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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对面的小丑兴奋的鼓掌，看着韩鸣秋的眼神都有些渗人。
“说的一点儿都没错，那个疯子就是个蠢蛋，十足的蠢蛋，把自己的艺术品藏起来，隐藏在别人都看不到的地方，然后自己陶醉的去没事儿欣赏，这不是蠢蛋是什么？谁都不知道哪儿有成就感啊，就是个猥琐的家伙自卑狂罢了。自闭的蠢蛋。”
“杀戮的艺术就应该给所有了都欣赏啊，让他们都未你的艺术品尖叫，那才是对你的认可呢。”小丑比利用夸张的表情说着最恐怖的话。
阎猛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看着小丑都有些心里凉凉的。
他是上过战场的，也杀过人，但是面对小丑比利，他觉得自己杀人都不算什么，这家伙是享受杀人的啊。
“这家伙，真的合适么？”阎猛问身边的张阳平教授，这是他想要问的。
张阳平教授看着比利的时候更像是看一个艺术品，也有一些想要赶紧过去接触的想法。
不过既然是有特殊的人格，那他绝对会非常的小心。
“这样的病人才适合我们的实验，就算是死亡估计也没人会管，甚至早就应该处以死刑了。”张阳平教授说道。
这是真的，这样的精神病根本就没法控制，他甚至是个逃脱大师，那想要解决问题的方式，只有人道毁灭了。
干掉他，让更多的人安全，显然是划算的。
对面的小丑脸色有些难看了。
这时候又换了一个人，他显然是非常慈悲的。
“我赞同你们的说法，我早就应该毁灭了，他们的灵魂是邪恶的，地狱最深处也难以洗涤他们的罪恶。”这下变得好像是个神父。
“这是神父比利，千万别以为他真的是仁慈的，这才是真正的疯子，他有严重的毁灭情节。”韩鸣秋说道。
阎猛摆摆手。
“不用介绍了，他就算再危险，咱们的验证还是要继续下去的，不如和他谈谈，看看能不能在月球战场上参战。”他已经不想再看了，这家伙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比利有24个人格，其中23个人格都是具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只有其主人格是非常的和平的，甚至是有些懦弱，不过也是主人格在多数的时候说的算，因为他只有主人格是稳定的可以控制的，其他的附属人格都是在主人格想要逃避的时候才会出现。”韩鸣秋继续说道。
阎猛直接开门见山。
“能让你的主人格出来谈谈么？我们有一个计划，希望你能参加。”
安静，绝对的安静，神父比利在看了一会儿阎猛之后，终于沉默了，好像他们之间也是有一个妥协的体系的，也是他们的交流方式。
当沉默之后，过了一会，比利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有些害怕的是怯懦的看着阎猛他们。
“你们，你们找我们有什么事儿，我只想在这里生活，我不想害人了。”他显得十分的害怕。
这下，阎猛知道，应该是正主出现了。
毕竟这个才是更符合他心中的精神病患者的样子。
“这样，我给你介绍下我们的实验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