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anxiang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哦?”
纪尧伸出手,侍卫见状忙把手上的信交给四爷,纪尧拿在手中,打开了信,看了起来,菁儿不知有何事。
侍卫看着。
“起来吧。”
纪尧看了一点,睥了他一眼,继续看,侍卫恭敬的起身退到一边。
纪尧接着看着菁儿的信,菁儿的字秀丽文雅,很快,他看到菁儿有了身子,不由一笑,心中喜悦,他的菁儿居然在他离京后便有了身子,他如何不高兴。
侍卫听到四爷的笑,不知道夫人写了什么,让四爷这样高兴,他抬头,看了四爷。
外面的人也听到四爷的笑声,听得出四爷很高兴,不由对视。
好像是京城来信,夫人写了信来,难怪四爷这样高兴,这几日四爷想来想夫人了,夫人和四爷一向恩爱有加,想来是因为夫人。
纪尧眼中多了笑意还有宠溺温柔。
侍卫也都看到了。
纪尧以为还要等一等,菁儿才会有喜,没想到这么快,他年岁不小,加之兄长都有子嗣,他一直想要菁儿为他生个儿子,只想菁儿为他生,只是菁儿身体不好,要调养,现在菁儿有了。
要为他生一个儿子。
就算不是儿子,是女儿也好,有了闺女,再生儿子就是,他该留在京城陪着菁儿的,要是早知道他会请旨留京。
陪着菁儿,菁儿第一次有身子,他却没有在身边,让她一个人,看来要早点做完回京,好好陪菁儿。
他抬起头来,对着侍卫吩咐了什么,侍卫又看了四爷一眼,领命下去,他再接着再往下看,看到岳父的意思,最后是菁儿的委屈,大嫂居然找人对菁儿下手,差点害了菁儿还有他们的孩子。
要不是菁儿有了身子,及时发现,找了太医,还不知道会如何。
幸亏菁儿没事,他们的儿子也没事,不然,他说不得会马上回京,菁儿是他的软肋,谁对菁儿动手就是对他动手,何况还有他们的孩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大嫂对菁儿下手,那就别想好过。
大嫂不该再留,他原以为大嫂应该做不了什么,没想到。
大嫂一向没有什么主见,又被大哥禁在正院,身边的人也出不去,还有他的存在,想来大嫂不可能做什么。
大嫂不喜菁儿不过是因为宁哥儿。
他也留了人在府里,想是为了宁哥儿。
大嫂竟然插手竹园,收买贾婆子对菁儿下手,他的心慈手软差点害了菁儿,他不免后怕,要是再不做点什么,他还提什么护着菁儿。
护菁儿无忧,一辈子幸福?
“来人!”纪尧又看了几遍菁儿的信,放下信,有此不舍,手转着玉板指,沉着脸。
“四爷。”
侍卫进来,行了一礼,跪在地上,望着四爷,四爷方才还高兴,现在好像不悦,不知道夫人还写了什么,心中猜着。
“即刻启程,路上不要耽搁了,再派一人回京城,看看京中的情形,要是。”纪尧沉着声音,在菁儿的信上知道菁儿在休养,事情交给了娘。
娘那里想来会处理,不过还是派人看看,看看娘是如何处理的,他的菁儿受此委屈。
“是,四爷。”
侍卫行礼。
纪尧还有另外的想法,吩咐了下去,他非常想飞回京城,看菁儿一眼,哪怕是一眼,看看她好好的,还有他们的孩子。
陪着他的菁儿,哪怕一晚,可是他知道不可能。
侍卫颔首,纪尧算了算路程,离京有些远,多半来不及,要是来得及他会马上回京一趟,但,现在,他身负皇命,时间上很紧,路程也远,就是紧赶慢赶也不行,要是真的回京,只能派下面的人去。
*
京城,吴府,言哥儿终于满了月,府里喜气洋洋,吴老夫人言笑晏晏,言哥儿小脸上不再如前些日子一样又黄又瘦,一幅瘦弱的样子。
脸色正常许多,也有了生下来时的样子,脸上更没有留下什么,吴老夫人更是高兴,就是礼哥儿媳妇还有礼哥儿老大媳妇几人也休养好了。
言哥儿一过满月,更大了,太医还有大夫在前一日来过。
除了老三那一房,不过老三那一房,老三老三媳妇也不知道是不是怕了,最近两日乖觉得很。
看了言哥儿说,言哥儿有福气,知道菁姐儿真的有了身子,还说要挑些好的给菁姐儿送去,
府里的大大小小的事也帮着。
此刻各府,特别是与吴府交好的都来了。
各府的老夫人都在吴老夫人这里,夫人这些由宁氏还有张氏王氏接待,各府来的姑娘则是由吴雯几姐妹来招待。
“我这曾孙之前是遭了一次难,不过好在还有几分福气,好了。”吴老夫人笑着和周围各家的老夫人说。
“听说是天花,没想到好了,确是有福气。”有老夫人道。
“是天花,有人看不得人好,不说这些。”吴老夫人眼中一冷又笑。
“当时大家还担心,又怕上门打扰。”靖康侯老太君说。
“大家的关心老身都明白,小人作崇,我那曾孙还好。”吴老夫人想到王姨娘,发现好久没有过问王姨娘的情况。
也该问下,让人把一些事告之王姨娘。
“你这曾孙,何时出来啊,我们都想看看。”
旁边的怀郡王老太妃这时开了口,声音威严。
各家的老夫人都看着,吴老夫人一笑:“一会就来。”让人去看看礼哥儿媳妇收掇好了没有,收掇好了,时辰也快到了。
“是,老夫人,老奴去看下。”周嬷嬷听了老夫人的话,行了一礼。
“嗯。”吴老夫人一笑,周嬷嬷退了下去。
吴老夫人又吩咐了丫鬟再添茶水,和身边的怀郡王老太妃说起来,还有靖康侯老太君等。
吴府大房。
宁疏影已经收掇好了,看了看自己,镜中的自己光彩照人,一身洒金大红禙子,粉色的襦裙,她从琉璃镜前起来,今日是哥儿的满月,她转过身来。
不知道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