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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
树还是那棵树,可是在他不远处的某人却是没有那么好的闲情逸致。
天寒抱着脚腕单脚不停的跳来跳去,口里更是在咒骂个不停,言词不外就是,这树怎么那么硬,这树为什么不早点死,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傻,那脚去和树比比谁的筋骨硬,更是在暗骂自己为什么还没有运真气的时候就去踢什么鸟树。好了,那么好的一个姿势就这样的毁于一旦。
天寒坐在一石头上,把那装着飞刀的袋子拿出来,取出那几把飞刀。他今天早上出来主要是想看看这几把飞刀的威力,他要远些地方放飞刀,看自己的能力是达到哪里。不过他可不是要找些树来当作目标,而是用石头。长在山顶的几块大石头的质地比较硬,天寒想应是可以档得了飞刀的投掷。
在二十多米远的地方,有一块巨是,不之生存在这个世界有多少年了。山不是名山,石也不是奇石,但无损它岁月的悠长,它见证了这块大地的沧海桑田。天函手一抖,三道寒光一闪而逝,而在那大石上却是给打的石碎尘飞。目视,三把小刀都是插在石头上,可天寒很是不满意这一次的出手,走到巨石边,把小刀拔了出来。
三刀的相距并不远,成品字形。打的石碎飞扬是因为有一把小刀超出了它的所想目标,打在了边上,疾冲的劲力,把突起的棱角给切了下来。小打插在石头里,拔出来,只见缝是光滑无比,就象是给打磨过一般。摇摇头,在那里画了一个圆,再次走回到原来的地方,很随意的站在哪里。
突然动了,手快速的一扬,小刀再次的飞了出去。
等天寒穿上衣服下山时,那一巨石向着他放飞刀的那一面,已给他插的伤痕累累。但似乎一直都不是很满意,“哎,是不是我的要求太高了,很难做到用弧线击中目标,并还要三把刀一齐。那些小说是不是真的,双手不停的发着暗器,在空中转了一个圈都可以打中目标,真是变态呀。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我不行。”
站在巨石的边上,感叹的天寒有些发神经的向天长嚎,不甘心的把一把飞刀向远在三十多米的一棵树的果实飞去。寒光过处,小刀插在了一树枝上,果实给削断并往下掉。有一道寒光闪过,把只有鸟蛋大小的果实定在了树干上。
“嗯,还算将就。”把两刀收回,自言自语的说。再天寒走后,巨石与给无辜插了两刀的果树只能是无声的向上天倾诉自己的不幸。
上山快,并不代表着下山也跟着会快,没有了那种冲动,天寒慢悠悠往家走。回到家时,已是七点多了,还好盈盈着小丫头还没有醒,要不然又给她捉住问有去哪里玩,没有带上她等词。不过爷爷看到早练的天寒回来,而肥鸭却正睡眼朦胧的从房里出来,顿时一阵好训。莫名其妙给训的肥鸭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知是啥事得罪了老爷子,觉得自己是好受伤。
三人的行李并不多,每人只背着一个包,不过肥鸭的包是要大一些,因为他还要带上它的那一个头盔。在刚才收拾时,天寒才发现,三百万的头盔的价值体现出来了,他在想着要是带着这头盔出门,挺麻烦的,干脆是当安全帽一样带在头上就好了,只要不打开电源,应是可以的。
可戴上头盔时,却发现,因为大意和太过心急,在那到头盔急着进入游戏,而连有一个功能按键可以看到着头盔的详细功能都没有看到,现在发现,真是让他大喜过望。戴上头盔,按下功能键。眼前出现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给他讲解了着头盔的功能。心急的他还是没有能静下心来,只想知道这头盔可不可以当成是安全头盔来用,要是把全部的功能了解,一时半会还不行,爷爷可不会给他太多时间。
从这里知道,这头盔竟然是可以缩小一半,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竟有这么神气。更让天寒想不到的,这头盔的坚硬度可比高质度的钢铁。与防弹头盔有一样的功能,并有过之而无不及。游戏头盔原来只是包着头两侧,后脑部分是空的,这是给枕着枕头时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
