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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于景言有关还是于景致?”阮江西挨着于景安靠着,精致的眉眼,看着远处。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于景安忍不住笑了:“景致给我打过电话了,手怎么样?”
阮江西摇头,神色淡薄:“没有大碍。”
于景安挑眉反问:“不请我进去坐坐?”
“不用了。”
没有迂回,阮江西拒绝得很干脆,似乎有些疲倦。
于景安好笑:“你恨屋及乌吗?”
阮江西并不回答,没有什么情绪。
似乎她们之间的相处便一直是这个模式,阮江西不冷不淡,不亲不疏,说是朋友,却总隔着三分疏远,三分淡漠。于景安突然很好奇,阮江西面对宋辞时,又是如何模样。
于景安也不介意,而是对着车里吼了一句:“还不滚出来!”
这时,车里才传出男人不太耐烦的声音:“姐,我忙着呢,说完了赶紧回去。”不见其人,只闻于景言十分大牌地抱怨,“你再不走,我先走了。”
阮江西轻笑,原来,于景安是带着于景言负荆请罪来了。
于景安有些歉意,对阮江西说:“抱歉,江西,是我没教育好。”随即,俯身看车窗里,“你小子真是越看越——”一只手,直接钻进车里,揪住于景言的耳朵,道了一句,“欠揍!”随即,另一只手就往于景言那张帅脸上招呼。
这对姐弟,想来平日里相处便是打打闹闹,于景安大概经常用暴力教育,于景言有些怕,又不敢躲,抱着脸讨饶:“姐,轻点,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