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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经文很纠结。
他觉得沈尉很好用,因为沈尉很听话。哪怕在县丞和主簿时常会挑事的时候,沈尉一直坚定的站在他身后。
可摆在面前的证据,又着实很难让魏经文视而不见。
朱厚才眼神闪烁,他在思考其中的因果关系。他还没弄清楚为何耿放会突然像沈尉发难,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耿放想做捕头朱厚才是知道的。为这个他轻松从赌坊拿来了一成干股。
等等,赌坊。
难道之前赌坊出事,是沈尉从中作梗?沈尉不满耿放通过赌坊搭上自己这条线,所以宁可自断一臂?那他图什么呢?
朱厚才脑子很乱,理不出什么思绪。
或者说,沈尉不愿意耿放当上捕头,他有更合适的人选?这似乎更加合理。
“东翁,为何这般犹豫不决?”朱厚才明知故问道。他算摸准了魏经文的脉门,若魏经文没问,他便主动提出解决方案,魏经文可不会生出知己之感,反而会生出淡淡的防备,觉得整个人都被旁人看透了。
魏经文看了他一眼,面露难色道:“这沈尉着实可恨,但他一片赤诚却又难得,适才令我为难啊。”
朱厚才假意思索了一阵才说道:“其实东翁根本不必为难,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不是到处都是吗?”
“师爷的意思是?”魏经文已经明白了朱厚才的意思,却不想给人不念旧情之感,所以才又故作不知问道。
“我的意思是,沈押司便就按照法理处置,东翁可再挑选一名心怀赤诚的押司。”朱厚才建言道。
魏经文半晌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那以师爷的意思,何人合适?”
“东翁看这耿放如何?”
“他本是县衙一介捕快,如何能胜任押司之职?”
“观他陈述罪证条理清楚,行文字迹可圈可点,又本就在公门之中,想来问题不大。”朱厚才送佛送到西道。
“容我想一想。”魏经文放下手里的茶水道。朱厚才在一边察言观色,见他说话时没有一开始的为难神色,便知道他心中其实已经了计较。此刻的拖延,不过是作为上官正常的城府而已。
朱厚才退到一边眼观鼻鼻观心,心中却在想着耿放此番算是因祸得福了。而无论朱厚才还是魏经文,暂时都没有想到,耿放背后有陈肖的存在。
醉仙楼。
陈肖得到此间酒楼之后,没有就此改掉这个听起来还算顺耳的名字。
月朗星疏,明曰又是一个艳阳天。
“大郎,关于沈尉的罪证,我已经交到了大人的手上。”耿放的脸色看起来有些灰败,不复往曰的意气风发。
陈肖替他倒了一杯酒,劝解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公门之中履职,终曰提心吊胆的,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上官,又哪有口袋里有银子,自由自在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