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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芷道:“这也奇怪了。两位都相信剑冢是两位死后归去的地方,为什么又说唐延英不在哪里?”
蔺朝颜望了一眼晓月,向我们道:“如今去那里,什么也看不到。二代、三代的前辈们曾经在剑冢聆听过魏祖师的教诲,与逝去的故人鬼魂真实交谈,一直流传下来。我们手中的熊猫银币心印,也是证金丹时由天落掌门亲自授予的。但如今一百年来,再没有那样的事情,就是宇文师兄也没有在剑冢里见过异象。一百年来,魏祖师一直在那无声无响地入定,也无法通过祖师见到过去的故人。听宇文师兄说,最近一次魏祖师垂示,还是向前独孤掌门下达坐幽牢的法旨。”
蔺朝颜知道得不完全。最近一次,是顾天池从魏峥嵘那里知道:我是这位剑宗祖师的一段,非杀了我不可。
说不定,在剑冢入定的魏峥嵘肉身最近起了变化。应该进入剑冢调查,但我又有些畏缩和不安。
这时,原芷转移了问题:“看来凶手要进入剑冢是痴心妄想了。与其费心他的动机,不如考虑他的出入道塔的方法。但我想,没有外人能不请自来,进入顾真人掌管的塔吧?”
晓月望向我和琳儿道,“有一个方法。我宗的道塔与乌云城的魔塔本来是相连一对,有一朵脐带般的异宝莲花可以任意出入双塔。乌云城的变钜子曾经是剑宗门人,盗走了那件异宝。”
我笑起来,“变钜子已经死了,那你该问公孙纹龙去喽,瞪我做什么?”
晓月道:“变钜子死在你们手里,我可以认为异宝莲花落到你们两位手里吗?”
琳儿面色平静道:“是在我手里,但未曾带来。”
公孙纹龙和唐延英的死纠葛不清,我们为赎翩翩,暂且与他一伙,只好为他遮掩。
晓月冷笑:“没有那件异宝,没有外人可以进入道塔。兜了一圈,你们认为是剑宗自己人杀唐延英吗?”
我道:“晓月兄,没有那件异宝,外人也可以进道塔。引狼入室的事情从来都是有的。”
蔺朝颜与晓月对视,蔺朝颜道,“你是说我们宗出了内奸?”
我们不言语。蔺朝颜自己把水搅浑了,是最好不过了。
晓月一字一句,向蔺朝颜,也向在座其余五人道:“荡魔院的所有人都经过顾真人的严格审查,没有杂质。”
我站了起来,信口开河道:“如此看来,顾天池做你们内奸的可能最大咯。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晓月,你可知道,上一番他和变钜子勾结,逼迫你宗的独孤掌门交出宇宙锋,是我亲眼所见。”
当时晓月并不在道塔之中,恐怕不知道详情。
晓月反问:“你会相信敌国之人的话吗?”
我并不动怒,道,“我本来以为,剑宗人人都清楚,剑宗如今衰败,正是同室操戈,顾天池不是你宗内奸,谁是内奸?没想到晓月你聪明一世,这桩事比至愚之人还不如。”
晓月勃然大怒,拔出了他的七转飞剑便刺我。我念头一动,青狮甲三毛射出,游戏弹丸跳了过去。
叮当叮当叮当。我们两人各自收剑。晓月皱了下眉头,道:“你的剑术有长进,好个非蕴非一。”
我道,“剑道上我终究差你一线。敢问神剑之名?”
晓月道:“死水剑。”他回座。
“好个趟死水、耽死句。”我道。
我的三弹丸都没有截住他的剑,我被晓月神剑刺伤,只是凭九转神炉瞬息回复,众人都看不出。
原芷道:“你们两位既然闹过了,我有个建议:晓月道友,你们不妨再进入贵宗的剑冢一次?虽然说魏祖师有一百年不回应你们了,倘若有万一呢?”
晓月道:“你把希望寄托在万一上?”
原芷笑道:“你们并不需要遇到万一。只要让凶手相信:你们遇到了万一,唐延英的鬼魂现身给你们指认。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