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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司凡第一时间并不是看里面的人什么样子，而是嗅到了一股汗味。
别听说什么香汗淋漓，那是扯淡的，这汗的味道就不可能是香的，一股浓重的汗液味道夹杂着化妆品和香水的味道好像蒸笼中闷的包子一样，散发出来，一瞬间司凡似乎都感觉这四周的温度莫名的上升了一度。
转头看过去，拿下来帽子的是个娃娃脸女孩儿，非常的年轻，大概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她的脸上全都是汗珠，当摘下来帽子之后，笨拙的想要拉开拉链，可惜最后就算怎么努力，那玩偶笨拙的双手就是够不到身上的拉链。
这玩偶的衣服在里面的拉链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需要先拉开一段的拉链，然后才能将衣服脱下来。
这工作的时候本来是不允许的，但是大太阳下面的人要是一直穿着这衣服几个小时，那是会出问题的，所以管理人员对于这些人偶尔脱下衣服散散汗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妹子就是在透透气，一会儿还是要再次穿上的，正在她为难的脱不下来的时候，忽然看到身边的司凡。
“大叔，能帮个忙么？帮我把拉链拉下去。”妹子用柔糯的吴侬软语说道。
这声音听起来就不是魔都本地的。
司凡点头：“没问题。”
这点儿小忙，司凡还是不介意的，轻轻的帮她拉开玩偶的衣服。
妹子好像离开牢笼的百灵鸟一样，穿着玩偶服双手一伸，居然直接蹦了出来。
“哎呀，真的是闷死我了，要不是他们今天给双倍的工资，我才不来呢！”她傲娇的转过去偷偷的给了玩偶服一脚，然后从玩偶的衣服中拿出来自己的手机。
刚刚打开手机，司凡就发现，这个妹子使用的绝对不是智慧城市，而是依旧使用的WIFI，这很容易就能看出来，手机上面的图标不同。
“哎呀，这奶茶店怎么居然把WIFI都关了。”她气鼓鼓的说道。
司凡笑着指着后面的方向：“那里不是写着么？免费连接免费WIFI ，请搜索智慧城市--兴汇区，全程免费，百兆畅享！这个有免费的你为什么不用？”
这妹子就是奶茶店的员工，不能不知道啊。
也许是感谢司凡刚才帮忙，妹子小声的对司凡说道：“也许你不知道，这个软件现在很多人都在用，但是我们一直不敢用，就怕他会盗取手机的图片。据说现在很多的软件都这么干。何况这软件是免费的，他们怎么赚钱？一定有问题。”
听到这话，司凡顿时脸色就黑了，这特么是谁在造谣，造谣说软件会出问题的，这简直就是抹黑自己啊。“
特别是这奶茶店本身就贴着智慧城市的宣传标语和下载地址啊。
一时之间，司凡感受到浓浓的恶意，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揣测，也可能是有人恶意的抹黑自己的软件。
任何东西要被大家接受都有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最开始的时候，最容易受到摧毁，而现在，司凡发现自己没动作真的是不对的，应该用雷霆之势占领整个兴汇区。
免费的反而还让人猜忌……这真的让司凡没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