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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凶兽实力如何?没有人知道,是飞禽还是走兽?也没有人知道,我们的能力是否足以对付凶兽,还是没有人知道。其二,既然连道芬这种人都知道这里有神器出土,当然,我不是贬低纱希家族,但这是事实,难道其他神绶贵族会不知道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桑德森家、葛洛丹家还有葛泽家,谁能肯定他们不是为了神器而来的?一家倒也还罢,三家人要是一起和我们为敌的话,我看我们只有继续落荒而逃的份,更重要的是,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其他家族,说不定早就潜伏在森林之中,觊觎着你所谓的神器。孙子曰,知彼知己者,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所以,这种无把握的争斗我是不会去参加的,除非那个神器自动落在我手里。”井笙边说边分析了一大通,说实话,要说不动心那是假,关键是自己有那个实力,井笙自问不是孤独神王,轻率行事搞不好会把所有人的xing命搭进去。
井笙的分析道芬都听进去了,确实也是这样,癞蛤蟆吃天鹅肉这种事只能想,万不能去做,井笙的分析条理清楚,逻辑非常严谨,在纱希家族危亡之际,更需要小心谨慎。
道芬被井笙其中一段话所震撼。
“老师,这位孙子曰真是位神人,如此言简意赅表达出行动准则,他恐怕是茨奇王国骑士团的团长吧?”
“团长?”井笙被道芬惊得目瞪口呆,简直痛苦得想杀人,兵法老祖宗成了孙子曰,更被贬低为不知所谓的骑士团团长,不知道他们这里的骑士团长是否动匝就是指挥十万、百万人、横跨上千里地进行鏖战?
“道芬,首先我纠正你的几个错误,这个人叫孙子,子是尊称,意思就是姓孙的大学问家,曰就是说的意思,其次孙子不是茨奇王国的骑士团团长,他是一位谋士,是茨奇王国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谋略家,这个最的意思就是没有之一,他就是最伟大的,孙子的研究就是谋取......”井笙突然噎住了。
这个世界其实并没有明确的国家概念,无论是魔法大陆、冰原大陆、奥秘大陆或是万神群岛,只有万年传承的神绶家族统治着整个世界,他们的封地类似于欧洲的封建城邦或是东亚早期的诸侯部落,没有国家应该具有的所有内容,ri皇也好、月皇也好,他们只是宗教领袖,没有对神绶家族的行政、司法权力,就这一点来说,唯一可以称为国家的只有兽人帝国,只有兽人帝国最接近国家的概念。但据井笙的了解,除了统一的军事行动指挥以外,基本上兽人帝国各部落酋长就是领地内的ducai者,一切由他们说了算,并没成文的规章制度来证明这是一个完整的国家,部落酋长的推选和大陆其它地方挑选族长一样,也是由神选士世袭,从这些资料来说,兽人帝国最大限度只能称为部落联盟。这是一个没有国家概念的世界,井笙有些迷惘,他倒是希望能够进一步接触这个世界,好解惑心中的疑问,或许国家这种社会组织形态并不是文明发展的必经阶段吧?
“谋取在军事、政治、外交上全面压倒敌人,用最小的代价获取最丰硕的胜利,这就是兵家。”井笙的表情露出神往,在数千年前,只依靠传令兵和旗语就能组织十万、百万人的会战,耗时从数月到数年不等,老祖宗们简直是把组织学、统筹学发挥到了无以复加的极致,在同时期,欧洲上万人规模的对战就已经令人目瞪口呆了,足以载入史册而大加炫耀。可想而知,严密的组织、jing细的统筹是取得任何胜利的先决条件。
“兵家?”对于道芬来说,他所看到的最大规模的敌对行为不过是骑士团上百人对决,听说过的也就是近万人的军事行动,在他的脑海中根本不可能想象百万人如何一起有规律地行动,从而去获得想要的胜利。
“是的,兵家,他们是世界上最聪明、最坚韧的人,因为失败的后果不仅仅是他自己身败名裂,为之陪葬的人可以说是数不胜数,家族或家族联盟因为兵家的胜而风生水起,败则全族为贱奴,堕入万丈地狱。所谓运筹帷幄之决胜千里,这不是一般想象中的那样艰难和责任重大,兵家的成败关系到全族人的生与死。”家族相对于国家来说,是比较通俗易懂的比喻,因一人之成败而牵连,赵括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在长平之战后,赵国大街上甚至连成年男子都很少看到,秦并六国,发端于赵括断送了赵国的未来,千年之后想来,犹自颤栗不已。
“老师,兵家和宝藏有关系吗?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道芬向沉迷在想象之中的井笙泼了一瓢冷水。
被打断追忆并唏嘘不已的井笙暴跳如雷:“当然有关系,我就是那个你们系与一身的兵家,我要为你们的安危负责,所以,不知彼不知己的事情我不会去做。”
道芬似乎明白过来,他的老师铁了心的,不论那个宝藏多么诱人。
“好吧,但愿它能从天上掉下来,老师就可以不用去冒险了。”道芬觉得自己尽到了作为弟子的责任,既然老师这样坚持,最好还是顺着自己老师的脾气。
井笙盯着道芬的眼睛说:“你觉得我是个胆小鬼吗?”被误会为无胆匪类让井笙火冒三丈,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道芬总是在心底存有一丝侥幸,丝毫看不见他的想法会为所有人带来深重的危害。
看见自己的老师怒气直冒,道芬被吓了一跳,赶忙求饶:“老师,我错了,我没有那个意思,是我心里的侥幸困扰着我,老师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现在要以安全为主,请老师不要介意我的错误言谈,我以后再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