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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易小楼丢进后车座,白东风驱车回了东风会所。
明哲回来时他正黑着一张脸,在环形回廊栏杆上靠着抽烟,升腾起的烟雾将他那张倾倒众生的脸笼罩住,不出的妖娆。
在楼下中央大厅里他停住脚步,“刚送了你的罗甜甜回去,怎么又有事?”
白东风白了他一眼按灭手中的烟头,“上来看看里面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完他烦躁的往天台而去,留给明哲一个伟岸的背影阄。
明哲进卧房时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易小楼,她紧闭着双眼,嘴唇红红的,脸颊也微红,看样子是发烧了。
想起方才白东风那个样子他就想笑,还从来没见过他为哪个女人这般心烦意乱的模样。
上前摸摸易小楼的额头,果然烧的厉害,她垂在床边的左手红了一片,有些皮肤已经烫坏了,看来得几天受罪。
他暗叹了一声,在白东风身边儿的女人,就没有一个好的,见天儿的受伤生病。
这么多年了,连他也摸不清他到底是个什么脾气。
给易小楼挂了水,兴许是他那一针扎的够重,她醒了,一双眼睛因为发烧而现出深黑深黑的漩涡,她似乎是被吓到了,猛地一缩,“你是谁?我在哪里?哦”
明哲心想,这姑娘不是脑子烧出什么毛病了吧,于是比出两根手指头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是几?”
易小楼收起恐惧打量了这卧房一周,心里安定了下来,躺在那里长长的喘了口气,她果然还是没能逃离白东风的魔掌啊,皱眉她虚弱无力的对明道,“你神经病吧,对我比两根儿手指头干嘛当我三岁孝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