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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先生。”
凌川挂了电话便往机场外面走去。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暴风骤雨就要来临,而结局无论谁输谁赢好像都会是很惨痛的。
陶以深此刻就站在登机口附近的楼上,他静静地看着楼下等待登机的金粟兰。她开门进来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他故意没有睁开眼。让她现在离开是对的,不知道后面有些什么样的危险,他不愿意让她跟着自己经历那些风险。所以现在,他也只能这样看着她,害怕走近了就没办法放手。
金粟兰想起第一次离开这里时的情景。那时候,他面对着有人追杀他的危险来机场送他。他就站在那根柱子的后面,而这样想着,目光也就落在了那柱上。不过,这一次不同,他是不会来送她的。虽然知道他不会,但还是那样傻傻地盯着那柱子。
当广播里通知登机时,她站起身来环顾了一眼四周。她终于没能寻找到那个身影,而心中似乎也有个声音在说:这就是结束啊!
他看着她走进登机口,而陆续登机的旅客最终湮没了她的身影。这时,他才从楼上下来,然后站在她刚才站的那个位置上。停机坪上,飞机已经开始往跑道上滑去,直到最后看到不飞机的影子。他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好像清晨时她轻轻拍打的感觉还在,一下又一下,让整个心跳都只随着那个节奏。
坐在飞机上的金粟兰恋恋地看了一眼即将飞离的国度,从此以后,山高水长,他们便再也没有交集。一滴泪水滑落在衣襟上,原来对他的眷恋已经如此深了。可是,经年之后,她要如何淡却那个男人留在生命里的印迹。
陶以深回到了陶氏大厦,他的眼睛有些红红的,几乎是一夜没睡。凌川和几个下属已经等在办公室。看到陶以深的那一刹那,凌川便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先生!”
“老洛找到了吗?”
“没有。”凌川也是早上才知道陶以深让人四处找老洛,而这个突然消失的老洛,也让凌川很是不解。
“以洹呢?还是找不到?”
“暂时还没有找到二少爷。”
“你们都干什么吃的?让你们盯个人,都能从眼皮子底下跑了。都还站着干什么,不去找人,等着领赏啊!”
陶以深很少这样骂人的,他更多的时候是不怒而威。所以大家见他发火了,心里都有些发毛。凌川让几个下属先下去,而他自己则留在办公室里。
“先生,老洛是不是发现我们在查他?”
陶以深现在有些后悔,他应该多派几个人盯着老洛的,还是自己大意了。现在陶以洹不见了,老洛也不见了,这父子俩要是合起伙来,他还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凌川,你告诉下边的人。如果发现陶以洹,立刻给我把他绑了。如果他敢跑,就先打断他的腿再说。”
“先生,这……”
“怎么,对我的话有异议。”
“凌川不敢。”
“至于老洛,如果他要跑,那就直接给我干掉。”陶以深一个拳头捶在了桌子上,原本手上就有伤,这一下还真是疼得不行。
“是,先生。”
凌川从办公室出来,他的心里萦绕着一大团疑问。可是,这些疑问没有人可以给他答案。陶以深至始至终都没有说为何突然要对老洛和陶以洹这样做。老洛的确是有些可疑的地方,甚至他也怀疑过老洛很可能跟陶以深父亲的死有关。所以,陶以深这样对老洛他并不奇怪,而真正奇怪的是对陶以洹的态度。虽然两兄弟因为一个女人闹翻了,但毕竟是亲兄弟,从前更严重的事,陶以深也没有下过那样的狠手,到底是有什么理由让他要那么做。
凌川出了陶氏就去了精神病院。他觉得,应该还是老财说了什么。不过,但并没有见到老财。院长说,陶以深的吩咐了,除了陶以深自己来,任何人都不能见老财。
而此时,老财与早就被关在精神病院的老贺倒是成了邻居。老贺是装疯,但他这辈子反正是出不去了,一同出不去的还有他那吓傻了的儿子。陶以深没有杀他的儿子,那便是最大的恩惠了。以他们父子俩干的事,恐怕被杀个十次八次都不解气的。然而,死,其实是解脱。这样被关在这里,暗无天日,那才是真正的折磨。
老贺默默地看着老财,装病、装疯,这个老家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财哥,以你那样的老谋深算,怎么也让陶先生给弄到这里来了。”
老财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
“你可是儿孙满堂的人,你老哥又何苦呢。”
“你不也铤而走险,还拉着你唯一的香火儿子。现在好了,你要死了,连个给你上坟的人也没有。好歹我还比你强些。”
“财哥,大家都到这份上了,就不用彼此挖苦了。”
两个老家伙同时叹了口气。是啊,他们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争的。再怎么争也争不出去这里。即便是老洛父子斗跨了陶以深,反正他老财也是出不去了。老洛怎么可能放过他,他可是知道老洛很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