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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回去有些东西要收拾，这两天你也别找我了，我们拍卖会那天再碰面吧。”女的不是漂亮到耀眼的那种，但绝对是个美女。
好像没听出她语气中的淡淡疏离，男的指了指推车上的行李，微笑道：“好，我先帮你送上车。”
“谢谢。”她走在前面，没有看到他眼中的阴郁。
不止他们，最近几天江州三处机场陆续有人不顾千里迢迢，专程为拍卖会上的两幅画而来。嘉得拍卖行或许有所预料，但陈肖一定想不到两幅连真假都没有确定的话，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今晚的李晴雯很优雅，黑色长裙除了衬出她出类拔萃的气质，也将她的好身材勾勒的一览无余。
有人是人靠衣装，还有人是衣服架子，李晴雯显然是后者。她穿成这样当然不可能开车，是李南平的司机送她过来的。陈肖和这个高冷的司机已经打过交道了，第一次去李晴雯家，就是秦城送他回来的。
钻进后座，坐在李晴雯的左手边，陈肖有些不确定道：“我要不要上楼换件衣服？”他觉得李晴雯穿的很正式，而来他穿着注定下摆要放在裤子外面的休闲衬衫，心里有些没底。
“放心，活动没要求着装。”李晴雯说完就有些后悔，这会让她一番精心打扮显得很奇怪。
陈肖傻乎乎的点头，没有多想。
进门的时候有工作人员礼貌的要求他们出示邀请函，李晴雯报了名字，工作人员根据名单一核对，就很热情的招呼他们进去了。
“坐哪？”他们来的不算早，会场已经坐了一大半，空着的位置没什么规律，有近有远。
“要不坐后面吧，反正就是来感受一下气氛，没必要往前面凑。”陈肖想了想说道。
对于开始只是想来露个脸就走的李晴雯来说，坐在哪里真是无所谓的事。她双眼5.2的视力，是上课坐最后一排也能清楚看见黑板上字的主，能看到拍品长什么样就行。
她倒不是完全来打酱油的，李南平说了，一亿以内，可以尝试争一争那两幅画，超过就算了。
坐后面就坐后面吧，李晴雯转身往后走，却发现身边的陈肖没有动。顺着他的目光，李晴雯看到一男一女。其实陈肖的目光只在女的身上。
陈肖的目光中一开始有强烈的情绪波动，又慢慢变得平静，一切不过一瞬间的事。可能只有站在他对面的谢燕觉察到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陈肖的声音听起来沙沙的，有些压抑。
“两天前。”
“哦。”
两个人，或者说四个人就这样擦身而过，谢燕和林子文要往前走，陈肖和李晴雯却要坐到后排。他们之间隔着大半个嘉得拍卖行，真的挺远的。
“她是我女朋友。”没等李晴雯憋死，找地方坐下的陈肖就主动道，“准确的说是前女友，几天前她刚打电话来说分手。”
“以为我的观察来看，他们两个不是男女朋友，起码现在不是。”李晴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隐瞒道。
“哦。”陈肖的声音听不出太多的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