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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璇也喃喃道。
两人说着的同时，视线若有似无的瞟了瞟离的极为相近的燕锡泽，他的表情被两人一览无遗。
话语间透露出的嘲讽自然亦是被对方听了个清清楚楚，那张失神呆愣的脸终于有了些反应。
他目光暗了暗，极为复杂的朝两人看了一眼，又迅速垂下眼眸再次缓缓投向台上，袖中的手掌不自觉的握紧，心中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一直以为他们来到帝国学院后，没有龙院长和苍副院长干涉，墨沫还不是任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可没想到……
这样的情景对于墨沫来说已经非常熟悉，她静静地等待着结果。
玉碑上的冰寒之气越演越烈，高台的地面慢慢浮出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周围的导师们已经完全傻眼了。
学员们也麻木了，个个都从最开始的震惊、沸腾到如今的沉默。
一时整个广场内外一片静谧。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些相对较低修为的导师们渐渐施展屏蔽罩来减轻那刺骨的冰寒时，测试碑终于有了新的反应，寒芒陡然大绽。
冲天的冰蓝之光映满了整个擂台，绚丽无比，大家齐齐惊呼出声。
不知是谁终于控制不住的尖叫道：“啊——，**……居然是**……”
“天哪……，**……还是中级……”
“疯了，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