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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楼被他吻的喘不过息来,在他怀里红着脸,抬眸双目含情的望着他,“你刚才想到什么了?怎么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他没话,只是将她抱紧了。
那两封血书确实让他心忧了,从那么多枪林弹雨中走过,从那么多生死边缘捡回这条命,他早就不怕自己死,只怕保护不好她。
“没什么,我就是有点儿累了,我们早些睡吧。”抱着易小楼往卧室走时他心中仍旧思绪万千,久难平静。
易小楼洗漱完毕后有电话打过来,白东风一直在浴室没出来,她便小心翼翼的蘀他接了,那边是个好听的女声,温柔里透着清贵沲。
“怡文吗?”
那边的问话让她措手不及,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好,沉默了半晌才小声道,“您找白少吗?我给您叫他。”
“你是易小楼吧。”仍旧是温婉和善的女声邹。
易小楼心头一冷,房间暖气开的大,她呼吸都有些不畅。
“是的。”像犯了错被人抓个现行一样,她不敢多一句话。
那边反倒轻松的笑了,“我就知道是你。你别紧张,我是魏念卿。”
白东风的母亲?易小楼捂住扑通乱跳的心脏,缓缓舒了口气,“伯母您好。”
“我见过你的照片,家延在德国住的地方,房间里到处都是。你长得很像你妈妈,哦对了,妙锦还好吗?”魏念卿像个和善的长辈一样与她拉家常。
易小楼静下来,缓缓坐在沙发上,哑着嗓子轻声回话,“我妈妈早就去世了。”
魏念卿似乎很惊讶,忙开口问她,“什么时候的事?”
“生我的时候,因为难产……”话到此处已经不下去。
魏念卿了声对不起,她还没来记得回话白东风就从浴室出来了。
见她手中握着的是他的电话,他眉头微微皱着,上前将电话接过来。
电话那头的妈妈仍旧语调柔和,“元宵节快乐,现在是半夜吧,妈妈打扰到你了?”
白东风在易小楼旁边坐下,轻轻揽起她的肩膀,对魏念卿轻声道,“没有,谢谢妈妈。”
“跟自己的母亲还这么疏远气,你这孩子!哎……”魏念卿长叹一声,忽而想起什么似的,“你下月十八就订婚了吧,要不要妈妈回去一趟?”
白东风蹙眉,眸中深黑的漩涡凝聚起来,“是不是李修全多嘴!”
“瞧你这孩子,李修全是看着你长大的,他跟你姥爷是老战友,就连妈妈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他是你的长辈,不能这么无礼。再了,他还不是为你好。”
“我知道。”
“知道脾气还这么冲。就这么定了,下月十五我回去,不要错过了你的订婚宴才好。这几天你最好想想易家的姑娘该怎么办,不是妈妈你,你这孩子,硬生生把人家困在你身边,又不能给人家一个名分,一个还没出嫁的小姑娘,你叫人家以后怎么做人!”
易小楼并没听到魏念卿的话,白东风脸色却变了,沉默着不回答魏念卿的问题。
知子莫若母,魏念卿也沉默了一会儿,继而对白东风轻声道,“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好好睡吧。”
那边电话挂了,白东风还沉浸在魏念卿那些话里,该怎么办。
不能给她名分,不忍放她自由,不想与她分开。好矛盾。
抱着她到大床上去,有力的怀抱将她紧紧环住,抱起她的身体让她趴在他身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胸膛上。
他大手揽住她光滑的背部,手停留在腰间,抬头吻上她的唇,辗转着将她的每一分甜美都噙在唇间,不舍得放开。
易小楼也抬手抓住他的肩膀,回应他灼热而急切的吻,香滑的舌尖小心翼翼的探进去,与他共舞。
白东风喉间一热,翻身将她压住,略带薄茧的大手顺着腰线往上滑,精准无比的握住了一侧莹润的酥胸。
五指用力,紧紧抓住那柔软的一侧,他放肆的亲吻她的唇,吻上线条优美的颈部,吻上锁骨,吻上早在他手中娇羞着盛开的粉红色,舌尖扫过那凸起的一点,他下腹膨胀的灼热汹涌而来,逼的他所有的隐忍和坚持差点一瞬间就分崩离析。
所有的动作在一瞬间停住,他将头埋在她胸口,修长有力的手臂将她抱的紧紧的,嗓音嘶哑而魅惑,“易小楼,我该舀你怎么办。”
易小楼安抚的握住他的肩,他抬起头来,黑眸中星光点点,有深深的歉疚,有疯狂占有欲,还有此刻脸色绯红的她。
她不敢再看他眼中的自己,她害怕面对那样娇羞的人儿,也害怕面对最真实的自己。
他轻易的就能让她动情,也轻易的就能让她心疼,那么在乎他的她,她自己不敢面对。
转移注意力似的,她嘟起唇轻声呢喃道,“我好困。”
白东风侧身躺下,复又将她抱到自己身上来,粗喘着闭上眼睛,抚摸着她顺滑的头发在她耳边道,“困了就睡吧,我抱着你。”
易小楼别扭的趴在他身上,很明显的可以感受到他身下的灼热如铁抵着她的小腹,那般的滚烫、坚硬、急不可待。
她不敢再动,怕自己任何一个不小心的动作都可能让他无法忍受这强烈的,所以乖巧的靠在他胸口,慢慢的就睡了。
易州市里,烟花燃放了一整夜,早晨醒来空气里充斥着淡淡的火药味,年后所有的喜庆终于渐渐远去,结束。
易小楼醒来时白东风也刚刚醒,她曾经想过这样的场景,两人同时睁开眼睛看到的人都是对方,那时想到这件事,觉得是幸福的,也期盼着终有一日她会成为他唯一的女人,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