而这个三百万的头盔,在当作安全帽用时,就会在头盔上两侧如液态金属般延伸出与头盔同质的材料,把头全都包进去。这些功能让天寒是大吃一惊,不知道着头盔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原来他还以为是什么木材做的,可是现在看起来不像,防弹呀。那样怎么样的钢材才可以做的到,还有那会伸缩的后遮部分,这些都是超出了天寒的想象。
看着肥鸭在盯着自己的头盔缩了一半,轻松的放进包袱是郁闷至极还有把这头盔还能防弹的事跟他一说,那张大的嘴巴久久不能合上吃惊的表情,天寒就像是吃了冰淇淋一样的痛快。能让肥鸭吃瘪,特别是在这头盔上,只要一看到肥鸭的表情,从拿回来这头盔开始,天寒的心就一直都是那么的爽。
趁爷爷不住已,飞鸭有些不甘的低声对天寒说:“老大,你别太得意了,现在我也算是有钱人。哼,我也要买一个三百万的头盔,免得你那样的嚣张。”
“那也是要等到这次回来再说的事,现在就是气死你,提着一个那么大的包。看起来都是傻傻的,哈哈哈,肥鸭同学,有些事情是人比人比死人滴。”天寒大笑三声,不再理会郁闷的飞鸭。
告别奶奶,还有一直依依不舍送出了二十多米远还不愿掉头的小花与虎子,直到天寒他们坐的车消失在它们的视线中,小花才带着小虎有些没精打采的回家去。开车的是姜老爷子的一个徒孙,是特意派来送爷爷他们几人到车站坐车到广州机场,要不然从村子里出到镇里还有一段距离,虽然是自己有车,可人出去了,谁把车开回来。
坐在飞机上,看着身边飘过的白云,天寒心里预想着,这一次探险之旅可能不会那么的简单,也不会太过的轻松。从爷爷去姜老爷子那里拿来的药品与那一块八卦阴阳玉坠,就可以知道了,这些东西好像都是为了保命准备的,难道说,这一次真的是有危险不成。
肥鸭坐在旁边,带着头盔进入了游戏,但天寒并不想进入。他实在是现在不敢进入游戏,除了因为飞行时间只有一个小时,并不是很充足外,还有的就是怕一进到游戏里面,会给小家伙和小雪责怪,因为猪猪的事情,用脚指头也可以想象得出是为什么。只是不知道肥鸭进去会不会带其受过。
在飞机上戴着头盔进入到游戏里,并不妨碍飞机的飞行,这与无线通讯不一样。在过机场按键的时候,一如既往那样,装着飞刀的那一个袋子并没有给检查出来,天寒已想着当如果有机会出国,去南非挖钻石,然后把那硕大的钻石放进袋子里带回国时的好事了。
也许,在出国的时候,能带更多的中药出去。嘿嘿,要知道,重要可是要给有关部门批准,并是有限定多少才可以出国,怕的也许是把一些灵药带出去吧。
一个小时的时间过的很快,在想着心事中,一转眼就过去了。这一次的空中之旅,基本上是没有在天寒的心里有什么印象,唯一可以称道的就是,空中小姐有两个很漂亮,修长的身材,迷人的笑容,看着那妩媚的笑,象是陈年的红酒可以把人醉倒。只可惜,飞机上,有很多是像肥鸭那样,在一上飞机,就带着头盔进入到游戏的人,不能品味到着醉人的红酒。
把肥鸭叫醒,很显然,给天寒猜中了。把头盔那下来的那一刻,就像是深宫怨妇般的看这天寒,那眼神让天寒打了一个冷战。没有问肥鸭在游戏里到底是遇到了些什么,只提着行李紧紧的跟在爷爷后面,怕肥鸭那眼神会让自己忍不住的送他一副眼镜。
四川省简称川或蜀。地处我国西南地区、长江上游。春秋战国时为蜀国地。秦代置蜀郡。汉属益州。唐属剑南道。宋置川陕四路。元置四川行省。明清起为四川省,有汉、彝、藏、回、羌等民族。
而现在眼前的第一站就是四川的省府——成都。成都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在历史长河中留下的众多遗迹和人文景观不胜枚举,以其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化载于史册,而成都美丽的自然景观,则以其雄奇壮美姿态,闻名中外。
四川西部为高原山地,属青藏高原东缘。海拔3000-4000米。天寒他们也只是在成都略微逗留,并不是参观旅游来的,虽然说是第一站,想来第二天就有可能要走。与老爷子出来几次了,到成都也有两次,他和肥鸭两人都没有好好的在成都有玩过。特别是肥鸭,更是暗地里说了好几次,原因说成都这个人灵地杰,古迹众多,郊外自然风光秀丽,在全国都是很出名的,可竟然没有去看看,怎么对得起自己呀。
可真正的原因天寒却是很清楚的,这绝不是成为肥鸭唠叨的理由。而是因为成都是号称有全国最漂亮的美媚,个个都是水灵灵的,有气质又高雅。而他这个自认的泡妞高手都没有出手的机会,当然是不开心了,而这一次更惨,只不过时作过短暂的停留。据说,爷爷在这里有一个老朋友,要去那里看看老朋友,然后就转道去道教名山——青城山。
