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护短的男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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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秀完全是懵了,火寻恨不是来登门送名单的吗?怎么改成向她提亲下聘了?

朗杰让人把礼物上面的红绸都摘了,他心里却替他家少主委屈,聘礼都抬来了,结果人家却说他们做错了,要从头再来。

哼!中原人娶亲就是麻烦,什么六礼?他听都没听过。

今日提亲是泡汤了,那就说正事吧!火寻恨牵着小秀的手,随上官浅韵他们一起进了桃夭里。

飞鸢收了那样一份大礼,自然会赏火寻恨一杯茶吃了。

上官浅韵暗了暗太阳穴,望着对面的火寻恨问:“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娶小秀?”

“当然。”火寻恨想的是,媳妇儿娶进门了才是自己的,否则,就是人家的,他光看不能吃。

上官浅韵眸光淡淡的看了火寻恨一眼,便转头去问小秀道:“你愿意嫁他吗?”

小秀这回倒是没摇头,可也没点头,显然心里还在犹豫。

火寻恨一见小秀犹豫不决,他便急了道:“之前不都说好的吗?你嫁给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发誓绝不娶小纳妾找通房,远离所有雌性,一辈子只守着你一人。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小秀静静的看着火寻恨发誓,等对方发完誓了,她只说了句:“将名单交给公主。”

“呃?好!”火寻恨虽然为小秀这话有点伤心,不过,他还是将带在身边的红木雕花盒子,拿起放在了桌子上,推向了上官浅韵的面前。

展君魅伸手去打开了那盒子,里面是一块白娟,和一些来往书信的布条。

上官浅韵见小秀竟然把火寻恨这狂徒训的如此听话,她心里倒是为小秀高兴的,不过……小秀既然不讨厌火寻恨,为何又不愿嫁给火寻恨呢?

火寻恨交出那些毁坏他国家利益的东西后,便转身去拉着小秀的手,可怜兮兮的说:“东西都交出去了,你可以嫁给我了吧?”

小秀望着他,良久后无奈一声叹:“六礼过完,就办喜事吧!”

“好!我就让人去准备六礼,一定按照你们中原的规矩来,一样不会少,绝不委屈了你半分。”火寻恨一听到小秀愿意嫁给他了,他便高兴的立刻喊道:“朗杰,立刻去找个……媒婆,对!是媒婆,让她给安排好一切,你跟着她身后置办礼品就好。记住了,本少主什么都要最好的,全要是上等品。”

“是!”朗杰在外面应了声,便转身离去办事了。

上官浅韵望着火寻恨的眼神,有点像是丈母娘看女婿,怎么看怎么想揍人。

她家小秀就这样被拐走了?她本来还想多养这几个丫头几年,等以后太平了,再把他们一个个的嫁出去的。

可现在,小秀来她身边没多久,小姑娘才十五六岁,就被火寻恨这个老男人拐走了?

火寻恨握着小秀的手正乐着呢!可这位公主的眼神太冷了,他不由得有些畏惧的看着对方,她可千万别来句不同意啊,那样小秀真会反悔的。

上官浅韵眼神冷冰冰的看着火寻恨良久,忽然嘴角一扬笑问了句:“恨公子,请问,你今年贵庚?”

火寻恨见她只是想知道他多大了啊?他暗松口气,回答道:“也没多大,二十有五。”

“二十五岁?”上官浅韵觉得她笑不出来了,火寻恨这个骗子,长了一张十七八岁的少年容貌,可人却已……二十五岁的老男人,配十六岁的少女,老牛吃嫩草是吧?

展君魅望着火寻恨的脸仔细瞅,这人是吃什么长大的?二十五的高龄,竟然还能这般嫩如十七八岁少年郎?

小秀也一直以为火寻恨是十七八岁的少年,而今听他说自己二十五岁了,她也很是吃惊。

火寻恨一见小秀这样吃惊的看着他,他便顿觉糟糕,小秀该不会因此嫌他老吧?

飞鸢的茶叶不泡了,很是惊奇的打量着火寻恨的脸,这么水嫩年轻的一张脸蛋儿,竟然属于一个二十五岁的老男人?他是怎么养的?这肌肤瞧着还真白嫩嫩的啊?

火寻恨被飞鸢戳了一下脸颊,他立马闪身躲到了小秀背后,那眼神看着飞鸢,好似在看女色狼。

飞鸢有些尴尬的脸红了,咳咳!她就是想摸摸他的脸是不是易容的而已。

上官浅韵望着一副小男人样儿火寻恨,也许她终于知道,为何小秀忽然愿意嫁给他了。

这个火寻少主真不要脸,居然装可怜博同情,让小秀因为怜惜他,而愿意嫁给他照顾他一辈子。

火寻恨在小秀看不到之处,对上官浅韵笑的得意。他就是靠装可怜骗个媳妇儿,她又能奈他何?

