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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高兴不起来，她不怪老大了。
把心里那口因为老大媳妇冒出来的浊气吐出去，心情好了很多，宽广了很多，不生气了，她手再次端起茶水。
张嬷嬷回头收回目光，看到老夫人又在喝茶水。
她看着老夫人脸上的郁闷消去，又吐出一口气来，看着老夫人的动作，知道老夫人又看着大夫人想了什么，不说老夫人郁闷，她也被大夫人弄郁闷了。
任谁听到大夫人的话都会如此。
“张嬷嬷。”
纪老夫人喝了几口茶水看着张嬷嬷：“这个老大媳妇你说她是什么脑子，你说她想什么听了我提点的不信就算了，我就是提醒下，看她那样，让我一想就不满。”
“大夫人太相信人了。”张嬷嬷也说：“老奴也和老夫人一样想法。”
大夫人不那么相信人还好点。
“是啊，太相信她那个表妹，相信得简直没有脑子，什么都信，不怀疑，怀疑了也自己掐灭，她那个表妹才是聪明的提前打好招呼，把老大媳妇收拾得服服帖帖，聪明得很也了解老大媳妇，老大老大，这样的。”
其实换一个人这样也会达成这目的。
“老夫人？”老夫人还有什么想法？张嬷嬷问。
“没有了。”
纪老夫人摆手摇头，她没什么想法。
张嬷嬷再次看老夫人。
纪老夫人：“你说她走时那样子是怎么想的？”
“老夫人，老奴也说不好。”
张嬷嬷不好说，她也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