇了摇头道:“毛律师出国了。”
马总听到这话,立即重新瘫倒在地上,眼看亮晶晶的手铐要往他的手上戴时,他暴吼一声的从地上一跃而起往门口蹿去。
他用近乎野兽受伤般的悲号,用相城本地话,在喉咙里尖锐地叫出一个声音:“娘西皮,娘西皮,娘西的……”
因为喝酒倒仓,他的嗓子眼发出的声音又沙又哑,气涌上的唾液将后面的话又硬生生地憋住,霎时憋得满脸通红。
傅远忙走过去,在马总背后用力敲打着,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傅远的唇微动了几下,那男人不知道听到了什么,被触动得将哭声爆发出来。
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他猛地一把推开了傅远大声道:
“政府,我坦白,我坦白,我要自首,我要交待……”
两名干警上前,一左一右的拉着马总,他硬着身子不肯走,挣扎之中头发纷乱,肥硕的身子重重的被人在地上拖行着。
两只鳄鱼皮的鞋子,在地毯上摩擦出两道浅浅的痕迹。
喧闹的大厅里,一片金色的光束突然的从二楼玄关处射出,将一楼里的原本一直挂着的一副巨形壁画给照得清晰无比。
画上面,三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交缠混乱的画面,却像是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画作。
艾卿和几个干警都瞪眼扫了一扫那画,有人小声咳嗽了一声后,大家才从画面上移开视线。
几个有经验的警察见惯不怪的道:“人都在这了吗?”
话音未落,那画,在经由射灯光芒度上一层磅礴如纱的金光后,突然的向一边开始缓缓的移动。
艾卿和在场的干警停在手中的工作,纷纷重新看着那张移动的两米多高的画,癔想着里面会不会蹿出一头巨兽,扑向他们这些来抓捕嫌疑犯的警察。
画沉沉的,缓缓的移开后,里面的真容逐渐崭露出来。
一个巨大的轮廓,逆光走出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片令人百转柔肠的歌。
《凉凉》。
随着歌声的飘出,咖啡和香烟混杂的气息一并涌向了外面。
艾卿从金盾手里拿过一条警棍,一指那走出来的女人,嘴角露出一丝嘲笑道:“这里还漏了一个。”
那个从暗门里出来来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青琳。
此时的她双目含泪,像是刚刚哭过。
一见艾卿横眉立目的道:“你算哪根葱?”
其中一人走过来,客气的说:“青琳这个,警察临检。”
“检什么检?我能跟外面的那些相提并论吗?眼瞎吗?”青琳怒道。
艾卿打量着青琳,干笑两声:“也行吧,我叫闻先生来这里接你吧。”
“你敢!”她脸上一惊,显然,对于闻桐归她还是有些畏惧的。
毕竟,岁月场所,被抓的是男人很正常。
被抓的是女人,那就难说了。
这个社会对于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是宽容而无所谓的。
但对于女人,哪怕是再有名望地位的女人,那也是一身污点。
青琳瞪眼扫了扫在场的人,笑得又美又拽,步步生姿的走到艾卿的面前:“有种你把里面的那位去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