展君魅最容不得别人欺负他媳妇儿,对于火寻恨的得意,他只是淡冷的对小秀说一句:“出嫁之前,让他闯一趟天关,过不去……你也不必嫁这样的废物了。”

“是!”小秀服从展君魅这个主人的命令惯了,所以在展君魅提出让火寻恨闯天关之事时,她没犹豫一下就答应了。

可点头答应后,她又转头担忧的看着火寻恨,天关可不是那么好闯的,就算最终能保住命,可也会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的……

火寻恨一瞧小秀关心他了,他心里很高兴,对于那个什么天关,那怕是刀山地狱,他也定然为了能抱得美人归,活着闯过去。

展君魅勾唇一笑,眼底浮现一抹杀意,端杯喝茶,且等着瞧火寻恨怎么死。

火寻恨是为了娶媳妇真不要命,天关听着好听,可是闯却不好闯,特别是天关中的十煞,可一个比一个凶残。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天关,倒是有点好奇,似乎很能折磨人的样子,瞧展君魅笑的多阴险,火寻恨要是真去闯关,估计是十有*难四肢齐全的出来了。

而人家火寻少主送了那么多礼物来,虽然聘礼最后变成了贺礼了,可好歹礼物是送进了将军府库房的。

所以,不看人也要看在礼物份儿上,请人家人傻钱多的火寻少主,好好搓上一顿。

容雅亲自下厨,做的那可是地道的御膳。

这样的珍馐美味往桌上一摆,那叫一个壮观。

火寻恨还真没见过这样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他心情好胃口也好,在小秀的布菜添汤下,他吃的很饱,打了个嗝道:“长公主,吃完饭后,我才想起来,您怎么这般的抠门,连点酒水也没准备?”

上官浅韵是很少沾酒的,而展君魅平日里也几乎不喝酒,也只有墨曲来蹭饭的时候,自带着酒,和展君魅小酌两杯而已。

所以,她真没想到准备待客的酒水。

展君魅对于火寻恨的挑剔,他只神情淡淡的说了句:“酒后容易乱性,婚前禁酒。”

“是,主人。”小秀倒是领命很快,根本不给火寻恨张口的机会,她便帮火寻恨答应了禁酒的命令。

火寻恨自己发誓说以后全听媳妇儿话的,所以,他在闯完那个天关,迎娶小秀之前,只能做个滴酒不沾的好男人了

上官浅韵是很同情火寻恨的,得罪展君魅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他就等着后面被虐吧!

而在火寻恨准备带着小秀一起离开将军府时……

展君魅又神情淡淡开了口:“中原的规矩,新人成亲前,不许见面,以免不吉利。”

“是!”小秀低头应了声,便甩开火寻恨的手,跟着小毓一起回桃夭收拾桌子了。

火寻恨是真的忍无可忍了,他要灭了展君魅这厮,实在是太讨厌了。

上官浅韵望着那两个打起来的男人,她抬手扶额,问了身边的飞鸢一句:“持珠和墨曲还没论出输赢吗?”

“应该还早着呢!小灵之前去看过,墨管家应该还能撑个三刻钟。”飞鸢在一旁看着他们打架,还不忘吃着容雅新做的梨枣饼饵。

上官浅韵挑了下眉毛,显然是很意外,墨曲竟然能和持珠打斗到现在都没分出胜负来。

“墨管家之前被持珠刺激了,近日没少苦于练功,可见是有点进步的。”飞鸢说完这句话,吃东西的嘴巴就不动了,因为火寻恨已经输了。

展君魅和火寻恨打了一架,松了松筋骨,感觉还不错。这人手下比花镜月狠,而且够卑鄙无耻,那怕是他,也差点被伤到。

火寻恨从来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可没想到他出了那么多阴招,结果还是没能伤了展君魅这个讨厌鬼。

展君魅初步考了下火寻恨的武功,不错!能保护好小秀,可嫁。

火寻恨双眼都泛红了,可见是气怒的不轻。

“早点回去休息,从明日开始,便由墨曲安排你闯天关,十日之内,你若是出不来,这辈子,你都休想再到小秀。”展君魅这话说的极其冷血无情,而且他是很认真的,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

火寻恨微眯起眸子,眸底满是杀气,如果将来有机会,他一定要打得这个男人满地找牙。

上官浅韵见火寻恨被气走了,她无奈笑看着那心情好的男人,叹声气道:“你这样总和人结仇,早晚会被人给‘咔嚓’的。”

展君魅走过去,伸手就搂住了她的纤腰,低头亲了她鼻尖一下,笑说道:“就算我对他们和颜悦色,他们也不会和我成为朋友。与其与他们君子之交淡如水,不如多个仇人对手,好歹还能让我偶尔与其打一架松松筋骨,也省得疏于动手,让这武功退步了。”

上官浅韵听他这话的意思,可是把花镜月和火寻恨都当成人肉木桩了啊?

