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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资格上席吗?
带着遗憾,徐长青跟着屠钢烈离开了“红楼”。
同时,临走时展白玉的话也让徐长青心情沉重:“杀人者偿命。我的兄弟不会白死。你替我给那个小姑娘捎句话:便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她缉拿归案。”
当时屠钢烈还替舒红栾辩解:“白猫子,那事的前因后果你不是不清楚,分明就是你手下那些人受了燕天娇的蒙蔽,将舒姑娘误认为清国奸细,舒姑娘杀人那是迫不得已自保。你何必这样对一个小姑娘赶尽杀绝?”
展白玉回答却是:“屠叫花,你讲情理,我讲的却是律法,咱们扯不到一块,还是别为了这事争吵,免得伤了咱们交情。我现在不将这位徐朋友逮捕入狱,已经是念在咱们十年交情的份上了。”
屠钢烈当场哑口无言。
眼下,屠钢烈道:“唉,红楼不愿意替你举荐,这事就有些难办了。”
徐长青拱拱手,道:“不论如何还是非常感谢屠舵主的帮忙。”
屠钢烈摆手道:“徐兄弟既是周女侠的朋友,当然也是我屠钢烈的朋友,朋友之间就用不着那么见外。徐兄弟可想到别的法子?”
徐长青摇了摇头,“暂时还没什么头绪。且让我再想想吧。”
这时候小五德突然不晓得从哪里溜了出来。小五德对徐长青笑了笑,凑到屠钢烈耳畔嘀嘀咕咕。
屠钢烈听完,四方脸一变,便和徐长青说了声有紧要事处理,就与小五德匆匆离去了。
徐长青目送他们消失在人群中,回头看了一眼“红楼”的招牌,叹息一声,也迈步离去。
……
“红楼”上。
孟红楼听完了展白玉描述整件事情的始末,又看了一眼展白玉手臂上的伤,忍不住道:“那露剑山庄既然来头很大,你又何必得罪死她们?而且这桩案子的始作俑者也该是那个叫燕天娇的女子才对。何不将她捉拿了问罪?”
展白玉道:“燕天娇已经重伤不治,死了。”
“啊!”孟红楼惊掩双唇,“也是被那个舒红栾杀死的?”
展白玉道:“嗯。”
“那个舒红栾竟然这么厉害?”
燕天娇在巨鹿城中也是名声响亮的人物,哪怕她的名字总排在李天逸之后。
孟红楼虽不是江湖中人却也听过“燕天娇”的名字,还颇为羡慕她有一身厉害武功。
女子,尤其是曾经遭难的女子,对力量总会有一种强烈的渴望。
展白玉道:“别看她只有十五六岁,却已经是二流境界的好手。露剑山庄,不愧是露剑山庄……”
孟红楼急了:“那你为何还要……”
展白玉道:“我说过了,我的兄弟不会白死。露剑山庄又如何?杀人者偿命的道理,亘古未改。”
孟红楼道:“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你又何必为了他们去得罪死露剑山庄?你杀他,他杀你,冤冤相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够了!”展白玉有些恼怒,喝一声之后立马又冷静下来,叹息一声,“抱歉,我这几日有些心烦意乱。衙门里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终究不是谁都能似狮狮那般知心……展白玉心里想着。
孟红楼站起身道:“我送送你……”话未说完,展白玉已经拂帘而去。
精致的雅间只留下一声凄婉的叹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