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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太太将陆宇枫与曾若琴这段见不得人的情断了,可别家的姑娘还是不愿意嫁到陆家,连媒婆都被轰出来了!
看此事不成,说亲的张妈妈才退了姑太太的礼金,选了个日子悄无声息地告诉她,“别家的姑娘都嫌你家的儿子呢,以后你也别再找我做媒了,我这张老脸还要留着吃饭哪。”
姑太太更加不明白了,陆宇枫身高一米七八,相貌堂堂,又生着好手好脚,那些嫌弃的姑娘家莫不是看走眼了吧?
张妈妈这才伏在耳侧告诉姑太太,“都说令公子那方面不行呢,哪个姑娘愿意嫁个婚后生活不美满的?就是日子过得再舒服又如何?依我说,还是赶紧看好吧。”
姑太太听了哑口无言,作为陆宇枫的亲娘她都不知道儿子有这样的残缺,这究竟是谁传出来的?
这事儿还没查出来,就传出曾家女儿怀孕的消息,杨氏气得发疯,更加恼怒的是曾若琴的父亲。恨不能将这不知廉耻的女儿抽死了算数!
没过几天,曾父与曾母就将曾若琴一抬花轿送进了陆家府门前,声称自己的女儿与陆宇枫已有夫妻之实,让姑太太收了儿媳。
此际,陆宇枫与父亲还在军营里头没回来,姑太太自然知道不能随便认账,况且陆宇枫曾说过没有发生越轨之事,她作为母亲还是相信儿子的。
明晃晃的日头挂着,干净的府门前一抬喜轿,里面隐隐传出女子呜咽之声。来来往往的人群争相看着热闹,有的还指指点点,猜测着是哪家的女儿不守妇道。
姑太太关着大门,不让轿子抬进去,杨氏见好话没有用,扬言要告到官府去,“定是你儿子逼我女儿就犯,两人才成了好事,我说亲家母,你还是快让我们进去,让乡里乡亲的看见有何脸面?”
姑太太往门口一站,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指着轿子里的女人骂道,“谁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种,总之我儿子是有廉耻的,不会做下这等不轨之事!不是我不让你们进门,是怕陆家白添了个媳妇要养别人的孩子!”
曾若琴在轿子里抽抽噎噎地哭着,掀了帘子含泪只说要见宇枫,她相信就以陆宇枫那个呆子也不会名言指出她与别人有染。况且那天,他的确是抱过她的,只差一点点他就上钩了……
“他不在,你要等就在门口站着吧。”姑太太没好气地说,同时也看了一眼微微露怀的曾若琴一眼。
这天傍晚,陆宇枫忙到天黑都没回家,姑太太早打发人让他在军营里歇了,就怕陆宇枫那个好性子被蛇蝎心肠的女人给骗了。
第二天,第三天,曾若琴一连在陆家府门前守了三天,饭都顾不得吃,却依旧没等到陆宇枫。
第四天,曾府中传出曾若琴与别的男人有染的事情。也就是在秋试前,有一大批年轻有为的学子入京参加科举考试,一名姓金的书生在旅途上赌输了所有银钱,没有银子上交报考费,更没有银子贿赂官员,这可愁煞了金生。
因见同窗的盟友袁秀才突然富裕起来,就想借几两银子用用,袁秀才却舍不得花自己未婚妻给的钱,告诉他这是亲家母给的,银子所剩不多,只给了金生考试用的就走了。金生也同样想到一个方法,若是在京城看上一户人家,那么他这半个月的花费也就够了。
恰巧与穆念秋同行上街的曾若琴入了金生的眼,每日打扮得衣冠楚楚在曾府门前招摇,另外还让袁秀才写了两首酸诗送给曾若琴,以表明自己的决心。
曾若琴招架不住金生的攻势,在几次巧遇之后答应与他秘密相会,地点还是在自家院子里。金生夸夸其谈,说自己家在离京城不远的地方,家里良田、商铺无数,父母还是地方官员,并将手中一把折扇送给曾若琴,声称这是他家的传家之宝——他家专门经营扇子的生意。
一向聪明、深思熟虑的曾若琴被名利诱惑,在金生左哄右骗中占了身子。金生还拔下了曾若琴头上的凤钗当做定情之物,次日却转手在当铺里换了银子。因手里的银子用得差不多了,又回去找过一次曾若琴,第二次相好后又带走了一些银钱,学生考完试再也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