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投降曹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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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做梦也未曾想到,城内居然会有堑坑,而曹林占据此城没有多久,可惜此时的敌军已经没有时间,想了他战马失蹄,连人带马都一头扎入堑中。

“放箭”陈绩淡淡的一挥手,只见一**的箭雨倾盆而下,瓮城之中士卒的呼喊声,马匹的嘶鸣声不绝于耳。此时城外曹林亦是回军赶到,此时陈宫已经听到城内呼喊之声,但人马俱都被堵在城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把陈宫急的是火急火燎。

“军师,曹军杀回来了!您快走吧!”身边的副将拉住陈宫,高声道“不行!徐州不能丢,若如此我当如何面对温侯!”陈宫此时泪流满面,可是事以至此已非他一人之力可以挽回。却见那副将不在迟疑,一把抓住陈宫放在另外一名亲兵的马鞍上,喝道:“你们几个!保护军师先走!就是死也要让军师,回到温侯那里!”

“诺!”便见那几名亲兵一转马头,接着带着陈宫绝尘而去,而那员副将则是转马提刀,看着渐渐离近的曹林高声喝道:“全军!与我阻挡他们就是死也不能让他们碰到军师的一根毛!”

瓮城内,此时的徐州军已然无力反抗,唯有适才从堑中缓缓爬出的高顺还欲一战,但见高顺现在浑身是鲜血双腿因失血过多,而不断的打颤其手中握着一柄在地上捡起的战刀,独自一人在场中傲然而立死死的盯着已率众将其包围的叶云。

此时的高顺,被叶云给拎在手里,跟老鹰拎小鸡似的,扔在了地上。此时的高顺双臂给砍下了,脸色煞白,没有血色,目光黯淡,失去了光泽,有些发灰。这个吕布的勇将,现在已经废了!

“高顺,你这叫罪有应得!”曹林指着他,数落起来:“我让你早些降,你不肯,你可曾想到会有现在?”

高顺疼得牙关相击,格格作响,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纵是硬气,在双臂给砍了的情况下,也是疼得死去活来,几次差点晕过去。

“押下去。”曹林手一挥,两名亲卫过来,象拎死狗一样把高顺给拎走了。

叶云扛着长枪昂阔步的,走来道:“现在连高顺都被我等降了,丞相威武”

曹林长舒一口气道:“听令,全军进驻徐州城!”

建安三年末,曹操在徐州外野平原上与吕布决战,平原之上几乎成了修罗战场,哀声遍野血染苍穹恍如人间炼狱。最终曹操凭借曹林帐下的飞豹骑和弓弩军战胜了吕布的并州狼骑,击败了纵横天下的骑兵神话,但曹军飞豹骑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大战中期,北面曹军与萧关的曹军尽皆前来相助,夹击吕布大军,吕布双拳难敌四手,终究为曹军诸将与关、张所败,军马精锐折损了个干净,吕布本人更是被典韦与关羽所伤在亲兵的保卫下奔下邳而逃。

徐州之战,吕布兵马丧失殆尽,麾下众将张辽、高顺被俘侯成、魏续、郝萌等人身死。现在的徐州可以说是大局已定。

曹操亦是不急着前往下邳,而是派遣夏侯渊、徐晃、李云三将尾随吕布败兵而去围定下邳,自己则率军先来徐州城整备军务。

曹林、陈登三人互相见礼后,曹林请陈珪和陈登坐下笑言道:“此番收复徐州,皆赖陈公父子相助,曹林在这里代家父谢过。”说罢便施了一礼。

“哪里,将军不畏艰险前来徐州相助,老夫若要谢当是老夫相谢才是。”陈珪亦是不占曹林便宜,也回了一礼。曹林见状笑道:“呵呵,大夫客气了,其实今日请大夫父子前来,实则是有一件事烦劳二位。”

陈登疑惑的看了其父一眼,却见陈珪则是冲着他微微挤了挤眉毛,随即不动等待下文。陈登便顺势接口道:“不知侯爷有何要事,我父子定当效劳。”

曹林笑道:“我父纳人一向不重门第只取其才,我准备明日便奏请父亲,在徐州立一召贤馆广招有才之人,但是如此恐又会引起徐州氏家大族不满故,而想请公父子代为筹划陈家在徐州根深地固,若有陈公父子二人筹谋此事当可无忧。”

陈登闻言不敢随意应声,毕竟是得罪人的事,一下子要与徐州许多大族反目,这招贤馆对于曹家是好,可对于陈家那可是一个烫手山芋,却见陈珪细细思量,曹林话间言语的含义,少时这老儿突然眉开眼笑道:“既如此我父子岂敢不遵命。”

曹林感激的冲着他们点了点头,几人相商片刻后,陈氏父子起身告辞离去。却说陈氏父子出来后,陈登见四下无人急忙道:“父亲如此得罪人的事您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他了?”陈珪眯眼白了陈登一眼:“糊涂不答应你我可还有其他出路?”

陈登闻言语塞,便见陈珪老头幽幽笑道:“况且你适才没听出那曹林语中之意?就是告诉你只要你是一快好骨头,曹操他也会买。”

陈登文言,额道:“可是孩儿,总是放心不下,听说曹操纳贤一向不重门第,此次明目张胆的违背朝廷用人的孝廉之法,所用之人许多都是出身低贱的寒门之辈,还有那曹林年不过二十余,便能看清此等现状大胆的设立招贤馆,你若是能助其成…”陈珪顿了一顿四下,瞅了一瞅悄声道:“你若能助其成,事日后少不得也是开国功臣留名青史。现在得罪几个徐州豪门又算得了什么?”

陈登闻言,恍然道:“多谢父亲指教,看来孩儿是孔孟之书读得多了!”陈珪笑道:“对!糊涂读得都糊涂了,成者王侯、败者寇谁居这天下谁便是正统!”徐州城牧邸旁的一处宅院中张辽正在饮苦酒,曹军并没有为难他,连日来除了限制他的行动外,酒食尽皆足备丝毫不曾亏待过他。

突听院外响起争执的声音,似是有人想要入内被士卒阻拦:“奉候爷令,闲杂人等不可入内。”接着听一个浑厚的声音道:“某兄弟,等亦为丞相大人手下将领,何时又成了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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