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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物质从信都运往邯郸,一队队魏军接受物质之后如潮水般离去。一名名禁军士兵以及邯郸守军在将领们的带领下,走入邯郸。魏国的旗帜早已消失不见,赵国的大旗重新插到了城墙之上。
邯郸北门最后数万公族之兵严阵以待,赵种率领文武百官,替兴平君等公族封君送行。
一樽樽酒水被内侍分发下去,赵种端起酒樽对着他们一敬:“去岁国家危难,幸亏诸位封君赶赴国难,这才保我赵国免受魏国欺凌。如今危机已解,诸位即将回归封地,再次相见不知是何年月。寡人心中不忍,唯有一樽酒水,为诸位送行“。
“谢大王赐酒,祝我赵国、国运昌盛,武运昌隆。大王身体安泰“。众位公族封君全部举起手中的酒樽,躬身祝福。
赵种环视眼前的十数位公族封君,将酒樽中的酒一饮而尽。众封君见状也喝尽樽中的酒水。
“侄儿赵緤在此预祝诸位叔、伯长辈一路顺风“。不等赵语发话,赵緤抢先出言。
兴平君等众位封君微微皱起眉头:“多谢二公子吉言“。
“侄儿赵语也再次祝诸位叔、伯长辈一路顺风“。赵语见赵緤抢先出言,虽然心中有些不悦,但还是忍了下来。
众位封君对着赵语一礼:“谢太子之言“。
“大王有四子,除去三公子镇守代郡之外,应该还有一位公子。可为何老臣并未见到“。一名老迈的公族封君目光环视,对着赵种发问。
此言一出,众位封君的目光齐齐看向赵种,一时之间气氛有些诡异。
赵种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出气氛的变化,对着众位封君露出一丝笑意:“有劳诸位,挂怀寡人的幼子。今日寡人下旨让幼子前来,奈何他身体不适所以这才未能到此处送行,还请诸位封君海涵“。
“原来是病了,不知大王是否让太医前去诊断?“。听闻赵无铭病了,一众封君视若无物的纷纷议论。
“这可是昔年安阳君在这世间最后一位亲人,我等可不能让他就此夭折“。
“去岁本以为能见到四公子一面,奈何四公子却以离去“。
“如今他身体又不好,没想到此时居然还是见不到“。
“此次离去,恐怕今生再无缘得见那个孩子“。
“若在九泉之下,被安阳君问起此事,我等又应该如何作答“。
听着这议论纷纷之言,赵种脸色逐渐铁青。毕竟为王多年,知道此时不能露出这样的面容,随即面色渐渐转为平淡。此子果然不能再留,快刀斩乱麻才能以绝后患。
虽然赵种面色变化的很快,但还是被兴平君敏锐的捕捉到了,目光环视众位封君。议论之声,霎时为之一静:“诸位、此时是时候该回去了“。
“兴平君、可我们此次却并未见到四公子,如此回去……“。一位年老的封君是有不甘的对着兴平君询问。
话音一落,其余诸位封君都想出言。兴平君抬头看了看天色,对着他们一语双关:“早回去早安心,四公子是大王之子。只要他活着,看与不看又如何?“。
“兴平君所言在理,是我等执着了“。众封君纷纷反应过来,随即点头。只要那个孩子活着,其余的并不重要。
兴平君见他们回过味来,对着赵种一礼:“此去离去,以我等的年岁,再难相见还望大王保重“。
“望大王保重“。众封君躬身一礼,向赵种辞行。
赵种带着文武百官躬身回礼,众人礼毕。
兴平君带着众位封君转身,紧接着大军转向,往前方缓缓而行。
看着他们越行越远,赵种大舒一口气。想到赵无铭,随即转身看向文武百官:“这段时间忙着赎回邯郸,以邯郸守军最为劳累。国尉何在“。
“老臣在“。国尉薛礼上前一步,对着赵种躬身一礼。
赵种对着国尉吩咐:“寡人要犒赏邯郸守军将士,传寡人旨意。命国尉在邯郸城外组织宴会,邯郸守军将领必须参与。与此同时邯郸守军士卒,可回军营休假一天“。
“大王……“。薛礼感觉这其中有些不妥,对着赵种出言。
赵种立即打断薛礼的话语:“寡人并非是那不知情理之人,赎回邯郸运送物资、交接防务,以邯郸守军出力最多。反观禁军却偷奸耍滑,所以寡人决定,让邯郸守军修整一日,禁军将士替邯郸守军接管防务,明日之后在交接回来。寡人希望国尉,不要推辞“。
“遵旨“。见赵种语气坚定,薛礼想到这段时间,邯郸守军将士确实累了。也就不在反对。
赵种见薛礼不在反对,心中大定,目光看向赵语:“寡人身体不适,就让你替寡人犒赏邯郸守军将士“。
“父王?……“。赵语察觉到了一丝不妥,却又说不上来。大王安在,就算禁军接管邯郸守军防务,应该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出来。
赵种是有不悦的看向赵语:“难道太子有所异议?“。
“父王赏罚分明,儿臣遵旨“。赵语躬身一礼,连忙接旨。
赵种见两人都已遵旨,嘴角泛起笑意,目光环视群臣最后将目光落在赵緤的身上:“緤儿立即回城,传旨禁军接管防务。今日寡人,要重重的责罚于他们“。
“儿臣遵旨“。赵緤领命,走向不远处的一辆马车,车夫一甩马鞭往邯郸城中疾驰而去。
赵种见赵緤远去,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畅快之感:“回宫“。
“遵旨“。文武百官纷纷领旨,簇拥着赵种往城中走去。
赵语看着赵种带着群臣离去,不由得邹起眉头,不管怎么想总感觉此时透着蹊跷。不由得下意识的低声询问自己:“父王为何要让十五万邯郸守军将士休假?更让孤在这里犒赏他们?难道真的是为了赏罚分明“。
“太子在想着什么呢?不知可否告知于老臣“。薛礼听见赵语自言自语,对着他询问。
薛谦听见其父的话,目光也看向赵语:“太子可是心中有事?“。
“孤总感觉此事蹊跷,为何要在城外设宴嘉奖邯郸守军将领?为何还下旨让十五万邯郸守军士兵回营修整?如此一来,这邯郸岂不是全是禁军“。赵语对薛谦和薛礼父子并不隐瞒,对着他们一连串的询问。
薛礼想到刚刚赵种送别公族封君的时候,心中顿时已然明白其中缘由,目光看向赵语:“敢问太子、大王安在,这些禁军是否敢行大逆不道之事“。
“绝对不敢行此事“。赵语摇了摇头,不假思索的否决。
薛礼接着询问:“既然禁军不敢行大逆不道之事,那其余的事情,又与我们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