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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虞蓝要去佣兵培训学校这件事,几个小伙伴的反应大不相同。
罗杰用力鼓掌:“好啊!去!多认识点教官、同学,给他们发发传单卖卖安利,让咱们的生意扩大到全星系。我给你准备个小推车,你去上课的时候,可以顺便在校门口买点儿汤包、小面……”
“哦,闭嘴吧。”虞蓝翻个白眼,趴在桌上一脸无聊地看了眼罗杰,“你的建议没有任何帮助。”
被虞蓝看过来,乔纳大叔挠挠下巴:“丫头,你真想当一名佣兵?”
蜷缩在虞蓝兜帽衫底下的蛋唰地打起精神,直立起来,等着听她回答。
“我也不知道,”虞蓝有些迷茫地想了想,“我只是觉得冥冥中有个声音在跟我说,我应该做点儿什么。再说了,我不想被人看不起。”说着,她握紧了拳头。
被人说成懦夫,虞蓝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可是蓝丫头,”乔纳大叔担心地叹了口气,“我们现在做得也很好,开店做生意,挣钱过点安生日子,这样不好吗?”
罗杰张了张嘴又忍住了。
“我不知道,”虞蓝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一开始,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但我还是想做点儿什么,想证明自己。佣兵做的那些事儿挺吸引我的,我像跟他们一样,不断变强。”
只有强者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卓沃特那种死气沉沉的星球,人们满脸麻木,生活过的落后又憋屈,整个压抑得不行。虞蓝能从那里逃出来,她挺后怕的,总担心自己有一天又会回到那个绝望的起|点。
而且她没忘记,那个来自摩汉企业的家伙,看自己的时候就跟看一条咸鱼似的,满脸的轻蔑,连带其他人也跟着对她很不屑。
在他们眼里,卓沃特星球和那里的人都是蝼蚁,都是渣滓。死一个,死一百个没什么分别。所以他们才会肆无忌惮地动手,打算强抢她的蛋。
“……这些佣兵很强,”虞蓝语气坚决,“我不在乎他们做的事合不合法律,只要能强大到可以保护你们,我什么都愿意做。”
“没、没错。”布鲁斯小声说,他紧张得涨红了脸,不安地来回看着大家,“蓝姐说的话,我、我觉得很有,有道理。”
“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掺合什么。”罗杰吐槽。
“不进、进……进就……”布鲁斯越着急,话越说不顺溜。
“你别吓唬他。”虞蓝给了罗杰胳膊一巴掌。
“不、不进步就……就挨打!”布鲁斯总算憋出来了。
虞蓝眼睛一亮,打个响指:“你们都听到了,这道理连布鲁斯都明白。大叔你别担心,我不会再犯跟卓沃特星球一样的错误了,这次我不会再毫无准备把自己的实力暴露在敌人面前——咱们不想惹麻烦,但麻烦总会主动找上门来。”
眼看乔纳大叔被她说服,罗杰也就不再说什么。
布鲁斯高兴得脸通红。
回到自己的房间,虞蓝把蛋儿掏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她过于敏感,总觉得今天蛋儿的状态不对。
蛋壳变软了,有点皱巴巴的瘪着,就像一张生闷气的脸。
她轻轻戳了一下:“蛋儿,怎么了,不高兴啊?”
骨碌碌在桌上滚了几圈,蛋儿散发出一股“烦着呢别惹我”的气息。
狐疑地凑近嗅来嗅去,虞蓝眉毛打成结。
自从蛋儿进化之后,她总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甜甜的,像是她穿越前屋后那株桂花的芳香。
刚才似乎那个味道变明显了一点呢……
舔舔嘴角,虞蓝压下小腹里突然蹿上的强烈食欲,坐下来跟蛋儿交谈。
“到我这儿来。”虞蓝招了招手
蛋儿:冷漠.jpg
虞蓝乐了,平时这颗蛋是有机会就往她怀里钻,恨不得24小时黏在她身上不挪窝,这还是头一次没见它主动往自己这边翻滚。
“哎我说你至于吗?”虞蓝笑着说,“是不是担心我去上学,就会把你留在家里?好啦别不高兴了,我会带你一起去听课的。”
在虞蓝夜里睡着之后,蛋辗转反侧睡不着。
它漂浮起来,悬在虞蓝上方,周身荡开一层淡淡的银色光纱。
蛋正在苦恼——该怎么阻止蓝蓝成为一名佣兵?
作为一只胸部挂件,它现在能做的很有限。
不小心把自己摔破让虞蓝无法出门?
万一摔破之后虞蓝眼都不眨,直接去找别的蛋相亲相爱肿么破?
蛋:可恶,这幅形态真是太不方便了!根本无法把虞蓝迷得神魂颠倒,他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那只银色的小狐狸出现了。它抖抖两条大耳朵,用尾巴讨好地蹭了蹭蛋,
蛋嫌弃地躲开,小狐狸委屈地扁嘴。埋头揣着两只爪子,可怜兮兮地蜷成一团。
都是它的错,主人才会变成这样,嘤嘤,本狐悔过。
瘦巴巴的小鱼努力扑腾扑腾,摆动着尾鳍,朝小狐狸吐出一串透明泡泡。
小狐狸抬头看了看那串泡泡,爪子轻轻一戳,破了。它耳朵立起来,变得高兴了不少,揪住小鱼尾巴,将它拖到自己怀里抱着。
蛋睥睨着一狐一鱼傻乎乎又亲昵的举动,不屑地扭了扭。
秀恩爱?我也来!
刺溜钻回虞蓝胳膊弯里,蛋微凉的壳贴上虞蓝肌肤,她舒服地舒展了眉,很惬意的样子,主动把蛋搂紧了一点儿。
“……保护……蛋……别抢……”
蛋半透明的壳亮起了甜蜜的粉色。
被喜欢的人在梦里惦记,开心得想绕星球飞三圈!
算、算了,蓝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往她心口靠过去,听着她规律的心跳,蛋觉得很幸福。
曾经眼睁睁看着她失去呼吸,失去体温,停止跳动,灵魂的痛楚深深烙印在他每一个细胞中。再次醒来,从看见虞蓝的那一刻,他就决定要与她寸步不离。能够重来一次,他会努力修正过去的错误,不再让悲剧重演。
空气里出现了一道半透明的虚影,男人俯身,银色如瀑的长发滑落,他怜惜地轻抚虞蓝眉心,落下一记轻吻。
帮她掖好被角,修·希尔瑞坐在床沿痴痴注视虞蓝睡颜。
她还没有觉醒,身形也还没有长成,很多他想对她做的事情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