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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打开这个锁又会出现什么?就让我来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好东西,金钟植才会想要藏得这么严实。’李润成轻笑着,拿出了指纹测试剂利落的在按键板上喷了几下之后,常用的数字显出了颜色。只有四个数字,李润成感觉很轻松,他冷静的一一组合试按,短短的两三分钟后,李润成听到耳中响起的一声轻响,密码锁被破解了,靠窗那边原本平整的墙面立刻滑开了一道门。
踏进这扇隐密的门之后,李润成立刻被自己眼睛所看到的情景惊呆了,他最先看到的就是一捆捆的钞票,它们就那样整整齐齐的码放在空旷的房间里,李润成粗略目测了一下.体积,估算出学校失踪的那两千亿学费应该都在这里了。
“所以才会在账户里完全找不到金钟植的犯罪痕迹啊,原来全部都是现金存放在家里的。”李润成喃喃道,一边掏出了手机,利索地将房间里面现金摆放的场景拍摄了下来。
做完这些,李润成静悄悄地将所有东西复原,然后马上沿着原路离开。趁着夜里的能见度很低,李润成轻手轻脚的躲过了别墅前后两个方位的监控,溜上车汇合了正忐忑不安望风的林蓉蓉,“走!”
林蓉蓉闻言立即启动了车,两人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金钟植一回国,总统崔恩灿就召见了他和千在万,商讨解封二十八年前秘密档案的事情。
金钟植不希望让自己的儿子金英株知道当年的事情,这会更加影响他们父子之间原本就不融洽的感情。千在万也要求崔恩灿不要公开资料,因为这个秘密不仅仅会让他这个总统在卸任后哐当入狱,也会将金钟植与千在万未来的人生一起埋葬。
崔恩灿表示既然当年做错了事,就应当接受民众的鞭挞。千在万对崔恩灿的想法十分恼火,警告崔恩灿假使要一意孤行公开隐藏了二十八年的秘密,那么他手里握着的把柄依然可以将清高的总统阁下拖下神坛。
三个老朋友再一次不欢而散。
中午吃饭的时候,林蓉蓉避开了人群,一脸难色的对李润成说,她过去调查车祸案证人裴万德的行踪时,曾打听到他母亲的生日,时间就在后天。既然身份已注销的裴万德在十年后突然重新现身,估计他不会错过自己母亲的生日,说不定会去祭奠。那么,金钟植的人或许也会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守株待兔,裴万德恐怕有性命之危。
林蓉蓉这些话是婉转的给李润成和裴食重打了个预防针,提醒他们要小心防备存在的危险,最好两个人一起行动来保障安全。后来裴食重去灵堂祭奠母亲时,果然遇到了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想绑走他,幸好有李润成事先在暗中陪护,裴食重才化险为夷。
再回头说李真彪那一边,日子也不平静。由于感到李润成的行动日益脱离了自己的控制,李真彪让金相国偷偷溜进李润成家里安装了一个窃听器,以便更好地掌握李润成的情况。这样一来,李润成与裴食重在家讨论金钟植的有关情报,就一五一十的完全被李真彪知晓了。
李真彪觉得事情的发展越来越有趣,于是假借城市猎人的名义给金英株发了邮件,告知他查出前教育部长官金钟植贪污了学校经费两千亿,城市猎人的下一个目标会是金钟植。李真彪将信件交给金相国去邮寄,他冷笑着对金相国表示,接到这封信后,不论金英株怎样选择,是坚持检察官的正义亲手逮捕自己的父亲,还是昧下良心帮父亲脱罪,只要民众知道这一个事实,金钟植一家人就都会毁了。
接到信息的金英株如李真彪所愿十分震惊。他想着,之前城市猎人抓住的李庆莞和徐龙学,皆是犯下了民众不能饶恕的罪行的高层官员,难道自己的父亲除了十年前的车祸案之外,跟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大学生示威事件也有关联?
想到这里,金英株也顾不上还在上班,急急忙忙就赶回了家,询问金钟植他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像李庆莞、徐龙学一样贪污了公款,否则城市猎人为何会把目标锁定在他的身上。金钟植坚称自己这一辈子都奉献给了国家的教育事业,循规蹈矩没有任何污点,最后还反问金英株,为什么宁愿相信城市猎人,也不愿相信自己的父亲是清白的。
金英株终于开口坦诚了自己之所以会冷漠对待父子亲情,上一次追问十年前事故真相的时候也说过了,就是因为他无意中听到金钟植威胁车祸证人的言辞,由于无法面对自己从小尊敬甚至是崇拜的爸爸竟然会有如此无耻的行径,他只好从那时起就开始疏远了爸爸。
金棕植听到金英株继上次收到证人写的陈述书后,又一次收到了车祸案资料和贿赂账单,并且已准备申请重审当年的肇事案,不禁与金英株争吵起来。
“因为您是我的爸爸,在城市猎人寄来信件的情况下,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我不能看您沦落到李庆莞、徐龙学那样的地步!如果您拿了这笔钱,现在还给学校还不晚。”
摇了摇头,金钟植冷冷开口:“我不想。别的学校也差不多这样,为什么我不能这么做?”
“因为这是法律,您应该遵守。”
“那是我投资建的学校,我的钱为什么我不能随意花?凭什么我就应该遵纪守法?再说一遍,我是清白的。”
金英株感到不可理喻地看了自己的父亲一会儿,“清白吗?您这是自欺欺人。”对于金钟植满不在乎的表现,金英株心中既痛苦又愤怒,最后不禁出声请求:“当我知道爸爸您收买目击证人把受害人变成肇事者的时候,我痛苦得都快疯掉了。可因为我是您的儿子,我打算替您承担起那些罪责,尽力照顾被害人家属。我现在只是希望那件事是您人生中唯一的污点,爸爸,不要再让您的贪欲使别人受苦,拜托您变回我所尊敬的那个爸爸吧。”
金钟植不为所动,依旧用不痛不痒的口吻说道:“即使那个孩子找到了证人,案子已经远远过了起诉年限,而且虽然是死亡事故,却不是逃逸案,我在法律上没有罪。”
“因为爸爸您酒后驾车,那个孩子母亲死了,她爸爸躺在医院十年了依旧昏迷不醒,您真的就没有丝毫罪恶感吗?”
得意地一笑,金钟植压低了嗓门说道:“多幸运呀,一个死了,一个成为了植物人——死人又不能说出事实,植物人醒来的机率又很低,我多么幸运,有人替我受罪。”
“什么?”金英株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尊敬的父亲已然堕落成了眼前这个浑身腐臭的人?
“对我来说,十年前的交通事故已经遗忘很长时间了,当天只是我运气稍微差了一点而已。反正他们的命已经结束了,替我受点罪又能怎么样。你以为人命的价值都一样吗?我跟那些人不一样。”金钟植的语气越来越嚣张,“我把毕生都献给了国家的教育事业,如果没有我,就不会有现在这个开明的国家。罪责,宽恕,自首?都给我滚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