虽然不能一游成都,但大街上行走的美女已是让肥鸭大饱一顿眼福。总算是见过美女的他,没有站在那里傻傻的流口水与目不转睛像个贼一样的看个不停,怎么说,在游戏里游戏外,他所见的美女都是够多的了。向东湖中学的三大美女哪一个不是天香国色,倾国倾城的,还有在那天在球场聚会里的漂亮女孩子就更多了,因为艺校是来自五湖四海的美女聚集地,成都美女在艺校也不少。
两个年轻人,背着包跟着一个老头走在成都热闹的大街上,一个还是胖子。这三人行成了很多人注目的所在,老爷子是神色自若,天寒也没有什么感觉,镇定功夫又进了一层。只有肥鸭子自称是见过不少的美女的人,见到那么多的目光看来,竟显得是有些不自然,再也没有了像刚才那样的左瞄右看美女时的轻松。
本来,老爷子的这个老朋友其实是他的战友,一位成都军区一个即将退休的军人,可是什么官职,老爷子没有说。本来,是可以直接坐车到达的,可不知道老爷子是吃错了什么药,非得要在人民南路就下车步行。说是没有时间在成都玩,那就现在逛逛好了,也让两人见识一下成都的繁华。
但天寒偷偷的发现其实是老爷子童心未老,像捉弄一下肥鸭,因为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孙子好像比较风流些。对于这些,他是不会说什么的,因为在年轻的时候他也曾风流过,可自从和奶奶结婚后,就很少了。所以,年轻时候,风流也没啥。可是现在,捉弄成分居多,因为是典型的看的着,吃不了,连打个招呼都不行,怎么施展泡妞大计啊。
原来要走二十来分钟的路程,在老爷子刻意放慢之下,也不过是用了大半个小时就走完了。一路行走到成都军区所在地,成都军区的围墙到现在也一直保留着,已成了成都的一景了。以前成都军区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成都城区改造中由占地面的五分之一逐渐变小,但这围墙却一直都没有拆,也算一个奇迹了。
军区大门口有四个卫兵持枪在站岗,大门边各有一个小门,也有两个持枪卫兵。神情严肃的注视着往来的人群,不时的向进出的车辆与军官敬礼。在一边的小们有一个值班室,老爷子要两人在外面等着,自己向值班室走去。两人看到老爷子与值班的军官说着话,从那军官在听了爷爷的话后的尊敬神情可得知,老爷子这个战友官职好像很高。随后打了个电话,可能是打给爷爷的战友吧。
老爷子朝两人招了招手,示意两人进来。天寒发现,在经过卫兵时,他们是目不斜视,对于他们的经过是一点表示都没有。这并不是代表他们的不称职,而是他们的到来是经过值班的军官的同意。
进到值班室,里面有四个值班的军官,从肩花上可以看得出,一个上尉三个中尉。其中一个中尉看到他们进来,很热情的请他们坐下,并泡了两杯茶。军官的态度让天寒很是迷惑老爷子的战友到底是什么职位,但绝对不会低,没准是中校或是上校之类的军官。
没过多久,一辆军车停在了值班室门前,从车上走下一个中校军衔的中年军人。相貌威武,脸上棱角分明,两眼炯炯有神,显得特别刚毅的脸可以让人一眼就看得出这是一个硬汉。
天寒看到中校不由愣住了,不会吧,老爷子的战友会是他么?可老爷子现在都六十多了,三十年前就退伍了,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四十来岁的战友。不会是他战友的儿子或是侄子吧。
肥鸭与天寒是同样的想法,爷爷的战友,也太年轻了。
中校大步的走到值班室,不用多说,值班室里就三个不是部队的人,直接是朝着老爷子三人敬了个礼,“你们好,我是首长的副官,首长吩咐我来接你们到他那儿去,请跟我来。”
天寒和肥鸭恍然大悟,原来爷爷的战友是这位中校的首长,就说呢,怎么可能那么年轻会使爷爷的战友呢。不过两人心里都是暗暗的心惊,这中校还只是爷爷战友的副官,那他自己……
老爷子呵呵一笑,跟他握了握手,“有劳你了。两个傻小子,傻站着干嘛,叫人呀。”
两人笑呵呵的走过去,没有握手,却是不伦不类对这中校敬了个礼,“大叔,你好。请多关照。”这样的称呼让严肃的中校哭笑不得,却也不好说什么。两人怎么说也是他首长的客人,只能抱以一笑,当作是回应。
直到军车消失在值班军官的视线后,值班的四人才敢笑出声来。要知道,刚才那个中校在成都军区里可是有名的煞星,冷静是他的招牌。可现在给两个小鬼弄的不知道如何反应,怎能不让他们吃惊,怎能不让他们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