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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鉴于尹锡荣出现在粥铺的时间不可预计,第二天林蓉蓉花了一点小心思找闵爸爸要到了尹锡荣的电话号码。听说尹锡荣现在也不常呆在老宅,水岩文化财团的事情也基本不打理了,这些事如今一般都是决策团队在管理,闵爸爸倒是跟尹智厚联络的时间更多些。
尹锡荣接到林蓉蓉的电话,听她要求见一面,倒是有点惊讶。虽然早了解这两个孩子关系亲密,可毕竟瑞贤这些年从来没有跟他联系过,这一次这样主动寻上门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呢?
短暂的思索了下,尹锡荣就定下了见面时间。
到了正式见面那一天,林蓉蓉细心装扮了,淡淡的妆,一袭浅蓝色呢子长裙搭配米白色毛绒外套,看起来即优雅得体也符合闵瑞贤的身份。
怎么说尹锡荣也是做过总统的人,就算在原剧里再怎么的平易近人、再怎么的满意坚强无敌的金丝草,对尹氏未来的孙媳妇还是会多少有些考量吧?林蓉蓉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求端庄娴静不给闵家丢脸、不给瑞贤抹黑,也就罢了。
见了尹锡荣,林蓉蓉倒有点诧异,若不是脑海中有闵瑞贤以往记忆的相貌,她几乎不会认出眼前的这个糟老头就是过去那位西装笔挺意气风发的总统阁下。
他穿着一件老红色的毛衣,外面是灰白色的棉袄,一条黑色的围巾随意的绕在脖子上,头发好像很久没有打理过了就那样塌在头上,方正的脸上架着一副普普通通的黑框眼镜,坐在那里整个人看起来就是街上一抓一大把的那种老头,没有丝毫风采可言。
即便如此,林蓉蓉还是要面带微笑过去恭恭敬敬的给老人家鞠躬请安的,“爷爷,您好,我是瑞贤。”
“嗯,知道。坐吧,孩子。”
“是,爷爷。”林蓉蓉就在尹锡荣对面毕恭毕敬的坐下了。
寒暄了几句类似‘最近你家里长辈身体好吗’这样的话题后,尹锡荣也不再客套,开门见山地问道:“瑞贤,你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见面谈,现在说说吧。老头子我听着呢!”
林蓉蓉收住笑容沉吟了片刻,细细组织了一下语言,轻轻地说:“爷爷,我是拜托您能够跟智厚见见面。”
这一下子,尹锡荣就沉默不语了,而且表情很为难的模样,仿佛他一点也不想碰触跟智厚有关的话题一般。
换做是闵爸爸或者别的什么人,也就不会再继续在尹锡荣面前接着说这个话题了,但林蓉蓉对老爷子如此这般的冰冷脸孔是不管不顾的。
旁人或许对尹锡荣的心结不了解,因此也不敢开口劝慰,可林蓉蓉是清楚的呀——
关于尹智厚父母的车祸,智厚有他自己的看法,以为是自己害死了双亲,若不是他一时顽皮遮住爸爸的眼睛,也不会发生车祸!
不过,在尹锡荣这里,他也有自己的一套认知。
尹锡荣当时是韩国总统,总统的儿子儿媳出了车祸身亡,青瓦台是会认真严谨的调查的。事后,调查报告指出,尹氏夫妻当天的座驾是被动过手脚的,有明显的刹车失灵的痕迹存在。
——那不是一起交通意外事故,而是一场处心积虑的谋杀!
尹锡荣作为一位倡导民主开明的政治人物,当年颁行的一些政策确实是利国利民的,但也不可避免的触犯了一些利益熏心者的根本利益。遭遇的几次暗杀因为青瓦台严密的保护而安然的度过了,但尹锡荣却疏忽了敌人的丧心病狂,没有预料到他们动不了他会转而向他的子孙动手。
自己的独子跟儿媳死于非命,只留下年仅五岁的幼孙,使尹锡荣遭受了人生中最严酷的打击。敌人更是发出了威胁,如果他还要继续坚持己见留在政坛上,那尹氏的独苗也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
没有确实的证据指控罪犯,为了自己唯一的孙子,尹锡荣告诉国民由于心情久久难以平静不能再胜任总统的职位,因而提出了辞呈,已经交由国会审议。丧事期间,尹锡荣感觉心里有愧无法面对自己宠爱的孙子,丧礼过后,尹锡荣却依然没有办法面对眼眶红红的智厚。
他完全没有勇气告诉自己因为陡然失去父母而陷入自闭状况的孙子,‘是我,是爷爷,是爷爷害死了我们智厚的爸爸妈妈’,这样的话,无论如何也没有勇气对悲痛欲绝的小智厚说出口,甚至连面对面跟孩子眼神接触的勇气都没有。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往事、这个真相一直深深的埋在尹锡荣的心里,越是愧疚越是不敢接近自己深爱的孙子,反使得他下意识的回避与智厚的碰面,最终成为了横阻这对相互惦记的祖孙十五年不曾见面的鸿沟……
穿越而来的林蓉蓉,是少数了解车祸真相的人之一,并且还可能是唯一清楚尹锡荣怯弱心理的人。也因为如此,林蓉蓉才认为自己有八成的把握说服尹锡荣与尹智厚重新见面,重新拣拾起丢失了十五年的亲情!