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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呃!他们是什么人?”一名岗哨指着前边黑影尖叫起来。()
“哪嘞?”另一名岗哨睁开昏迷迷的眼,惊慌失措问。
当他俩没连第二声,几名小头目已经扑上来。有的扭住他俩的胳膊,有的捂住他俩的嘴巴。但从他俩嘴里,喷出一股浓烈的酒气来。其中一名小头目低声断喝道:“不要大声吵嚷,如不听使唤,立马将你头拧下来。”
两名岗哨吓得浑身颤抖,不时的点头,乞求饶恕。
“你老老实实跟我们走一趟,知道吗?”另一名小头目目光中流露出杀气。
为了求生,两名岗哨点头如鸡啄米。当下,两名岗哨被扭着胳膊,来到左增辉面前。一名小头目饶有兴趣道:“左将军,这两个家伙真如木雕一样,没费吹灰之力,便被我们擒拿。如何发落,由您定夺。”
“好的,你们做得很好。”左增辉借着夜色,打量两名岗哨片刻,缓和语气说,“你俩不必害怕,我们是扬州人马,奉皇上之令,兵伐润州城。本将军问你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如有半句谎言,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
一名岗哨镇定一下紧张心理,战战兢兢问:“军爷请问,小的不敢有半句谎言。”
左增辉义正词严问:“水军中有多少兵力、头领是谁?头领和兵丁住在哪里?”
“回军爷话,水军中共计五百三十六人,水军统领叫司马俊,他是一个爱兵如子的将领。至于他的寝室与兵丁的营房在一起,只是另有一个单间而已。”一名岗哨如实回答,“他平常吃饭也不搞特殊,与兵丁在餐厅里共同进餐。”
左增辉心想:“看来,两名公差的话是正确的,没有谎报军情之嫌。”
想到这里,左增辉又问:“你们的统领平时嗜酒吗?”
“一班不单独喝酒的,要喝也是与兵丁同餐共饮。”另一名岗哨如实回答,“因今天上午,守船的兵丁下网捕一头几百斤重的江猪鱼,以及许多鱼虾和螃蟹。统领大人令兵丁一起动手,烹饪鱼虾喝酒。()从中午一直喝到现在还没有散席。多数的兵丁都酩酊大醉,但统领与其副将,仍还清醒。”
“你们负责站岗放哨,怎么知道里面情况的?”一名小头目插嘴问。
“是这样的。”那名岗哨回答,“起初,我们俩人也在餐厅里就餐,直到一炷香前,才来这里换岗。所以,对内里情况十分了解。”
“怪不得我们擒拿你俩时,嗅到一股酒气味呢。”另一名小头目说。
“嗯!”左增辉闻听此言,心中暗自庆幸,又问,“对了,守船的兵丁也是按时换防吗?每只船上有多少人守卫?”
“回军爷话,每只船上现有两人守卫,他们跟我们一样,天黑后才换防,每个人已有六七分醉意。”那名岗哨说,“其实,守船只是在船上睡觉,并不像我们站岗。”
“这样最好,更有利于我们行动。”左增辉心中甚喜,问两名岗哨,“你俩是否要活命?”
两名公差闻言,吓得浑身一哆嗦,异口同声道:“当然想活命了?好死不如赖活呢。请军爷高抬贵手,放我俩一条生路,我们就是做牛做马,也难报大恩啊!”
“那好,你俩愿意替我们带路吗?”左增辉试探着问。
“愿意!只要不杀我们,叫我们干什么都行。”两名岗哨乞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