不过,他将来如果遇上的文人对手,那可怎么打?

国师府

花镜月在一时冲动犯下大错后,他心里有的只是对洛妃舞的担忧,而没有一丝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洛妃舞眼角残留着泪痕,虽然把自己交给花镜月她不会后悔,可男女之事的第一次,真是痛多乐少,让她到了最后也忍不住掉眼泪求饶。

而花镜月本就个新手,洛妃舞越是疼的掉眼泪,他就越紧张的手足无措,所以,到了最后,他们二人都很痛苦。

不过,凡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当他在第二次时,就显得熟练多了。

花镜月看了熟睡的洛妃舞一眼,便为她盖好被子,而他则下床穿上了衣服,准备去见他师父请罪。

是他辜负师父的期望,没能摒弃七情六欲好好修道,反而在今日还犯下了如此大错。

他该给他师父一个说法,也想请他师父出面,向他父亲求个情,求他父亲不要伤害洛妃舞,他愿用一切去换,包括唐氏继承人的地位,他也可以不要……

天机子在房间里打坐,当听到敲门声时,他便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淡淡的叹了声气:“进来吧,月儿。”

花镜月推门走了进去,转身关上房门后,他才犹豫一下,转身向着他师父走去,走到他师父面前,他便低头双膝跪下,十分愧疚道:“师父,徒儿辜负了您的期望。”

“没事,起来吧!一切都是天意。”天机子早已知,他此生是难修成大道了。

故而,才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了花镜月的身上。

可惜!这孩子身上有着前世的债,今生是必须要还的,他也对此强求不得。

花镜月没有起身,而是抬头看着面前仙风道骨的师父,恳求道:“师父,您可以帮徒儿求个情吗?徒儿愿意放弃一切,只要父亲能放过她,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天机子望着跪在他面前哀求他的徒儿,他只叹气道一句:“劫数啊!月儿,你父亲那里,为师自会去替你求情,可他是否能宽容你……唉!且看你的努力了。”

“多谢师父!”花镜月俯身低头,他知道,他师父能帮,只是念在师徒一场的份儿上,此次之后,他们师徒的缘分,也便断绝了。

“月儿,走吧!你我师徒之缘,今日便因你这劫数难逃,而就此断了。”天机子叹息的闭上了双眼,不是他心狠,而是承天国历代的国师,都不容许与红尘之人有牵扯。

花镜月知道,他师父这样做,也只是为了保住国师府上下,皇权之下斗争多,他师父实在不愿国师府掺和进皇权争斗之中。

俯身三叩首,拜别了恩师,他便起身离开了。

天机子在听到关门声后,双眼紧闭着又是一声叹息:“花镜月,为师为你取此名,便是为了让你看破世间所有一切的美好事物,都只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啊!”

可这孩子,却不知何时,竟动了凡心。

等他知晓时,却一切都为时已晚了。

花镜月回到住处后,便捡起了地上丢着的衣服,唤醒了洛妃舞,帮她穿好衣服,便抱着她离开了国师府,一去便是头也不回。

师父,自此后您多保重,徒儿不能侍奉您膝下了。

天机子在花镜月离开国师府后,便立刻唤了童儿来,让他去国师府外贴上告示,花镜月自此后,便不再是他的徒儿,无论将来师徒谁做出错事,都彼此再不相干。

那童儿倒是被惊吓到了,不知他那位一直得师父看重的月师兄,究竟是犯了什么错,竟然被逐出了师门?

花镜月抱着洛妃舞来到了将军府,将洛妃舞送进了凤仪阁采薇处后,便急忙忙去见了他家的亲表妹。

展君魅一闻到花镜月身上的那种气息,便皱眉摆手道:“去清洗过,再来说事。”

花镜月还真是没来得及洗个澡,就急急忙忙来找上官浅韵说事了。

飞鸢在展大将军没发火之前,便赶紧的将花镜月推搡着出了门。

等花镜月走了后,展君魅就对上官浅韵说道:“看到了吧?这就是你表哥的本色,以后离她远点,省得他带坏了你。”

上官浅韵很想说,比起还算纯情的花镜月来说,其实,他展大将军才是最会带坏人的人吧?

展君魅见她竟然鄙视他,他便双手捧着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十分严肃的说道:“我与你是夫妻,再怎么过分也是闺房之乐。可他和蓝田郡主是男未婚,女未嫁,出了这样的事,就是花镜月不对。”

上官浅韵笑点了点头,对!面前这男人说什么都对,她不和他争辩,反正争辩到最后,无论是输是赢,这男人都会找机会收拾她,她才不傻的上当呢!

展君魅还真等着她顶嘴呢,可她今儿却一句也不和他顶,让他真无法抓住机会惩罚她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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