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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碧倩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两人面面相觑,然后异口同声:“好可怕。”
虽然这么说着,两人都没放在心上,散场后该干嘛干嘛去。
说起来唐丽雯的幸福指数也只有78,算是正常偏低的那一类,据他了解唐丽雯的家庭没什么缺陷,看她被宠成这样就能窥见一二,大概也是人心不足,明明拥有很多却不满足,整天盯着别人,自己气自己,这样的个性要是不改能觉得幸福才怪,毕竟攀比永无止境。
他一点都不想去点醒她,首先人家肯定不会领情,其次符晓远也没那么大方,前世一个班的时候唐丽雯没少为难他,用书砸他头,骂他笨是常有的,时过境迁,他不会刻意为难一个小女孩,但没什么好感的情况下也不会多此一举。
比赛落幕,日常的校园生活继续着,符晓远还是和以前一样,生活规律,课外活动丰富。最近还多了一项,上学前陪外公外婆一起晨跑,看他们打太极。
这是符晓远建议的,想起上辈子外公在他十五岁的时候染病一卧不起,他就觉得揪心,所以想着让他趁现在锻炼身体。老两口平日里也没什么活动,在家无聊的紧,出来活动活动倒是挺开心,这个习惯就延续了下来。外公起初矜持的不得了,到了广场就板着脸看人家跳,特高冷的坐一边,后来外婆拉着他打了一回太极,下次再来的时候,不用外婆带就自己排好跟着打。打得次数多了,回家以后就跟他们炫耀自己打得好,边比划边得瑟。
而符晓远的武艺也不断精进,能和沈敬亭过上很多招不落败,郑桥北都夸他进步快,有天赋。学习上始终被沈敬亭压一头,一直到五年级的一次期末才反超了一回,就那次让他在沈敬亭面前得瑟了好久。
身高拔了,鞋码换了,书架里的书一本本累积,只有周围的同学还是那些,转眼符晓远已经是六年级的学生。
实验小学的香樟树郁郁葱葱,夏日阳光下光斑忽闪忽闪的,穿着白衬衣的男孩抬手遮住脸,被阳光刺得眯起眼,肌肤几近透明。
“好热。”憋了半天吐出这么一句。
今天出门的时候被妈妈要求穿上白衬衫,符晓远特别无奈,现下虽然并不是盛夏但晒了太阳也很热,不明白妈妈到底怎么想的,说什么纯真。
“小远。”低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没有回头,符晓远自然的回了一句:“啊,长运你来了”
大概半年前的时候,李长运终于开口说话,说的第一句就是小远,不枉符晓远费劲心力了,而他也收到了奖励,音乐天赋综合点三十以及一张银行卡,那时候李长运的幸福指数是76,已经很接近普通人了,而现在,他是77,可以说心结并未彻底解开,但明显已经走出阴影,开始能寻找体会现存的美好了。
“准备好了?”李长运的说话风格素来言简意赅,配上低沉的声线也是个人特色了。
“嗯,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老师们都布置的差不多了,我检查完就来这开小差了。”
李长运点头不再说话,两个人就在树下悠闲的靠着。
今天是夏季运动会,符晓远被老师指派了检查器材的任务,做完他就到树荫下偷懒。
过一会儿运动会就正式开始,往年他和沈敬亭都是一班的招牌选手,但这次符晓远没参加,随便找了个借口推掉了。原因是被往年两届弄怕了,别人比赛都好好的,轮到他都时候不是赛道突然有人冲出来就是跳高时候横杆突然断了,反正他参加什么项目这个项目准出意外。这当然不是意外,女子组的也有个人和他差不多情况,这个人就是朱碧倩。
稍微联系一下,再调查一番不难知道谁捣得鬼,符晓远倒没什么,除了无奈点倒不会特别气愤,但是朱碧倩不一样,素有一班镇班神兽之称的朱碧倩从来不是个温和好相与的人,谁惹了她就等着哭吧。
所以在那之后,只要是唐丽雯参加的比赛,不论文比武比还是其他什么朱碧倩都会去参加,抢她第一抢她奖状就算是个优秀奖安慰奖也要挤掉她,为此经常拖着班里人一起上,沈敬亭符晓远赵义明甚至李长运无一幸免,算是彻底和唐丽雯杠上了。
唐丽雯早就和他们水火不容了,虽然只是她单方面记恨于心。这次运动会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反正符晓远不参加,他就在场外看着吧,不能再让她闹了,听说最近她还联合了徐元想一起整他们。对此符晓远心里已经开始厌烦了纠缠不清有完没完,再闹就算是女孩子他也不客气了。
运动会正式开始的时候,两人结伴走向比赛场地。
没有比赛所以可以安心围观,符晓远索性坐在操场中央的草地上看比赛,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各处都设有比赛,符晓远只一心看着跑道,因为等会儿会有沈敬亭的一百米短跑比赛,说真的,沈敬亭在实验小学几乎无人不晓,因为他的出色,十一二岁的学生已经有自己的想法,很多人都仰慕他,不论是明显的或者偷偷藏在心里的。这一场注定备受瞩目。
男子一百米短跑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把视线转到了赛道上。
三号赛道上的是沈敬亭,十二岁的沈敬亭已经很高了,因为长期练武所以看起来并不瘦弱,和他文雅的气质不同,他的肌肉不是很夸张却紧实有力,穿着运动背心看起来很有料。
发令枪响,一排人影冲了出去,三号赛道的沈敬亭一开始就抢得先机,之后在观众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马当先一路领先到终点。
符晓远笑,这种强度的比赛对他们来说很轻松啊,尽管如此,他还是走过去,递了水杯给他。
“我还以为你没来看呢。”沈敬亭接过水杯也不嫌弃这是符晓远的,一口灌下,“一大早就没见你人影。”
“这不是忙着呢吗。”符晓远毫不脸红即使他确实偷懒了一早上。
沈敬亭瞟了他一眼,心知肚明,他又随口问道:“长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